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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珩虞听晚(谢临珩虞听晚)抖音热推小说全集无删减,谢临珩虞听晚完整章节阅读

时间: 2024-06-19 10:22:05  热度: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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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珩,是不是我们调查的方向错了?”

  “前朝重臣之列,不管是先前叛国被处斩的,还是辞官归隐的,都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在来郢城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有没有可能,城防图是三年前的叛臣泄露给北境的?”

  三年前,北境来犯时,东陵十几座富饶的城池同时对敌寇大开城门,当初的奸臣丞相能做到那一步,再泄露给北境一张东陵的城防图,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会。”对于这个猜测,谢临珩未有犹豫,便否决。

  他动了动手腕。

  手臂上的伤口,似又有崩裂的迹象。

  沈知樾看向他手臂,皱了皱眉,正想让人去传跟来郢城的太医,还没出声,就听到他说:

  “若是那个时候北境就掌握了东陵的城防图,那么他们举兵叛乱时,绝不会放弃平阳、烽陵这些具有先天优势的边境城池。”

  “而且,如果他们在三年前就有城防图,那不会苦等三年,在东陵的国力恢复了一些后再派兵攻打。”

  因为在如今攻打,远没有宫变刚过,整个东陵满目疮痍时容易。

  沈知樾想了想,是这个理。

  只是邪了门了,宋家并没有问题,背后还能是哪个世族有问题?

  或者说……

  是宋家隐藏得太好,瞒天过海瞒过了所有人?

  这个念头刚出,耳边蓦地传来一句:

  “宋今砚的命,姑且再留几天。”

  沈知樾抬眼看过去。

  谢临珩掀了掀眼皮,眸底杀意凌冽,口吻亦是冰寒。

  “既然有些人藏的这么深,那就想法子引蛇出洞。”

  “该死的人——”

  他略敛眸。

  口吻凉薄寡淡。

  “活不了。”

  多年的兄弟,沈知樾自然明白谢临珩这两句话的意思,他点点头,问道:“想怎么做?我去安排。”

  谢临珩:“稍后我给你一封书信,你按照信中内容去做。”

  说完,谢临珩很快回了房。

  见他们日日处理公务处理到深夜的储君今天这么早就往房间里钻,沈知樾有些诧异。

  他喊住旁边的墨九,好奇地问:

  “墨九,你们主子今天怎么有点反常啊,这房间里有什么?”

  而且,如果他没有记错,方才他来时,暗卫向里面通报时,脸上好像有种……小心翼翼又不敢打扰的迟疑。

  墨九嘴角抽了抽。

  眼睛上瞟下转,压tຊ着声音,说出一句:

  “宁、宁舒公主在里面。”

  “哦……嗯?!”沈知樾眼睛猛地瞪大,声调都高了两度,“不是……墨九,你说谁?谁在里面?”

  墨九嘴角抽搐的幅度更大。

  他清了清嗓子,重复道:

  “回禀沈大人,是宁舒公主,我们主子的太子妃。”

  沈知樾:“……!”

  他这段时间忙着查叛臣,甚少来郢城,这……这谢临珩,什么时候找到的宁舒?

第177章 为了和我两清,什么都不要了,是吗?

  沈知樾脑海中过了两遍这句话,方才那抹一闪而过的异样逐渐明了。

  方才他就在疑惑,他们太子殿下怎么突然说了句‘宋今砚的命,姑且再留几天’。

  从“姑且”这两个字,就能看出来,谢临珩已然对宋今砚动了杀心。

  只是碍于目前还没找到‘不影响他和宁舒之间关系’的证据,所以才没有立刻杀他。

  沈知樾看了眼房门的方向,有些欲言又止。

  好一会儿,他压低声音,问墨九:

  “你们殿下,什么时候找到宁舒公主的?”

