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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肃霜秦绪深单肃霜秦绪深完整版全文在线赏析-单肃霜秦绪深全文在线阅读

时间: 2024-06-01 09:04:19  热度: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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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没有用密码,解昀霄也看见了。

秦绪深与他对视,两人都在对方眼中看见了复杂。

渴,好渴。

喉咙像是火烧一般。

眼皮好沉,挣不开,眼前只有黑暗。

唇边被一个东西抵住,什么东西顺着唇缝进入口腔。

冰冷的,湿润的,甘冽的,水!

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嘴唇张开。

还来不及反应,突如其来的水就直直灌入我鼻腔。

“啊——咳咳咳……”

溺水般的窒息感让我蹙紧了眉头,强烈的求生欲望下,我缓缓睁开了眼。

“醒了?”

面前的黄毛声音眼神狠毒,见我醒了,又是一巴掌。

火辣辣的痛感落在脸颊,腥甜的味道弥漫口腔。

理智顿时回神。

这是我成为人口贩卖组织一员的第五天。

他们叫我月姐。

两天前,我在晟业的包间中,用只有我和大师兄知道的密码,留下了信息。

大师兄顺利逮捕刀疤,而我却在刀疤被捕后被黄毛羁押。

黄毛不是鲁莽之辈,他心思细腻,立刻猜测到他们之间出了叛徒。

我自然成为他的头号怀疑人选。

“……不是我。”

我扯开唇角,忍着身上的剧痛,说。

黄毛闻言更怒:“不是你?你还敢说不是你!”

“刀疤那场转移,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不是你还会是谁?”

他一手钳住我的下巴,声音阴骘如箭:“月姐,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条子的卧底……”

黄毛举起拳,正要落下时,一声电话响打断了他的动作。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面色凝重一瞬,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转身出了门接电话。

门虚掩着,我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含糊传来:

“……条子怎么会知道这里?”

第20章

条子?

是大师兄来了!

我掩住心中的雀跃,撑起身子挪到窗边。

黄毛还在与电话里的人交谈,留给我时间不多。

这里是地下室,为了防止潮湿,在靠近天花板的地方开了一扇窗户。

那窗户又窄又高,无法容纳一个成年人通过,所以外面没有护栏。

我看了看自己,只觉庆幸。

感谢上天给我的这俱瘦小的身体,和警察的技巧,让我能几下扒住窗沿,打开窗户,半个身子直接探出。

黄毛的声音渐渐淡了,似乎马上就要挂了电话进来。

我心中焦急,撑着窗框向外挣脱,却被卡在了胸口。

门外,黄毛已经挂断电话。

他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仿佛就响在我耳边。

我着急的左右挣着,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想强行从狭窄的窗挣出。

马上,马上,马上就可以了!

胸腔被挤压,我几乎要喘不上气。

黄毛已经走到门口——

门被猛地打开,黄毛一愣。

白炽灯照亮的室内,只有窗户开着,洒下一地寂静的月光。

“该死!”他一脚踹翻窗下的椅子,拿起对讲喊道:“加紧搜索,那个娘们跑了!”

夜色深重,破败的院落中杂草丛生。

一个男人打着手电筒,在草丛中照来照去。

眼见手电筒的光要扫到我,我赶紧弯下腰,躲在半人高的草丛中。

“唔……”脚下传来一阵疼痛,我赶紧咬住下唇,将声音压下。

“阿光,先别找了,来搭把手。”远处一个男人叫住他。

名唤阿光的男人站住,问:“什么事?”

“条子要来了,先把货转移,过来开车。”那人招手,声音焦急。

脚下传来尖锐的痛感,唇畔都被咬出血。

听着男人的脚步渐行渐远,我才敢放松。

我赶紧低头,只见地上有些散落的长钉,其中一根直直扎入的脚。

“嘶……”

我猛地拔出,血液喷出带来疼痛,但却让我清醒。

大师哥马上到了,不能让他们将孩子转移走。

这伙人贩子狡兔三窟,若是这次放走了,下次就不一定什么时候能抓到了。

说做就做,我将长钉攥在手里,忍着脚底的疼痛,偷偷跟上去。

转过拐角,就见正门处,停着辆灰旧的面包车。

“走快点!”几个男人不知轻重,推攘着孩子。

这一伙都是女孩,大的小的都有。

只是都眼神呆滞,身上带伤,衣衫破旧。

一个孩子害怕,正欲哭,却被旁边大点的孩子捂住嘴:“啊……唔!”

他们来的早,知道这里的哭喊只能换来伤痛,换不来怜惜。

车厢中,他们挤在一起,像是抱团取暖的小鸡仔,或者说,是供人挑选的货物。

我的心中一紧。

月姐的记忆告诉我,这些女孩子是要送去边境,做情色交易的。

我眼眸一沉,趁着没人注意,几步摸到了面包车后。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

我忍着脚底的疼痛,弯下腰,手指用力,将手中的钉子扎入轮胎。

面包车轮胎没那么结实,我只稍微用力,便将它的内胎扎穿。

眼见车胎瘪下来,我心中一喜,转身便要回到旁边草丛藏身。

却不想那阿光眼尖,高声问:“地上有血!”

我身影一顿。

左右两侧响起脚步声,还不等我反应,刺眼的光便将我笼罩。

第21章

岷山是江州市与云省的界山。

北坡的疗养院荒废已久,灰尘与潮湿的味道萦绕鼻尖,让人忍不住打喷嚏。

而周围的灌木与杂草,夜色之中仿佛张牙舞爪的厉鬼。

“嘶……”脚下的伤口传来阵阵疼痛,提醒着我自己还活着。

阿光发现面包车的车胎被扎破,打了我一顿。

受过的伤太多,他的拳头落下时,我甚至没感觉到痛。

我听到他们说,面包车没有备胎,只能弃车走时,缓缓勾起一个笑。

哈哈,这顿打挨得值。

黄毛似乎发现了我的笑容,一脚踹上我胸口。

他发了狠,这一脚让我五脏六腑都移位,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笑xx什么笑,你个叛徒!”黄毛唾弃。

他的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我几乎听不清。

“警察要来了。”

我忍着疼痛,咽下喉间的血,说。

黄毛没听清,只看到我嘴边的灰尘扬起,他一脚踩上我的背,正欲说什么,一阵脚步声响起:

“放下武器,举起手来。”

我挣扎着抬头,模糊的世界中,我见到了熟悉的脸。

是秦绪深。

“大师哥……”

我喃喃道。

一颗心终于落在实处。

医院。

秦绪深坐在床前,随着手中动作,薄厚均匀的苹果皮一圈圈的落下。

我醒来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秦绪深睫毛低垂,鼻骨挺拔,深沉眸色透出认真。

这场景实在阔别多日,我不想打断,只静静看着。

男人却头也不抬,说:“是你。”

他声音冰冷,与眼中温柔认真形成极大反差。

“……”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嗓子干渴,说不出话。

只点了点头。

秦绪深质询:“你有什么目的?”

他眸中的冰冷深深刺痛我的心。

我无法与他对视,只垂下目光,心脏传来针扎似的伤痛。

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告诉他……

“杀……”沙哑的声音从我唇边发出,还不等我继续说,喉咙便泛上痒意。

一声轻咳从唇边溢出。

这一咳仿佛按下了什么开关,我只觉浑身上下都泛着痛。

从五脏六腑,痛到四肢百骸。

“咳咳咳咳咳……”

我眼前一阵发晕,再回神,唇边就多了一个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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