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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萧君煀，你当真不要吗？

　　你好生考量清楚，眼下，这是我唯一给你给你女儿的一条生路。

　　你若是甘心认命，甘心带着你的女儿，被扔进不知哪处的妓院，受几年折磨后双双赴死，你可以不要。”

　　他话说的沉冷，实则心底也是焦躁，有些摸不准萧君煀，会不会应。

　　萧君煀这性子，太桀骜，也太不驯，太孤高也太倔强。

　　从前每一次，再屈辱，再难堪，再折磨，再痛苦。

　　她从未，从未在他跟前低头。

　　就是满眼泪滴，红透了眼尾，就是受尽委屈，哭红了眼睛，

　　也始终，始终，昂着首，倔强的，不肯服输。

　　所以云莹歆难免心中犹疑，唯恐萧君煀不肯应下。

　　若是她当真不应呢？他能如何？

　　真依着圣旨上写的判决，将她扔进妓馆里吗？

　　云莹歆哪里舍得。

　　怕是即便她仍不肯应，就算是将激怒的他彻底，

　　他也不过是把沈家满门杀尽，逼着她迫着她锁着她，留在自己身边罢了。

　　可萧君煀哪里知道云莹歆的心思。

　　在听得他说出那逼她卖身为奴的话时，她本就以为他铁石心肠无情无念，眼下又如何会知晓，他仍未舍不得。

　　她只觉得，云莹歆狠心至极。

　　她只觉得，若是自己不应，他当真会心狠手辣，毫不手软的将她逼入绝境，眼睁睁瞧她身陷污泥，溺毙而亡。

　　萧君煀望着他，泪珠一滴一滴的落。

　　她瞧见他眉眼戾气渐渐地重，瞧见他的耐心一点点的耗尽。

　　瞧见他唇瓣微启，似是要开口说些什么。

　　萧君煀不敢赌，不敢拿自己和女儿的性命前途，去赌云莹歆他会心慈手软高抬贵手。

　　她心头揪着，酸疼不已。

　　终于还是拉着他衣袖，赶在他开口之前，噙着眼泪点了头。

　　“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她话说的艰难，眼里的泪，落得愈加汹涌。

　　云莹歆心头也跟着松了一口气，眉眼间，都是得意。

　　他赌赢了。

　　萧君煀自己的生死她可以不在意，偏生她和沈砚那个女儿，是她的命脉她的软肋。

　　为着女儿，她连自尊，连体面，都可以舍弃，甚至能，生生将自己骨头敲碎。

　　萧君煀忍辱应下，心底，却恨云莹歆至极。

　　她眸光里不自觉泄出几分厌恶。

　　云莹歆素来多智近妖，自然清晰体察。

　　只是这一回，他没有如从前每一次那般，因为她的厌憎，压不住怒火。

　　仍旧是动怒，却已能面不改色。

　　是啊，她就是厌恶他，又能怎么样呢？

　　还不是要乖乖的低头，还不是要被他驯服，还不是要，任他予取予求，还不是要，万事随他心意。

　　云莹歆满意的笑，伸手轻抚她脸颊，瞧着她这委屈难堪至极的眼泪道：

　　“萧君煀，少作出这副委屈难堪的样子，平白让人觉得可笑，是你夫君登门将你赠我，是你跪在跟前苦苦求我，我才愿意出手搭救，萧君煀，你委屈什么。”

　　委屈什么？

　　他问她，委屈什么。

　　萧君煀低首苦笑，答不出话来，

　　心底却满是苦意。

　　她委屈结发夫君将她随手赠人，她委屈初初心动遇见云莹歆，却满腔痴念错付。

　　她委屈今时今日，不得不一再忍辱求全，连自己的心，自己的身子，都不能做主。

　　只是这话，她无法同云莹歆说出口。

　　他不会懂得，也不会理解，更不会心疼。

　　她在他眼中只是一个旁人赠与的物件，一个榻上泄欲的女人，一个随意折辱的玩物。

　　萧君煀闭了闭眸，不肯言语，也不肯答话。

　　云莹歆瞧她这副姿态，气得笑了。

　　存心要好生挫一挫她的锐气，

　　他手掌拖着她下颚，将垂首的她逼得不得不抬眸。

　　而后，手指抵在了她唇瓣上。

　　远处屏风上摆了一副画，那画上是玉人吹箫。

　　云莹歆扫了眼，低低的笑，指尖在萧君煀唇上流连。

　　声音低哑道：“萧君煀，你得学伺候人，尤其得学伺候男人，往日每每都是我尽心尽力的伺候你，盼你欢愉，你却半分不念我的好，倒是厌我憎我，今时今日，便该换你，好生伺候我了。”

