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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房里静悄悄的,没人回应她,刚刚好像碧草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或许她去拿东西了。
这时背后传来轻轻浅浅的脚步声,顾昙只以为是碧草回来了。
“泡了这样长时间,应是可以了吧?”
她说着从水中站起身,水珠从她的肌肤上滚落,一路向下滑,直到没入到浴桶里。
脚步声停在她身后,没有半点声音。
“碧……”顾昙觉察到碧草没有回应她,回过头去,碧草早就不见踪影,只有萧暄站在她的身后,目光幽深地看着她。
顾昙只与他对视了一眼,立即矮下身子,重新泡到水里。
萧暄毫不避讳地展露着他对顾昙的打量,目光从她沾着湿发的面颊,到她玲珑的下巴,再到微红的肌肤,最后停留在那晃荡的水面上。
“殿下怎来了浴房?”顾昙有些愤然。
这人不知非礼勿视吗?
萧暄笑了:“有哪里是孤不能来的吗?”
顾昙习惯性心虚,刚刚她说的话应该是没有让他听到吧?
“殿下。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可查到兄长在何处?”
萧暄:“有些眉目,但出于谨慎,还需证实,想来还需要等待几日,可好?”
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顾昙分不清他是不是想拖延,故而这才变得温柔。
“几日?”她不依不饶地追问。
“最多十日。”
顾昙品着他说十日的口吻,太过笃定。
绝不是只是有些眉目的样子。

本以为萧暄呆一下会出去,没想他静静地看了她一阵,一言不发,脱了衣裳,也进了浴桶里。
他的动作不轻,水花飞溅,有几滴还落在顾昙的鼻尖,让她不由自主地将身子缩了缩,紧紧地蜷在一处。
萧暄靠在大浴桶的边上,双手搭在上头,望着顾昙,懒懒道:
“好好地养身子,好了后给孤生个孩子。”
顾昙正想着该如何才能从这里离开,忽然听他这样说,一下愣住了。
之前他也曾说过要一个孩子,那时候她不以为然,到如今知道有个萧子明,就有些不明白为何他还执着地要生孩子。
“殿下。你不是有小公子了吗?”顾昙呐呐地问。
生孩子做什么?和萧子明争东西么?
萧暄不说话,只拿凉眸扫了她一下。
“你若是能生出来,孤就放了你。”
顾昙根本就不相信,她往水里缩了缩:“你又在搞什么鬼?”
这个时候和她说生孩子的事。
好似这药浴泡起来就是为了生孩子一般。
同时又心悸萧暄的可怕。
“你身边不是有人可以找么?为什么一定是我?小公子的母亲呢?还有青痕……”
顾昙心中一动,想要试探青痕当年到底是怎么跟萧暄走,态度又为何发生那样大的转变。
“你为何不将小公子的母亲接回来?你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非得将她拉入那个旋涡里。
萧暄原本紧闭着眼,懒洋洋地和她说话,听到她提及小公子的母亲,嗤笑:“子明的母亲?你脑子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一笑,让他原本有些沉郁的脸变得熠熠生辉,让顾昙有一瞬间晃神,好似看到五年前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
大约这是她第二次提到萧子明的母亲,萧暄气乐了,从浴桶中起身,拿起一旁的大棉帕,粗略擦拭,把衣袍套上。
丝毫没有避讳顾昙的目光,不管前头后头,顾昙不想看也都看了个明明白白。
他道:“出来。”
顾昙不动。
他又道:“你不出来?要孤来抱你吗?”
“到时候把你放哪里可不知道了。”
他总是吓唬她。
顾昙再如何抵触,也只得起身,在她慢吞吞的时候。
就听萧暄扔了个雷:“你这是不想见你的兄长?那孤让人将他赶走……”
顾昙觉得今日跟做梦一般,萧暄竟然要让她去见兄长?
第79章 试探
顾昙听到萧暄问她要不要去见兄长,她只觉得做梦一般,浴桶里的水汽氤氲,把面前男人利落的线条也映得模糊了几分。
他不是说还不确定,得等些时日吗?
还是他又在搞什么鬼,以此来作弄她。
她揣着疑惑转过身去,抿着唇羞耻地从浴桶里起身。
在萧暄兴味的目光下,她莫名觉得屈辱,偏头快速地抽过一旁的棉帕,裹在自己的身上。
“转过来。好好地说下。你要不要去看你兄长。”萧暄像是逗猫一样,忍着将那细白的纤腰给捏断的冲动。
顾昙立马心生警惕,小声地试探着:“你说真的?还是想要别的?”
萧暄盯着她的眼,勾了勾唇自嘲地笑笑,转而上前一把按住她的腰:“你怎么知道?突然变聪明了?连言外之意都能听出来了?”
他一把掐住早就想要握的腰肢,将人抱起,出了浴房,压进被里。
她就知道是这样。
他的话根本没一句可信。
枉费她刚刚竟然有一瞬间很期待。真是太可笑了。
“殿下若是要就赶紧的。”她催促道。
反正她早就做好准备,不管萧暄能不能行,只要他要就给。
萧暄心头涌上一股烦躁。
刚刚她说的那些话他进来时听得一清二楚,那笼中的雀儿在他心上撞碎了一个角。
去北疆后,他也是和雀儿一样被关在笼子里,不得挣脱。
原本动了一丝带她去见顾景辰的心,哄一哄她,让她乖一点,好好地把身子养好,给他生个孩子。
没想到他都这样了,她竟还语中带讽,话中带刺地试探他。
她怕是忘记他是什么人了。
他冷笑,这样也好,他才不用管她的身子娇弱,害怕伤到她,只要自己舒坦就行。
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用手蒙住她的眼睛,想着一会儿该如何罚她,如何叫她来求他。
却听顾昙突然说:“你是不是已经把兄长救回来了?只是不让我们见面?”
萧暄没有回答她,不仅吻她的唇,还有脖颈。
顾昙几乎快要无法呼吸,被吻得快要晕过去。
她哆嗦着去捶萧暄的肩膀,他倏然松开她起身,自顾自地穿戴好衣服,带上扳指,又恢复道那矜贵冷静的模样。
“你为何会这样猜?孤不是说还要时日才能确定吗?”
萧暄敏锐地觉察到不对劲。
顾昙不是第一次这样问他,在贺清随来了之后,她也这样问了。
难道说贺清随给她带了什么消息过来?
这个贺清随,他的人也是仔细查探过的,并未听说他有什么特殊的背景,不可能打听到东宫的动向。
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萧暄高高地俯视着躺在卧榻上的顾昙:“孤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人也一样,你听懂了吗?”
顾昙心头来气,明明是他先捉弄自己,如今却说这样的话,什么东西?
她可不是东西,她问:“碰了会怎么样?”
“不重要的,丢了,烧了,毁了。”萧暄转动着手中的扳指。
顾昙抿唇。
想要嘲讽,说起来她可是和离过的,不等于被人碰过吗?萧暄为何要将她囚在身边?
顾昙愤懑地想,京都上下这么多女子,萧暄若真是发青得厉害,找一个侍候就是。
但是她此刻也是真的怂了,为了兄长的下落。
她盯着萧暄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