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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嫁的权臣捂不热,重生后我不追了温念兮(强嫁的权臣捂不热,重生后我不追了温念兮)全文免费阅读_强嫁的权臣捂不热,重生后我不追了温念兮章节免费阅读-笔趣阁

时间: 2024-09-09 09:40:24  热度: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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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给念兮倒了杯茶,笑问道,“炙肉味重且辣,你何时换了口味?居然还知道这家店?”

  平日里念兮吃的最是清汤寡水,顾辞与她吃饭,从不敢带她来这种地方。

  今日这家酒楼,还是念兮的提议。

  “听你的语气,平日里同我吃饭,似乎很委屈的样子?”念兮反问。

  顾辞连连摆手,“乐意之至。”

  其实这也是念兮临时起意。

  炎炎夏日,甜食便显得太过甜腻,何况顾辞又不嗜甜。

  心绪不佳,倒不如吃些辛辣刺激的吃食,大汗淋漓一场,将心中的郁郁也一并抒发。

  只没想到会在此处遇到裴俭。

  念兮轻呼出一口气,将过去的回忆抛开,对问她的顾辞道,“小兔子多可爱,还是不要吃它,换一种好了。”

  顾辞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女孩子善良的本性,将方才见裴俭的不快抛之脑后,故意逗她,“那牛羊小时候也很可爱啊,你怎么就忍心吃掉它们?”

  男人大约都有幼稚的一面,专爱抬杠,顾辞也不能免俗。看到念兮无言以对,他笑得露出八颗牙齿。

  念兮将胳膊伸出去。

  她今日穿一件广袖碧波裙,抬手时露出一小节晧腕,“我最不可爱,你吃我吧。”

  顾辞只觉得那一截雪肤白的耀目,看得人心里像被抚过,痒痒麻麻的。

  顾忌着这是在外面,他伸手给她将衣袖拉起,“谁说的,你最可爱了。”

  念兮便道,“我看来看去,你最不可爱。”

  顾辞扑哧一声笑了,点头承认,满眼宠溺,“是是,你说的都对。你好幼稚。”

  念兮:…tຊ…

  幼稚鬼到底是谁!

  她圆睁着一双杏眼,想要反驳,顾辞笑得不行,立即改口,“不不,幼稚的是我。”

  他这般没有气节,念兮彻底被带跑偏。

  恼也恼不起来,两人大眼瞪小眼,然后同时笑出声来。

  念兮到底没有点炙兔。

  顾辞是男子,本就喜爱肉食,再加上心绪畅快,满满一大桌,几乎全叫他吃了。

  念兮吃的很少。

  顾辞说得没错,这家的确味重。如今再吃,也没了过去的滋味。

  她只略尝了几口便停箸喝茶。

  回府的路上,顾辞另买了蚫螺滴酥给她,“下次还是点些清淡口味,你今日都没怎么用。”

  念兮不以为意,“你不懂,我追求纤腰婀娜,吃的少些,穿衣裙才好看。”

  顾辞心说,那以后还是要哄念兮多吃,迷死他一个就行了。

  到仪桥街,念兮下车。两人高高兴兴约定,明日去广德楼吃念兮喜欢的鱼脍。

  谁知等念兮见过父母,从正院出来才回到她的院子,王婆子早已等候多时,面上满是为难,悄声道,“那位郎君,他……又来了。”

第51章 给情敌当垫脚石

  裴俭打马往回走。

  他面上虽还镇定,内心却是狂风暴雨。

  那家酒楼还是他引念兮去的,如今念兮却带着顾辞去。

  顾辞他算个什么?

  凭什么?

  要一再覆盖属于他的过去。

  明明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有的时候,有些东西,根本不受人的控制。

  拉着马缰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却始终压不下心中那股怒火。

  裴俭知道自己的不理智只会将念兮推得更远。

  他准备往衙署去,试图用公务来麻痹自己。

  这些日子他都在都察院忙碌,然而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已经完成了现阶段的任务。以裴俭目前的官阶,也没有更多需要他决策、参与的内容。

  自重生以来,他比前世走得更快、更稳,多出了许多的空闲时间。

  他常常梦到从前的念兮,偌大的相府,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

  原来等待与孤独,是这样难言的滋味。

  裴俭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心底越发荒凉。

  他已经饱尝过权势在握的滋味。才发现拥有的越多,这世上能叫他满足的事情越少。

  即便他重新回到相爷的位置,权势达到的巅峰,似乎也不再是件叫人痴迷的事情。

  因为他的初衷,最开始的努力,全是为了她。

  是他亲手把家弄没了。

  要怎么办呢?