　　萧君煀被他逼得不能低首，也不能躲避他的视线，眼睫颤的厉害，望着他摇头，怯怯道：

　　“可我……可我不会……”

　　云莹歆笑意更浓，指尖伸进了萧君煀口齿内，压着她舌尖玩弄，

　　低声道：“不会，就该好生的学，总不能你一句话，就想逃了这活吧，萧君煀，做女奴就该有做女奴的样子，我说了，万事随我心意，任我予取予求，你若是不能伺候的我舒心畅意，反倒每每都要我费心哄着你榻上欢愉，我凭什么帮你做事？”

　　他是在说，若是萧君煀做不到任他予取予求，做不出女奴浪荡下贱的讨好姿态，若是她，嘴上应了，却始终倔着脾气，要他哄着她，他可不会帮她救她女儿。

　　萧君煀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忍着委屈问他，舌尖被他抵弄着，话音呜咽道：“你……你要我如何伺候你，又要我如何学……”

　　云莹歆笑意更浓，知晓她肯应，肯学，肯低头，或许，也真能舍下自尊，由着他予取予求。

　　屏风上的玉人吹箫图，画技拙劣，那里头的女人，也是彻头彻尾的浪荡，云莹歆往日只觉这样的女子，让人腻味生厌。

　　可眼下，瞧着萧君煀，他却莫名的，想将她变成那屏风上女子的浪荡模样。

　　淫荡，放纵，任他予取予求。

　　他想做尽羞辱事，再瞧她泪眼朦胧。

　　云莹歆指尖从萧君煀口齿中抽出，指腹全是她的口水津液。

　　他把那津液涂抹在她唇上，指腹又大力的揉弄她的唇，将那花瓣一样的唇揉肿，瞧着她蹙眉忍痛，仍觉不够。

　　喉头滚动，哑着嗓子问道：“萧君煀，沈砚往日，可曾教过你吹箫？”

　　萧君煀神色懵懂不解，疑惑的摇头，呜咽道：“他不曾教我，只是我未出嫁时，曾家中学过这器乐，可此处又没有笛箫，你问我这作甚？”

　　云莹歆闻言低笑，心知她听不明白。

　　他眼里目光灼灼，心底却有些无法言说的热切。

　　萧君煀不是处子之身，他遇见她时，她都给沈砚生了个孩子了。

　　云莹歆从前倒是半点不在意，有时还觉得，熟妇的身子弄起来才畅意，甚至咬着她白嫩，喝过她汁水，因着她喂奶的模样，动过情。

　　可后来，他越陷越深，难免觉得不够，不知足。

　　他开始介意，介意先沾了她身子的，是沈砚。

　　介意她曾给沈砚生过一个孩子。

　　介意她和沈砚，有过五年的床榻之欢。

　　一想到她最纯澈懵懂的时候，是被旁的男人沾染，云莹歆心底便总觉得不适。

　　一想到她新婚之夜，沈砚给她开苞时，她第一次从少女变作女人的姿态，他从未得见，便觉耿耿于怀。

　　而此刻，当他揉弄着她的唇，问她沈砚可曾教过她吹箫时，得到萧君煀懵懂不解的反应，

　　云莹歆意识到，她的唇，她的口齿，她的舌尖，沈砚或许未曾沾染过，

　　而自己，是第一个享用她唇齿口舌的人。

　　他喘息微重，目光浓暗，垂手将自己腰间的玉佩解下，扯断那玉佩上坠着的两颗玉珠。

　　扣弄着她口齿，逼着她张开双唇，将那两颗玉珠，塞了进去。

　　“他未曾教过你，我来教你。

　　乖，含着。”

　　他的手指，和那玉珠一并在萧君煀舌上搅弄，萧君煀被弄得呜咽不止，说不清楚话。

　　也听不明白，他明明说着教自己吹箫，为何却将手指同玉珠一道塞进自己口中搅弄。

　　云莹歆力道越来越大，一边搅弄着萧君煀口齿，一般喘着气逼她。

　　“舌头，舔一舔那珠子，力道重些……”萧君煀蹙眉忍着难受，依着他的话去舔弄那珠子。

　　那舌头却不经意间舔过云莹歆指腹上软肉。

　　美人的舌尖轻柔，乖乖听着他的话用力舔弄，喉间偶尔还泄出击声难耐的干呕，

　　云莹歆喘息声越来越重，那手指压着她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