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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的我们和陌生人没有区别。
沈之晏在熟练地为乔心擦拭碗筷,我思虑很久,最终只是问了一句:“这里就你们俩吗?过得好吗?”
沈之晏头也没抬,随口道:“就我和我老婆,过得还挺好的。”
我听着,鼻子微酸。
这一刻,挺好,竟比什么都好。
吃饭间,我目光不断流连在沈之晏身上,他还是那么温柔体贴,不断给乔心夹菜,一一将她不喜欢的菜都避开了。
乔心笑容羞涩:“沈哥,你别光照顾我呀,还有客人呢。”
虽然这样说,她眼中闪烁着光亮,她被沈之晏宠的很好,明媚而又热烈。
沈之晏抬头看来,我连忙避开视线,竟有些心虚和自卑。
可明明以前每次吃饭时,沈之晏也会将我不喜欢的都挑走。
他对于我的一切喜恶,都铭记在骨子里。
我眼圈微热,夹着眼前的菜。
入口是我想念了四年的味道。
可为什么口中的糖醋排骨,会是苦涩的。
乔心的话在这时传来:“夏栀姐,吃虾,我们这儿的虾味道可好了。”
一只红彤彤的虾被放进了我的碗中,我顿了顿才戴上手套。
我的动作生疏,一颗好好的虾肉被剥的乱七八糟。
当再度抬头时,就见沈之晏大手中捧着完整的虾肉,放在了乔心面前。
这动作熟悉的刺痛了我的眼睛。
耳畔似是想起沈之晏曾经带笑的嗓音:“栀栀,以后剥虾这种活呢,就交给我就好,你呀就负责吃。”
男人往昔宠溺的模样还浮现在眼前,可我从被宠的人变成了旁观者。
旁观他与别人的幸福。
可那些幸福,本来是属于我的啊。
第五章
我艰难地吞下虾肉,味如嚼蜡。
骆初在这时开口:“沈先生和乔小姐看起来很恩爱。”
我仔细听,听见了她话中带上了几分质问。
乔心脸颊浮上羞涩。
“都是沈哥宠的,我都快被他宠的生活不能自理了。”
我端起水喝了一口,苦涩的茶味溢满了喉间。
乔心像被打开了话匣子:“我和沈哥四年前遇见的,是我对沈哥一见钟情。但我和沈哥在一起后,他对我特别特别好,自那后家里什么活都是沈哥包揽。”
“我两年前也被抢劫摔伤,从那之后,沈哥每次都亲自将我送到目的地,风雨无阻来接我,我胃不好,他就学着做养胃餐,什么事情也都不需要我去操心。”
“那时我就知道,这辈子我都离不开他了。”
乔心絮絮叨叨说着,我的心似被针扎一般。
看着她一脸幸福的模样,我难过的快要疯掉,指甲死死掐着掌心的肉,来以此掩饰我心底的痛。
以前上学时,班级的大姐大知道我的家人只有外婆后,经常在校霸凌我。
后来沈之晏得知,将她们揍了一顿,风雨无阻地送我上学放学。
他的自行车后座,永远都属于我。
他说:“有我在,谁还敢欺负栀栀?”
我颤抖着手几乎拿不住筷子。
沈之晏接上了乔心的话,语气深情。
“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我和乔心在一起就是命中注定,就像上一辈子就是一起过得一般。”
他的话好似一双大手,硬生生撕开了我的心脏。
命中注定……
多么幸福的词,可我感受到的却只剩下苦涩。
乔心忽然看向我,问道:“夏栀姐,你也结婚了,你和姐夫是怎么在一起的啊?”
我看向沈之晏,捏紧了筷子:“我们是青梅竹马。”
乔心惊讶地“哇”了一声,双眼亮晶晶的:“那你们好幸福。”
我目光落在沈之晏身上,他还在垂着头给乔心剥着虾,从始至终没有看过我一眼。
我咽下苦涩,开口:“我们认识十八年了,那时候我父母去世,被接到外婆家,认识了他。”
“他很好,从小到大都护着我,不允许别人欺负我。”
我说着,声音渐渐哽咽,深吸一口气后又将情绪强行咽下。
骆初感受到我的不适,握紧了我的手,她在示意我淡定,可这一刻,我很想把事情都说给沈之晏听。
“他送我了七次戒指,向我表白了三次,求婚三次。”
“在外婆去世的时候,他说以后会成为我的家人,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说着,我举起手腕上的佛珠,视线渐渐模糊。
“四年前我生了一场病,他千辛万苦求上古寺,磕拜了三天,为我求来这串佛珠。”
话音落下,沈之晏看向了我,看向了我手腕上的佛珠。
可只是轻飘飘的一眼,他就笑着将虾肉放进了乔心碗中。
这一刻,我很想攥紧我的心口,死死扼住那痛楚的心脏。
乔心满眼感动:“夏栀姐,你们的感情好感人。”
“那姐夫为什么没有陪你来玩?”
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摇摇头:“他不会来。”
甚至,他都可能不会再回到我身边。
骆初抬头看向沈之晏,就见沈之晏却对我说的话都没有一点反应。
她紧紧握着筷子,好似下一秒就要将筷子砸在桌面上,我心中一惊,慌忙抓住她的手。
因为我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可沈之晏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我有些退怯,不敢再过深地去试探。
这时乔心的碗里已经堆满了菜,她撒娇道:沈哥别夹了,再吃到时候婚纱都穿不上了。”
“不吃会饿,健康重要。”
我问道:“婚礼?”
乔心点点头,眼里满满都是对婚礼的期待,与当初的我多像。
“对呀,夏栀姐你们也来参加吧!这样更热闹一些。”
他们笑的幸福,也轻松地把我的心脏攥紧,慢慢挤压出酸涩。
‘婚礼’这两个字似有千斤重,压得我直不起身。
情绪激动起来,胃里骤然一阵翻江倒海,我慌忙站起来。
“不好意思,我先去一趟卫生间。”
厕所内的香薰散发着栀子香,清凉的水哗哗流着。
水流冲走了我呕出的鲜血,我翻出随身携带的药吃下后,才靠着墙缓缓蹲下。
怔了许久,直到药效发作,那些如浪潮般翻涌的情绪退去。
我开门时,骆初已经在门外站了许久:“为什么又拦着我?你刚刚说了那么多,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