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遥陆殊离(苏遥陆殊离)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苏遥陆殊离)苏遥陆殊离全文免费完结版阅读(苏遥陆殊离)
倘若柏南做了周家的女婿,叫他爸,岂不是他日日夜夜的噩梦了?
他一辈子的清白作风,周夫人对外自夸的“御夫有术”,全部崩塌了。
权贵周家,巨富叶家。
如此劲爆的瓜葛,可想而知掀起什么风浪了。
“我们三十年形同陌路,大半生过完了,你又何苦闹这一出呢?”
“我闹哪一出了?”叶太太反驳,“我没写过信!李韵宁至今不晓得你我的旧情,你搭上她,私下抛弃我,两段感情你处理得天衣无缝,我如果要闹大,周家已经天翻地覆了,会这样太平吗?”
“我不愿意抛弃你!”周淮康情绪激动,“太穷了...我父亲是书记,得罪上级了,官职没保住,去乡下种地,奶奶瘫痪,妈妈有病,我在党校读书认识了韵宁,她姑姑是我的政治老师,我不是没犹豫过!”
叶太太撇开头,抹了下眼泪。
“我娶了韵宁之后,有心补偿你,也汇过款,可你搬家了。”周淮康递给她纸巾,她没接。
“前尘往事了,不提也罢。”叶太太推车门。
周淮康情急拽住她,“即使你没闹,那柏南呢?”
她骤然停下。
“柏南送了我一套紫砂菱花壶,作为寿辰贺礼。”周淮康语调也是抖的,“菱花...你的名字。”
叶太太扶车门的手一紧。
“而且苏遥调查长平妇幼了!柏南在那里出生的,档案是6个月早产,实际上是足月生产,苏遥在寻找接生的护士,纸包不住火了...”
“你周家的后院起火,与我无关。”叶太太挣脱他。
“菱花!”他声嘶力竭。
叶太太再度停下。
“叶先生知情吗?”
她深吸气,“不知情。”

周淮康稍稍安心了一些。
是了。
叶先生是商人,攥着这么大的把柄,哪有不利用的道理呢。
叶氏集团盖房子,建娱乐城,搞医药,各种生意,是市里批手续,尤其是娱乐城,年年查,年年罚,最需要保护伞了。
想到这,周淮康又不踏实了。
一旦败露,叶先生威胁他呢,拉他蹚浑水呢?
“菱花。”他追下车,“一定瞒着叶先生!对你也好。”
“是对你好吧?”叶太太冷笑。
周淮康感到无力,无奈,“我承认欠你们母子的,但是菱花,咱们分开,你没告诉我怀孕了——”
“我告诉你怀孕了,你会放弃李氏家族的大小姐吗?”叶太太打断他。
周淮康哑口无言。
“你今非昔比了,岳父也死了,你知道柏南是你的儿子,你敢认吗?你连女婿的机会也不敢给他。”叶太太一字一顿,“周淮康,我比李韵宁了解你。”
周淮康杵在原地许久,怎么回到老宅都是稀里糊涂的。
“你去哪了?”周夫人迎上他,“医生嘱咐你卧床休养,你竟然自驾出门!”
周夫人一边埋怨,一边帮他脱外套,“苏遥明天回来,他在电话里说,要办一件大事。”
周淮康魂不守舍,坐在餐厅,“麻烦解决了吗?”
“这倒没说。”
周夫人也坐下,舀了一碗汤,“你没回答我去哪了。”
“去公园了。”
“楼下有公园啊。”周夫人疑惑,“你不去近处的,去远处的干什么。”
“去腻了,换个新鲜的。”周淮康烦躁。
周夫人叹气,“人老了,脾气也大了。”
吃完饭,保姆取了一个上门快递,交给周淮康,“是您的。”
平常,他根本不理会,也没有快递,今天,仿佛有感应,他接过,标签是同城寄件。
拆开,一组相片。
他大惊失色,站起来,“谁送上门的?”
周淮康前所未有的失态,保姆懵了,“快递员...负责这小区的。”
他脚下发飘,在客厅兜圈子。
和叶太太在桥边见面被偷拍了。
叶太太安排的吗?
周淮康宁愿是她,起码她在明。
若不是她,潜伏在暗处的那个人,才危险。
照片是信号。
对方在提示他,要出手了。
......
