(沈云微秦砚修)一生所爱沈云微秦砚修后续一口气无广告全书章节表
时间: 2025-06-28 15:4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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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修情不自禁向她伸出手, 她大方地配合他,二人十指相握。
而眼神中表露出惊艳的,不止秦砚修, 还有梅贞。
她走到沈云微的身旁,言有所衷地感慨:“云微,你就像扶光。”
梅贞是指扶光这种颜色, 但一语双关, 好像也在说沈云微代表着扶光新生代的朝气与蓬勃。
被夸赞后, 沈云微脸颊上多了抹嫩粉, 她容光焕发, 笑得明媚。
时间已经不早,二人向梅贞告别,便匆匆下了楼。
坐上车后,沈云微小心地收着礼服裙摆, 随口道:“还挺合身的,不对, 是过于合身了,难道衣服有改过吗?”
这件二十多年前的古董礼服, 终究不是为她量身定制, 有些许不合身处也可理解。
可她方才在办公室穿上后, 身上每一处都如此贴合舒适。
闻言, 秦砚修点了点头。
“我的尺码,你怎么知道?”沈云微眨眨眼, “你猜的?”
“是岳母告诉我的。”秦砚修勾唇轻笑,“哪能猜那么准。”
“至于问起的原因,却不是为了这件礼服。”秦砚修言语间渐渐透着宠溺,“准备的那几套睡衣, 尺码都不太合适,也从来没见你穿。从前我不懂这些,但结了婚,往后关于你的事情,我都想一一记住。”
所以他向顾流芳打听她的穿衣尺码。
所以他依照尺码,叮嘱服装设计师将古董礼服加以改良。
他本不用这样凡事亲力亲为,可他却享受做这些事的过程,归根结底,是这些事的源头都牵系着沈云微。
再次感受到秦砚修待她的体贴,沈云微心中一暖。
在路口的红绿灯处停下时,她也自然地关心起他:“热不热?早点把大衣脱了也行。”
北城虽然已经降温,但他们早习惯了出入地库,车接车送,实在没多少机会接触外界的冷风。
若不是秦砚修今天要来送礼服,低调地站在楼下等了一阵,他这件绒暖的羊毛大衣就不会穿。
“嗯。”秦砚修微微颔首。
他似乎也有意去脱去,但在安全带的碍事下,动作缓慢。
红灯的时间已经没有太久,沈云微索性主动歪过身去,为秦砚修解开那排扣。
靠过来时,二人脸颊相蹭,她微卷的长发亦抚过他脖颈,一股水果的甜香瞬间沁入他鼻间,惹他喉结轻滚,喑哑道:“用了什么味道?”
他的大衣顺利脱下,绿灯以后,车子已经启动。沈云微听了这句询问,却有几分茫然。
“像是香水味。”男人侧过脸去,像是专注地在开车,可声线飘忽,有几分意迷神乱。
沈云微这才明白过来,解释道:“今天没用香水,是洗发水的味道,怎么了?”
“闻着像水蜜桃。”他低声道,“好甜。”
就像面前的女孩一样。
“嗯呐。”沈云微浑然不知他的心思,“这款洗发水养护头发,留香还很久,我挺喜欢的,一举两得。”
“我以前更爱用香水,因为上学时间很闲,用了可以调节心情,每天盲盒选一个,很有意思。”沈云微回忆着自己的学生时代,“可惜喽,上班后没那么多心思,就连我的头发,我都在考虑要不要剪短点,可又舍不得。”
“头发想要多短呢?”秦砚修飞快地瞥了右侧的她一眼。
沈云微的满头青丝发质极好,是真正根根分明,披下时如同光滑的绸缎。不说沈云微自己,就是秦砚修看了,也觉得剪太短会心疼。
“也没打算太短。”沈云微揪着发丝自己默默比划,“嗯……趁周末时,剪短个十几厘米吧,现在是真的到腰了,让我想试试盘发,都觉得头发太重,坠下去很累。”
披发虽然放松头皮,却也不方便做事。
沈云微眼下最看重的事就是工作,想以最利落的姿态为秋拍奋斗。
秦砚修听了,倒是默然不语,似在思索。
又转过一个路口,他们就已到达晚宴所在酒店楼下。
车子刚一停稳,候在门口的两位接待立刻迎上前去,殷勤地为他们开门。
沈云微挪动裙摆,下车并不那么方便。正要将手递给面前的接待,却见下了车的秦砚修已转了一个圈,先一步朝她伸出手来。
在公众场合,他扶她下车,好像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于是沈云微没有迟疑,不止将手放入秦砚修掌心,还在下车之后,亲昵地挽住了男人的手臂。
他们并肩往一楼的宴会大厅走去。
流光溢彩的水晶灯下,宾客云集,可就在他们入场的那一刻,周遭都安静下来,全望着他们这对全场最尊贵的主宾。
沈云微不知该如何形容众人的眼神,与此刻她身旁的秦砚修。
男人矜贵冷肃,自带的气场太过于强大,单是那双冷若寒冰的眼,就显得很不好相处,压迫感太重。
于是众人望着他,总有种特别的敬畏与紧张,并不敢靠近。
在沈云微之前,他也从未有过什么女伴,整个人无比寡淡。
谁知与沈云微新婚之后,众人却能看到他轻挽着娇艳妻子共同赴宴,且眼神中满是温柔。
可见世间俊杰都难过美人关,更何况这位沈家三小姐,从不止一个“美”字可以单论。
这场邀请制晚宴,将北城各个行业的精英聚在一起,共同探讨前沿科技。
宴会的主人看到秦砚修与沈云微到了场,这才宣布晚宴开始,随后发起首次敬酒,感谢所有宾客。
而先宾后主,头一个单独敬的,自然就是秦砚修他们。
由于地位摆在那里,发起敬酒的人恭敬有礼,总是先一饮而尽,并不执着于苛求秦砚修亦饮。
秦砚修倒也直白,从第一人开始,就淡声打了招呼:“今晚不喝酒,还要送太太回家。”
沈云微听了,待人走后,小声吐槽他:“干嘛拿我做幌子?”
