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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清余周思扬(朱清余周思扬)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朱清余周思扬免费阅读无弹窗

时间: 2024-04-20 11:29:09  热度: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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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零部件加工厂日渐式微,打算进军房地产,平日里免不了要和规划口上的领导们打交道。正愁无人引荐,却听妻子说起外甥女朱清余马上就要和周副局长的独子周思扬结婚。这不是瞌睡递枕头,来得正及时嘛。

  至于他和朱清余的那些龃龉,他早抛在脑后。

  朱家穷得叮当响,他这个姑父要是能在这个时候给她充充场面,她还不感恩戴德?

  可却没想到,朱清余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死样子。这个便宜外甥女,虽说模样长得还成,可性格却堪比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要不是能够借着朱清余摸上周家的边,他才不愿意放下身段来讨好她。

  本以为自己先低了头,他们就该麻溜地踩着台阶下来。可没想到,眼前这对年轻人压根不愿搭理他。几番搭话,不是假装没有听到,就是顾左右而言他。朱清余也就罢了,他和她的梁子也不是今天才结下,可传闻中在商界混得如鱼得水的周小公子居然也是这副混不吝的模样,真是让他大跌眼镜。

  林仁绍给林慧使了个眼色,想让她再活跃一下气氛。可还没等林慧开口,周思扬便大喇喇地拉着朱清余站起身来:“不好意思,婚礼事多,我们就先告辞了。”

  眼见两人扬长而去,林仁绍越发气得脸色铁青。他压抑着怒气端杯喝茶,却被滚烫的茶水猛地一烫,满腔怒气再也遏制不住,扬手拿着茶杯狠狠一摔,碎裂的瓷片四处飞溅。他犹嫌不够解气,又狠狠地一拍桌子,喝骂道:“不长眼的东西!”

  林信阳被父亲的突然暴怒吓得浑身一抖,小心翼翼地望向姐姐和母亲,却见两人低眉敛目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依旧是一副乖顺模样。

  彼时,周思扬和朱清余还没有走远,两人都听到了包厢里的那一声巨响,对视一眼后,又默契地迈步,全当没有听到林仁绍的无能狂怒。

  “再去外边垫巴一口?”

  说实话,美华酒店的饭菜水平算得一流,可对着林仁绍那副倒人胃口的模样,周思扬实在吃不下口。这些年因为父亲周永文,求到他这里办事的人不算少,可没有一个像林仁绍。又想占便宜,又拿不下身段,装模作样地摆出长辈的架势,想用辈分压他一头。别说父亲一向清正,最厌恶攀关系论交情,就算父亲松口肯帮,他也得暗中给林仁绍使使绊子。

  朱清余自然没有意见,她只喝了几杯茶水,虽说灌得饱胀,却不顶饿。

  周思扬开车一通乱绕,正当朱清余肚子饿得咕咕作响时,他一个刹车停了下来。朱清余抬头一看,熟悉的街角,虽说周围有些店铺换了招牌,可她还是能一眼认出来,这是市一中的后门。

  “下车啊。”周思扬兴冲冲地绕过来敲敲车窗,见她不动,又威胁道:“要么你自己下来,要么我抱你下来。”

  朱清余无奈,只好随着他走到街边店铺。正是高三学生下晚自习的时间,小店里挤满了吃饭的学生们,连走了好几家,两人终于在米线店寻到两个空位。周思扬拉着她坐下来,轻车熟路地喊:“老板,两碗细米线,一碗加辣,一碗清汤,加辣那碗不要香菜。”

  这么多年过去,这男人竟还记得她的口味。

  朱清余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热烫的米线端了上来,搅拌间,薄薄一层红油散开,霸道辛辣的味道扑鼻而来。十年过去,装修变了,老板换了,可这米线的味道却依旧如故。旁边的周思扬正低头吸溜着米线,被烫得嘶哈嘶哈地直吐舌头。米线店里人声嘈杂,十多岁的少男少女,穿着宽大的校服,嘻嘻哈哈地聊起学校的种种趣事。在这熟悉的场景中,朱清余竟有片刻恍惚,仿佛再次回到了那个阳光温暖的秋日。夕阳薄辉中,周思扬站在她的课桌前,垂眸问她:“喂,朱清余,敢不敢和我打一个赌?”

  “吃呀,发什么呆?”周思扬推她一把,又用纸巾沾了沾额头的汗,顺手解开衬衫的几颗扣子,在锁骨的凹窝中,一个银色的坠子若隐若现。

  红油凝固,米线结坨,朱清余扒拉几下,又觉得没有胃口。可多年贫穷让她从不浪费,平日里哪怕是一粒米都不肯剩下,何况现在这么大一碗米线。她皱着眉,一口一口地吞咽。周思扬又吃了几口,出去接个电话的功夫,回来一看,朱清余碗里干干净净,只剩半碗浓汤。tຊ

  他付了账,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米线店。夜风习习,朱清余鬓边掉落的发丝被风带起,露出一张清丽倔强的脸庞。她虽是单眼皮,可眼皮薄,眼仁大,眼尾微微上挑,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说不出的清冷意味。她望着周思扬的背影,半晌开口:“今晚给你添麻烦了,我姑父那边你不必理会,他那个人自尊心强,今晚碰了钉子,以后肯定不会再凑上来攀关系。”

  周思扬挑眉看她,黑黑的瞳仁里倒映着她的身影:“他惹过你?”

