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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真实存在的，还只是庄生晓梦。六界之中可有叫商牧的人？”

　　宋子姗摇摇头：“没有听说过。如果有的话，应该也不是什么有名的人物。要不，我们去查查吧！天界有件法宝，可以通过记忆追踪一个人。”

　　“好，我们去天界。”

　　法宝名叫无痕镜，是司命仙君的宝物。

　　宋子姗带着楚清辞来到司命殿。

　　“见过清辞公主。”司命仙君听说楚清辞驾临，连忙前来迎接。

　　“我想借用一下无痕镜。”

　　“这……”

　　“怎么了？”楚清辞不明所以。“可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回清辞公主，无痕镜被司辰仙君借去了。”

　　“我只是查一个人，应该用不了多久，不知可否让我临时用一下？”

　　“公主在这里稍等，小仙现在就去取。”

　　“我记得司辰仙君的宫殿离这里不远。”宋子姗说道，“正好我上次答应给他找一颗五彩石，东西找到了，一直没时间给他，今天正好给他。我们去司仙殿走一趟吧，清辞姐姐行吗？”

　　“好，我也许久没回来了，想四处看看。”楚清辞说道，“司命仙君，打扰了。”

　　“公主千万别这样说。公主为了六界安危受伤昏迷，好不容易醒过来，小仙却连这点小忙都帮不上。小仙真是惭愧！”

　　楚清辞和宋子姗又前往司辰仙君的宫殿。

　　刚走到门口，月老从里面走出来。

　　“小桃花，你终于舍得上天宫来看看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

　　“月老爷爷，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嘛！”

　　“呵，你家魔君舍得放人了？”月老没好气地说完，这才留意旁边的楚清辞，连忙打招呼。“清辞公主，听说你醒了，今天终于见着你活人了。清辞公主，你这……情丝也太粗了吧！怎么昏迷了几千年，居然长出了一颗情树。那人是谁？谁能让龙族公主长出了情树？”

　　“月老是整个天宫消息最灵通的人，你不知道是谁吗？”楚清辞说道。

　　“我还真不知道是谁。不过，我倒是见过一个原本没有情丝，结果从下界回来后，也长了这么一颗情树，而且还快要结出情果的人。”

　　“谁？”楚清辞敏锐地抓住重点。“月老说的那个人在哪里？他是谁？”

　　“小桃花，我有事找你，走走走，我们去月老殿说话。”月老抓着宋子姗的手腕，一个法术从原地消失。

　　楚清辞：“……”

第961章 再相见

　　楚清辞进了司辰仙君的宫殿。

　　“怎么连一个仙侍都没有？”楚清辞自言自语。

　　走了一会儿，穿过一座桥，一人正背对着她站在桥上。

　　难道那就是司辰仙君？

　　她走过去，对那人说道：“请问是司辰仙君吗？我是龙族清辞，想借……”

　　那人转身看过来，一双清冷的眼眸在看见她时，波光潋滟。

　　楚清辞愣了一下，认出那神圣不可侵犯的人是谁时，连忙行礼：“见过牧麟帝君。”

　　“公主来此是为了它吗？”

　　牧麟帝君伸出手掌，原本什么也没有的手上多了一面镜子。

　　“是，多谢帝君。”楚清辞伸手想拿，却见镜子又从原处消失了。

　　她惊讶地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

　　“帝君，这是为何？”

　　牧麟帝君是整个神界最孤僻冷漠的远古之神。他常年居于他的帝君神殿，身边只有几个神侍伺候，只有天帝能找到他这个人。

　　他无疑是非常俊美的，那样的俊美又带着神圣不可侵犯，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是对他的亵渎。

　　“公主为何不看我？”

　　“……帝君尊贵，小神不能失礼。”

　　“公主不看我，又怎知你要找的人不在此处？”牧麟帝君说道，“了无大师曾经说过，镜中花水中月，开始即结束，结束即开始。”

　　楚清辞震惊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牧麟帝君嘴角上扬：“公主很惊讶？”

　　“为什么？”楚清辞捏了捏手心。

　　此时，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商牧是牧麟帝君？

　　牧麟帝君是陪着她几生几世，不，几十生几十世的商牧？

　　他应该、也许、大概记不得凡间的事情吧？

　　“天神石曾经出现了裂痕，那是伴随着我诞生的神石，一旦它出现裂痕，代表着我有归于混沌的可能。天帝想出一个法子，就是让我入世，让我感受人类的七情六欲，稳固神魂。我也是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天帝故意加大了难度，让我尝尽世间之苦，只为了稳固我的神魂。”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

　　“七情六欲之中最折磨人、最锻炼神魂的便是情。这世间必须有个人陪我度过情劫。正好公主对敌的时候受伤昏迷，你的神魂也不是很稳固，于是天帝送上了法器，一件不知道从哪个位面找来的，就是所谓的系统与你绑定，带你的神魂入世，让你通过入世修炼调理伤势。”

　　楚清辞听明白了。

　　“我听明白了。我之所以会出现在凡间，是因为需要做你在凡间的伴侣，帮助你度过情劫。我之所以这么多灾多难，也是为了配合你的节奏。因为你需要经历这些曲折，所以我要陪着你。那我很吃亏啊，我原本不需要承受那么多折磨，因为帝君，我做了很大的牺牲。既然我帮帝君这么多，是不是可以为我们龙族争取点利益啊？”

　　“龙族的事情就是本帝君的事情，只要公主一句话，我会全力帮忙。”牧麟帝君觉得楚清辞的话有点不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既然说开了，我也知道原因了，那我就不打扰帝君了。你放心，出了这扇门，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记得，也不会让别人知晓。”楚清辞行礼，转身要走。

　　牧麟帝君一个瞬移，出现在楚清辞的面前。

　　楚清辞直接撞入他的怀里。

　　“帝君，抱歉……”

　　“楚楚……”牧麟帝君开口，清冷的脸上满是怀疑。“你是想要始乱终弃？”

　　楚清辞：“……帝君，我虽然和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