  墨九瞧了眼明显是在他这儿套消息的沈知樾,危机感瞬间遍布全身。

  他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跟沈知樾拉开距离。

  以免一不小心落得个,跟程武那厮一样的下场。

  墨九低下头,为难道:

  “大人,殿下特意吩咐了,不让您过问太多和我们太子妃有关的事情。”

  “恕属下不便告知。”

  沈知樾:“……”

  —

  房间内。

  虞听晚从榻上下来。

  走到门口,指尖刚搭在门框上,房门就被人蓦地从外面推开。

  她指尖顿了下。

  撤掉力。

  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谢临珩沉沉看她几眼,反手关上门,拽着她手腕,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

  “孤才出去多大一会儿,太子妃就想离开了?”

  他眼底渗出寒意,冷指挑起她下颌,“这么着急,是想去见谁?”

  “谢临珩。”她声音平和,不躁不怒。

  一反常态的,没有从前那般,逃至一半被他抓住后的崩溃和绝望。

  她抬起眼,静静看向他。

  温热的手指攀上他手腕,力道很轻,但却让他捏着她下颌的指尖明显停了一瞬。

  “——我们谈谈。”

  男人视线下移。

  落在她主动缠覆在他手腕上的细白指腹上。

  他扯了扯唇,意味不明。

  指腹摩挲着,蹭了蹭她温腻的肌肤。

  “谈?公主殿下想谈什么?”

  这段时间他日日率军杀敌,手上多了不少薄茧。

  这么一蹭,有种往皮肉中钻的痒。

  她下意识往后退,却刚一有动作,就被他箍着腰制止。

  他似笑非笑地看她。

  大掌抵着她后腰,半分不松,唇角勾着一点似是而非的弧度,乍然一看,让人分辨不出他此刻的心情好坏。

  “太子妃想谈什么?是你前未婚夫的命,还是你身后的司家旧部?”

  那种熟悉的无力,再次在心底深处攀升。

  虞听晚狠狠掐着手心,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在这个时候激怒他。

  她唇角用力压了压,才迎着他的目光,用最平静的语气说:

  “谈你我,无关他人。”

  谢临珩抬了抬眼,示意她继续。

  虞听晚手心中洇出潮湿,她蜷紧指节,说:

  “谢临珩,我们兜兜转转,纠缠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余生,没必要再像过去那样,困着彼此,不死不休。”

  在她这句话说到一半时,谢临珩眼底为数不多的温色已经彻底散尽。

  取而代之的,是冷到化不开的冰霜。

  虞听晚自然察觉到了他身上气息的变化。

  但她没停。

  她太清楚,若是她和谢临珩之间的孽缘解决不掉,那今后,无数个日夜,都无非是在重复,之前在皇宫中那些囚禁与被囚禁的日子。

  若是一个从未飞出过笼子的鸟被囚终生也就罢了。

  在经历了拼死挣扎和绝望过后,它会逐渐接受现实,尽管结局是郁郁而终。

  但这只鸟,一旦从囚笼中飞了出来,便再也不想被人捉回那四四方方的囚笼。

  因为它心里清楚,一旦回去,今生今世,死生都不可能再踏出囚笼半步。

  “我从前允诺过你,也立过誓。”她说:“此生不嫁宋家,此生不嫁宋今砚,这个承诺,我永远记得。”

  “谢临珩,你是东陵的储君,是无数东陵子民奉若神明敬仰尊崇的君主,只要你同意,东宫乃至将来的后宫,会有很多全心全意爱你的嫔妃……”

  “这里面——”他生生压着眼底的戾气,打断她,盯着她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不包括你,是吗?”

  虞听晚对上他的视线,回得平静。

  “对,不包括我。”

  这几个字音落,周围的温度更冷一度。

  她继续道:“我不想待在皇宫,不想入你的后宫,不想这一生一世都被囚禁在宫墙之内。”

  他听着她这几句‘不想’,漆黑眼底,不知不觉中,布满阴鸷。

  “宁舒,孤是不是告诉过你,无论你想不想,无论你愿不愿意,这辈子,你都只能待在皇宫,都只能留在孤的身边。”

  她下颌微紧,眼睫轻阖了下,才道:

  “谢临珩,其实一开始,我们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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