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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了眼云淡风轻的云柠。
温怀礼察觉到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虽是有半分疑惑,但他依旧默不作声。
一时之间,竟无人出声。
目光交错,最后皆汇聚到一人的身上。
云柠倏地觉得肩上扛着千斤重。
她轻轻拿起茶盏,在袖后抿了好几口,尽管没说什么话,也实在是有些口干舌燥。
嗓子润好后,她才开口:“温太傅,陛下近日表现如何?还那般费心吗?”
温怀礼淡淡一笑,“近些日子,陛下进步极大,性子也沉稳了许多,其中很大部分都是谢小将军的功劳。”
谢桉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自然了解小皇帝的心理,陪着他玩,又陪着他学,将人哄的飘到了天上。当然,没有离开主题,学还是最重要的。
谢桉听到他的夸奖,不好意思脸红了几分,“温太傅客气,还是多亏了温太傅的教导。”
云柠笑了笑,“总之,陛下离不开温太傅和谢小将军的教导,陛下进步是你们两个共同的功劳。”
裴晏瞧着她的笑,竟觉得有些刺眼。
他突然想把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见到。
眼中的阴霾一扫而过,无人能注意到。
他沉了沉眸子,冷声道:“本督还有些事,便先走了,娘娘记得答应臣的事。”
云柠摆摆手,“本宫就不送掌印了,掌印路上慢些。”
裴晏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毫不在意的态度实在是甚好!
他唇角勾起,意味深长道:“谢娘娘关心,本督择日再来,与娘娘好好讨论一下娘娘答应的事。”
最后一句,竟让云柠觉得他在咬牙切齿。
是他自己要走的,跟她又没有什么关系。

再者,她似乎没有答应他什么事吧?
她淡定地点点头。
待他走后,院子里的温度一下子从零度升了起来。
谢桉的面色明显轻松了许多,连带着嘴角的弧度都大了几分。
后宫外男不宜久留。
过了不久,温怀礼看了眼谢桉,谢桉的目光似乎都黏在了云柠的身上,他不禁咳嗽几声,以示提醒。
谢桉收回目光。
云柠也觉得不再如坐针毡。
上次她与谢桉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温怀礼放下手中的茶盏,嗓音如玉,“娘娘,臣便先走了,陛下那里到了上课的时辰。”
云柠站起来,说道:“本宫正好也有些乏了,就不多留温太傅了。”
至于谢桉,自然听得出她口中的送客之意。
但他依旧纹丝不动地坐在原处,没有起身的意图。
温怀礼意味深长地瞧了他一眼,随后道:“娘娘不必相送。”
当院中只剩下两人的时候,云柠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尴尬。
两人确实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但现在属实是陌生。
不可能牵扯在一起。
她无可奈何叹了口气:“谢桉,你也回去吧。”
谢桉听到她唤自己的名字,眸中闪过亮光。
他笑起来很好看,像阳光洒在身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两个小虎牙。
少年的马尾随风飘起,干净飒爽,“柠柠,我想通了许多。”
他紧紧地凝视着她。
口中慢慢吐出:“我知道你现在处境很难,也不会有其它的想法,但我只想说如果你需要做任何事,都可以找我,我一直在你的身后。”
他什么都不求了,只求她好。
他伸出手,想要像小时候那样摸摸她的头。
却被她躲开。
他眼里满是酸涩,但很快消失,随之而来的是释怀。
“柠柠,从今以后,把我当成兄长好吗?”
第21章 娇媚太后VS阴冷狠辣掌印21
少年的声音很轻,又带着一丝卑微。
云柠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
她缓缓抬起头,唇角洋溢起笑,“好。”
谢桉知道他们已经不可能走到一起,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他还是想与她离得近些,哪怕是以兄长的名义。
只是,从今往后,自己便只能做她的兄长。
他的唇角不动声色扯了扯,“柠柠,以后别躲我。”
将他视作洪水猛兽一般。
云柠视着他,“谢桉,以后会找到相守一生的人。”
谢桉苦笑了一下,手再次落下。
而这一次,云柠没有躲。
“柠柠,以后谁欺负你了一定要和我讲。”他一定会拼命替她讨回公道。
想到来到璟宁殿时看到的一幕,他犹豫片刻,问道:“裴宴没有欺负你吧?”