“哪里幌子?”秦砚修深敛着眉,“难道你不是我太太?”
“笨蛋。”沈云微葱白的手指握着红酒杯,“我是说,不想喝就不喝。”
“事实如此。”秦砚修笑着望向她,“酒鬼面前,总该留一个清醒的人。”
“谁酒鬼了?”沈云微不服,“我喝酒一直很有节制。”
“但某人确实有‘前科’。”秦砚修抬眉道。
想起那次的经历,沈云微不由被梗住,尴尬的事被人重提,社死感难免扑面而来。她手虽握着红酒杯,可迟迟没有唤侍者倒酒。
“不高兴了?”男人问道。
沈云微压根不想理他,只轻哼一声。而下一秒,男人修长冷峻的身体朝她倾来,西服间从旁人处沾染的酒气也随之飘散到沈云微鼻端。
男人拿起桌上的红酒,竟是为她倒酒,动作斯文。
他垂眸盯着面前她手中的红酒杯,神情专注,嫣红的酒液在清澈剔透的酒杯中晃荡,最终静止于杯中。
晚宴上的红酒品质上乘,又是秦砚修亲自“伺候”,沈云微没有不喝的理由。
于是她端起酒杯,眯着眼睛小口啜饮,喝得虽慢,却久久未停。
惹得秦砚修不由皱眉叮嘱:“少喝些,云微。”
“知道了。”沈云微放下酒杯,语调悠长。
记忆里,从前父母与两个姐姐就爱这样提醒她,婚后家人间见面自然不比从前频繁,这样的话听得也少了。
如今从秦砚修这儿听到,沈云微没有丝毫恼意,反而很喜欢。
“秦砚修,怎么没见我二姐来呢?”
她是生性喜欢热闹的,看赴宴的宾客也有不少是她眼熟的人,大姐已经到了意大利,见不到也是无可奈何,可偏偏也不见父母与二姐来,心中有点失落。
“SG集团下午开股东大会,议题多,时间刚好撞上,赶不过来。”秦砚修安抚她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你的家人为了你,自然全都会过来。”
“哦,你不提我都快忘了。”沈云微恍然大悟,“我每次都不爱参加,二姐估计早就习惯了我的缺席。”
虽然出身世家,但沈家三个女儿,真正对经商感兴趣的只有老二沈云希。
沈云微对家族企业的经营本就不那么关注,自打父母将集团正式交付给二姐后,她就更不怎么问及集团日常经营的事了。
可这不代表她完全置身事外,更不意味着她对集团的事一窍不通。
冗长的晚宴一旦待超过半小时,就开始无聊。
沈云微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近期新闻。
财经板块正在热议,关于她与秦砚修的新婚,关于SG集团和盛国集团的强强联合与内在竞争。
北城并非没有别的新闻,可她与秦砚修婚礼上的照片,直到今日还在流传,总成为相关新闻的配图。
媒体最频繁说到的一句话,便是:
他们是世上最般配的一对。
好歹是句好听的话,沈云微看了,倒是笑笑。
但再看下一条,就柳眉微皱,嗤笑一声:“在他们眼里,就非要是沈家和秦家争夺一块蛋糕吗?此消彼长的关系?”
媒体议论有时爱搬弄是非,强强联合也能用局部放大镜看出有互相侵吞之嫌。
“如果这蛋糕只能容得下一家吃,就说明这蛋糕根本没有做大。”
沈云微骄矜的双眸,这时不如平时那般柔和,倒是显露出几分锋芒。
而在她身侧,秦砚修正满眼欣赏地望着她,有几分意外,又有几分意料之中。
她是沈家教出来的女儿,自然优秀。
只是在一般人眼中,她明艳的容貌就已足够夺目,使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她的那张脸上。
秦砚修透过这张脸,却看到了内里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