  她不回答,他便认为是默认,有心想要细问,可又知道她的倔强性子,哪怕过得再难,在外人面前她也总要强装出高傲体面,现在又怎么会轻易向他倾吐心中苦楚?

  两人沉默着坐到车上,周思扬忽然提议:“时间还算早,要不去婚房看看。”

  朱清余不想扫兴,只低头说好。学校路段车流密集,周思扬一步一刹,车子一顿一顿地前倾。朱清余眉头紧皱,只觉得刚刚那一碗凉米线下肚,五脏六腑都不对劲,此刻正拧巴着在腹中叫嚣。

  等到了婚房,她早已忍得满头大汗,偏还强撑着不肯喊痛,只苍白着一张脸默默跟在周思扬身后。周思扬站在玄关处连按了好几下开关,可头顶的吊灯却没有半分光亮,只有清亮的月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倾洒进来,照得一地银白。

  “可能是停电了。”朱清余借机后退一步,忍着痛提议:“要不改天再来。”

  周思扬站在黑暗里,月光缠绵,只照亮他半边脸庞。他拽着朱清余手腕,不愿放她离开:“来都来了,四处瞧瞧再走。”

  朱清余没有法子,只能由着他拉着自己朝屋内走去。

  婚房是周家在市区的一处老房子,户型方正,采光极佳。可毕竟是老房子,面积不算大,小区环境和物业管理也很一般,全因地段好,恰好邻着朱清余上班的地方,周思扬这才选了此处作为两人以后的爱巢。

  两人决定结婚很是仓促,也没时间再重新翻新装修,只是把房内家具软装通通换新。为了烘托喜庆气氛,还特意在全屋铺了一层厚厚的红色地毯,踩上去柔软舒适,没有半分声响。朱清余跟着周思扬一路走到卧房,目及之处都贴着大红囍字,红色的彩带吊饰从天花板低垂下来,一对特意定制,寓意着多子多福的大红灯笼高高悬挂在卧房门口。

  床品也通通换成红色,丝绸质地,摸上去细腻柔软。两个憨态可掬的床头娃娃肩挨着肩靠在床头,正笑眯眯地望着走近的两人。

  这是朱清余头一次来婚房。虽说决定和周思扬结婚,可说到底,她不过是只出一个人而已,婚礼诸事一直由周家操持代办。她像个没事人似的,只等着婚礼那天说出一句我愿意,便以为万事大吉。可此刻满目的喜庆红色,终于让她对结婚有了几分实感。

  难道真的就这么匆忙嫁了?她心里不免涌上几分恐慌。

  可还不等她再做反应,身旁的周思扬便猝不及防地偏头吻了上来。朱清余躲闪不及,只得仰着头承受。他用手扣着她后脑,一想到过几日怀中姑娘便成为他的妻子,心中更是激荡,一时情动,含着她嘴唇的力气又大了几分。暗夜中,她一双清眸更显明亮。周思扬闭上眼,拥着她朝床边走去,一只不安分的手撩起她衬衫边缘,试探着伸了进去。触手一片滑腻,他正要更上一步,却发现她肌肤冰凉,纤瘦的脊背上早已沁出一层薄汗。

  热出汗了?

  他一时走神,却没看到被他深吻着的朱清余突然变了脸色,下一秒便猛地一把推开他,捂着嘴巴朝卫生间跑去。光线昏暗,她险些摔了一跤,又强忍着爬起来,磕磕碰碰地冲到马桶边,“呕”的一声,把晚饭吐得干干净净。

  被推倒在床上的周思扬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动静,不禁愣怔片刻,第一个反应是:难不成她真的如此厌恶他,只是接个吻,她都能恶心吐了?

  把秽物吐尽,朱清余也没了力气,滑坐在马桶边,有一种虚无的平静感。腹中空空,头脑空空,连眼神也无法聚焦。不知过了多久,她再回过神来,已经被周思扬抱到床上,鞋子已经脱了,身上盖着鲜艳的红被,像个易碎的瓷娃娃似的,捂着胃部蜷缩在床边。

  周思扬正在外间打电话,声音很大,仿佛想用音量掩盖住自己内心的忐忑不安:“宋捷,你能不能来一趟我家雍景苑的老房子,清清不舒服,你过来帮她看看。”

  电话那端的人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周思扬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地址,这才挂断了电话,急匆匆迈步进来,扑到朱清余的床边查看她的状况。原本精心打理的发型早被他抓得一团乱,平日里被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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