  念兮不肯再要他了。

  他倏忽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隐隐若现。

  大景的瓦市,皎皎如白昼一样,勾连数十座勾栏,扑面就是一阵酒气和胭脂调和的香气。街市两旁的酒楼连绵挂着灯笼,丝竹声、歌声,并男女谈笑声混杂,拼凑出滚滚红尘里的繁华喧闹。

  有相熟的僚属在此宴客,见他打马门前,忙热切招呼,“时章?你居然会在这里!来,来,一起吃酒去。”

  裴俭浑浑噩噩跟着往里走,他实在是怕了孤单的滋味。想要暂且地抛却一切,叫揪疼的心在灯红酒绿的美酒里暖一暖。

  在场的官员虽不在一处任职,但大多是相熟的。

  大家热热闹闹见礼,大理寺少卿李重与裴俭有过公务来往,对他印象极好,见面便打趣道:

  “先前还说点几位女伶来对诗,偏仲浮不肯,怕对不过那些个角妓,如今可是不用操心了,时章之才,就是把南市二十座勾栏全叫出来,也是不怕的!”

  大家又是乱哄哄一顿笑,扬声喊着老鸨带伶人上场,一时柳娇花媚,连杯中酒都浸入了浓浓的胭脂香。

  李重与裴俭坐的近,亲自替他斟酒,笑说,“日常想要宴请你,总是三推四阻不肯来,你别光顾着喝酒啊……要我说,你且没有家室,做什么守身如玉?”

  他喝了不少酒,话都说的夹缠不清,自顾的扬声唤“绿筠、绿筠”,等到人来,又勾肩搭背挤眉弄眼,“绿筠儿,拿出你的本事,好生伺候我这弟弟,伺候的好了,爷有重赏。”

  裴俭一连喝了数杯秦淮春。

  他如今酒量渐长,眼见一壶酒入腹,头脑却愈发清明。

  绿筠如水蛇,扭着腰攀来。

  裴俭不曾看她一眼,朝李重告了声少陪,出了勾栏便跨马朝仪桥街方向去了。

  方才李重有句话说的很对,他是有家室的男人,他当然要守身如玉。

  不光如此,他还要去问一问念兮,过去的承诺凭什么不算?他们夫妻十年,顾辞一个介入者,又算个什么东西?

  角门外,王婆子一见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先叹了口气,这才说道,“小姐睡了,谁也不见。”

  “你告诉她,她若不来,我就一直等在这里。倘若被人看到,上报上去,我与温大人自有一番话说。”

  这话便有些无赖的威胁。

  王婆子一时间脸色难看。可又不敢放任,一旦闹大,少不了她一顿好打。

  只能忿忿去了。

  先前她还可怜裴俭情痴,如今倒觉得,难怪小姐选顾郎君不选他,“活该!”

  等王婆子期期艾艾将来意说明,念兮果然沉下小脸,“他真这么说?”

  王婆子低头应是,“约莫是喝了酒,看样子有些醉了。”

  念兮冷笑,先前不是还和许表妹幽会么?

  怎么见到她和顾辞在一处,那颗男人的自尊心又受不住了?

  念兮烦透了裴俭的无理取闹。

  早已说好两不相干,他却一再影响自己的生活,顾辞那样开朗蓬勃的青年,都叫他搅得郁郁寡欢。

  如今又来耍什么酒疯?

  “他要等,就叫他等着好了。”

  她倒要看看,他能无耻,无聊到什么程度。

  念兮起身朝里间内室去,“我累了,且要睡下。再有什么事,去前院找大哥解决。”

  “……是。”

  裴俭耐心等在桂花树下,夏日夜风潇潇,一点点吹散心头燥热。

  后知后觉,他才想起自己如今浑身酒气,或许还有脂粉香……她鼻子最灵了,定然不喜这样的气味。

  心头忽然变得忐忑。

  一时想要自暴自弃,反正如今她也不在乎他是不是喝酒。

  一时又忍不住胡思,他是来求好的,不是惹她生气。

  方才威胁她来见他,想必念兮已经气过一场,等会儿见到她,他再不能像之前那般强势。

  念兮如今喜欢的,是顾辞那般没有骨气,只会舔着脸讨好的男子。

  裴俭忍着满心酸涩委屈想,只要她肯回头,他当然能比顾辞做得更好!

  其实等见了她,要做什么?说什么?裴俭自己也不知道。

  他凭着一腔孤勇过来,就是想见一见,听一听她的声音。哪怕是被她骂一顿,或者再捉着手咬一口也好。

  总好过如今这样——

  陌生得叫人心慌。

  月亮门洞处有人影晃动,裴俭精神一振,站直了身体。

  可王婆子身后,并没有那抹窈窕熟悉的身影。

  她不肯见他。

  “小姐已经睡下。她说您要等,只管等在此处,”

  王婆子说完,见裴俭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也没了先前的恼怒,泛滥的同情心又开始止不住,“您早回吧,小姐不会见您。”

  几天前,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裴俭顶着一头一脸的伤来寻大小姐,骇人得很,王婆子谨遵念兮吩咐,将人打发走了。

  后来听当值的小女儿说,顾郎君这几日也少来,她心里便影影绰绰猜出什么。原想着裴郎君都被正主打了,也该歇了那份不该有的心思,再没想到,这才几日功夫,竟又找上门来!

  对了,顾郎君今日才来寻大小姐,他便来了。

  孽缘啊孽缘。

  裴俭沉静冷淡,年岁虽不大,身上自有一股慑人的气势。

  王婆子原先还有些怕他,可见他被拒绝的次数多了,哪怕此刻神情森冷,如今也不大怕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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