头顶的那只手落下。
云柠似乎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顿住,反应过来后说道:“没有,掌印人挺好的,没外面说的那么坏。”
谢桉不是个听信流言的人,万事都要用眼去看,用心去听。
但裴宴这人,他是见过其手段的。
每每想起,还是令人发指。
裴宴的心思太沉,为人处事又嚣张又狠辣,得罪了大半朝堂上的人。
他想着开口道:“柠柠,记得离他远些,若是以后不想待在宫里了,我便带你走。”
说完,他轻笑出声:“跟上次不一样,你想去哪我便送你去哪。”
若是她有了喜欢的人想成婚,他便祝福。
若是她想孤身终老,他便一辈子护住她。
少年的情感总是很真挚。
云柠心里升起暖意,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感受到的实实切切的善意。
不同于绣青,更不同于裴宴。
无关情爱。
-
回到锦衣卫署的裴宴,拿起了积攒已久的奏折。
眉头渐渐由舒展变为紧皱。
黑眸里的墨色在翻滚。
奏折被他扔在案台上。
“来人!”
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出现,“见过督主。”
裴宴目光紧紧盯着那份奏折,冰冷的薄唇轻启:“带人将赵家抄了!”
窗外的一片绿叶不知为何被吹落。
而此时的赵家。
赵寄的屁股被打的皮开肉绽,躺在榻上一动不敢动。
“我的儿啊!”一名中年微微发福的妇女哭着跑了进来。
手轻轻搭在赵寄的身上。
“啊呀!疼!疼!娘你起来!”
得罪了裴宴,怎么可能只是简单的挨打。
赵寄现在这个人也是他爹出了大血才赎回来的。
慈母多败儿!
所以他未让赵夫人来看赵寄。
这会儿还是赵夫人偷偷跑过来的。
赵夫人拿着手绢擦起来眼泪,声音满是心疼,“寄儿,你在外是得罪了什么人?连你爹这次都气得不敢吭声。”
赵寄想起云柠。
恶声道:“一个小白脸而已!下次再让小爷碰到非要弄死他!”
他到此刻还不知道云柠的真实身份,更不知道自己得罪的究竟是谁。
往日嚣张跋扈的气焰愈发强烈。
赵夫人咬着牙,嘴里也跟着骂起来。
倏地,外面传来一阵杂乱声,还有人的喊叫声。
赵夫人皱着眉,走到院子外。
一群锦衣卫腰间别着大刀,脸上冷的像冰,毫无温度。
“刑部尚书目无礼法,看守自盗,收人贿赂,草菅人命,我等领命对赵府抄家,违者即刻处死!”
赵夫人脸色苍白。
外人不知道,但她清清楚楚这些年自家夫君贪污的数目巨大,是足以诛九族的大罪。
怎地不声不响被揭发了呢!
门内,赵寄的声音传来:“娘!怎么了!”
赵夫人终于回过来神,现在没有见到夫君,恐怕已是被捉拿。
她快步跑到房间里,拉住赵寄的胳膊,使劲往榻下拽。
这一拽牵扯住赵寄的伤口,他疼的汗珠子直往地上掉,一把拍掉赵夫人的手。
“疼!娘你做什么!”
“寄儿!再不逃!咱娘儿俩都得没命!锦衣卫来抄家了!”赵夫人话音里全是慌张。
赵寄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慌忙将脚落地,但伤势太重,根本无法支撑,他直接摔在了地上。
赵夫人心疼的不得了,可这不是能心疼的时候!
她拉住赵寄。
锦衣卫办事从不放过漏网之鱼。
两人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刚到院子里的时候便被逮了个正着。
赵夫人心如死灰。
她太天真了,怎么会想着逃呢?
赵寄的脖子被架上一把剑,他想嚣张也嚣张不起来。
谁也不能保证这把剑落不到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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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很快便有传闻传出,刑部尚书所属的赵家被抄家了,里面搜出来黄金万两,几辆马车都装不完。
得知是裴宴下的命令时,京城里有人喜悦有人担忧。
裴宴下一个下刀的是谁?会不会是自己?都有可能。
但云榭的脸已经绷不住了。
赵家上面的保护伞是他,但他也不知晓赵家竟贪污如此多!
云榭铁青着脸。
气得将桌上的茶盏挥袖一扫。
这已经是这个月换的第五次茶盏了。
伺候的下人不敢出声。
云夫人来时,见到地上的碎瓷片,不禁也蹙起眉。
“都给本相出去!”云榭垂着头,没有看到她。
云夫人给下人了眼神,很快,书房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她出声道:“夫君。”
云榭忽地抬起头,眸中带着红意。
云夫人绕过碎瓷片,朝他走去。
这段时间,她发现他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尽管如此,在夫为天的时代,云夫人没有说出来。
云榭眼神透露着不耐,“你过来做什么?”
云夫人淡淡一笑,“正好路过这里,听到了动静就进来看看,夫君莫生气,你可知裴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