陆殊离睁开眼。
苏遥仍旧睡着。
她恍惚,伸手戳他下颌。
胡茬刺得她缩回手。
苏遥荷尔蒙分泌旺盛,喉结,毛发,小腹的沟壑线条,总是刚硬的,浓郁的。
他疯了一夜。
沉迷她身体的每一寸。
她记得,苏遥几乎掏空了。
起初特别猛,最后那两次他明显累了,哄着她主导的。
“饿了?”男人眼皮颤了一下,嗓音是清晨的醺醉感,“订了十点送餐。”
陆殊离瞧了一眼床头柜的手机,九点五十分,她爬起,苏遥将她拖回被窝,吻她脖子。
扎得痒,她扭动着,不小心蹭到他的臀。
苏遥没穿内裤。
赤裸压着她。
粘腻的湿吻声,撩拨勾人。
第131章动情
“还行吗。”他闷哑,动情得很。
陆殊离清楚他要继续,“不行...”
一碰,酸胀的。
没肿,也快要肿了。
苏遥低头亲她。
“你没刷牙...”陆殊离嫌他。
“不亲?”他表情严肃。
她捂住嘴,摇头。
苏遥横抱起她,进浴室。
“惯的你。”他生气拧开花洒,“敢嫌我了?”
陆殊离怕了,“哥哥,我没洗漱,你也嫌我啊。”
“巧了。”他阴恻恻笑,“我不嫌你。”
温度热,浴房内雾气朦胧,她抬眸,男人短发浇得湿漉漉,他向后一捋,梳成一个光洁英气的背头,水流下,苏遥满是情欲的脸。
从无数的毛孔,贲张而出的情与欲。
俊朗,也堕落。
陆殊离趴在水池台。
苏遥拨开她后背的长发,细窄的脊骨弓着,他鼻梁贴上去,浮着沐浴乳的幽香味。
“喜欢我吻哪里?”
她轻轻战栗。
苏遥沿着她身躯往下,用力托起她,分不清是淋浴的水,还是她的水。
他有多禁欲,另一面就有多放浪。
镜子中,是他肩颈鼓胀的一缕缕青筋,藏在遒劲的肌肉里,他那样高大雄壮,包裹住她,像一汪浪潮吞没了贝壳。
“哥哥...”她难耐抓住他头发,天花板是奶白的瓷砖,灯光一闪一闪,她呼吸着,“你会结婚吗。”
男人顿住。
下一秒,直起腰。
却没答复她。
客房经理过来送餐,苏遥吩咐刷备用磁卡。
沈承瀚正好下楼找他,发现房门敞开,溜达进来,“准备去玩什么啊?我的禧妹妹。”
他歌声高亢,“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
一门之隔,陆殊离皮肤烧红,苏遥看着她,也逼她看着。
“刺激吗。”
他问。
陆殊离呜咽。
苏遥嗜好在这种时刻,讲骚话。
偏偏是她做不到的。
“感觉强烈吗?”他唇抵在她耳朵。
“承瀚哥哥在...”
“不管。”苏遥撑住大理石墙,胡乱吻着她。
“周公子,您的餐齐了。”客房经理摆好盘,关门离开。
沈承瀚围着餐桌,“这是早饭是午饭啊?”他夹了一颗生煎包,“禧妹妹,你不吃,我全吃了啊!”
喊一句“禧妹妹”,陆殊离紧张一颠。
苏遥大汗淋漓。
“她不舒服,吐了,你下午再来。”
沈承瀚一愣,走到卫生间门口,影子映在磨砂门上,“喝药了没,我陪陪禧妹妹?”
陆殊离吓坏了,哭出声。
苏遥受不住那股血气上涌的滋味,从腹部到头皮,过电流一般,他没控制住,咬着牙一抽搐。
哼吼声传出,沈承瀚明白了。
再跑,来不及了。
门一开,苏遥勒住他衣领,一推,一踹,一气呵成。
沈承瀚竖起大拇指,“你个斯文败类,你个衣冠禽兽,大佬一鸣惊人啊。”
水声响着,陆殊离在洗澡。
苏遥面色平静,“去会客厅。”
“叶柏南昨晚也回去了。”沈承瀚跟着他,“和周伯母同一架航班,周伯母在头等舱,他在经济舱,故意躲开。”
“他很好奇,我怎么全身而退,又怎么反击。”苏遥系上浴袍的束带,端起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