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纪南荛是坠入梦境的小说_主角是傅衍纪南荛免费阅读_傅衍纪南荛小说免费阅读-笔趣阁
唇舌间发酵,甜丝丝的、又醉醺醺的,让她好像又要醉了。
接吻发出的水声啧啧,听得她耳朵发烫,听得她身体发软,手不自觉地搭上他的肩借力。他一手在她的后颈处轻轻摩挲,一手搂在她的腰间,让她的身体跟他的贴得更紧。
好热,哪里都热。嘴巴热,身体热,连腿下枕着的地方都热。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热得她好渴,唯一的水源却是来自他的唇间。
喘息声越来越大,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最后已经无力地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任由他轻轻摩挲自己的腰,任由她的小腹那儿被火热的坚硬抵住。
她感觉自己的胎记又开始疼了。
好疼好疼,像火在那里烤。
眼睛不由自主地变得湿润,她呢喃了一句“好疼”,他就紧张地撤开唇舌,低哑的声音是挡不住的关心:“哪里?哪里疼?嘴唇被我咬疼了吗?”
她抱着他的脖子摇摇头,又吸了吸鼻子抽泣一声,忽然把手伸下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里疼,好疼。”
他们两个的身体几乎紧紧贴在一起,此刻尽管她微微后仰,伸下来柔软的手却还是蹭过此刻滚烫的某处。
傅衍忍了忍,声音更哑:“肚子疼是不是?是喝太多酒了肚子不舒服了吗?”
纪南荛摇摇头,忽而掀开自己的毛衣,白皙的小腹映入他的眼帘,还有小腹下方那块浅红色的胎记。
和他的一模一样。
她指着那里,吸了吸鼻子:“这儿,这儿好痛。”
她说疼,他心里也就没了那些心思,只是低头认真查看。
胎记状态正常,浅红色的,周ʝʂɠ围也没有泛红。
他的手在空中停顿一下,然后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安抚:“怎么疼的,跟我说一下嗯?”
她又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轻声咕哝一声:“好像不痛了诶。”
傅衍无奈地揉揉她的头发,温声道:“真的不疼了?”

纪南荛好像忘记刚刚他们还在热吻,忘记她的嘴唇此刻还是水光粼粼的湿润,她只知道自己又好像有点犯困了,小腹那里还有一点隐隐约约的痛感,如果有人能在此刻给她揉一揉,她肯定会舒服得像小猫一样敞开肚皮给他摸,然后昏昏沉沉地睡着。
于是她撒娇一样地在他的脖子那里蹭了蹭,然后小声请求:“要揉一下。”
“嗯?”他听不清楚,把耳朵凑近她的脸边。
她仰头,呼吸洒在他的耳朵上,烫烫的,痒痒的:“想要揉一下肚子。”
傅衍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沉的“嗯”,伸出手,掌心贴上她的小腹。
他的手掌很大,掌心有些薄茧,但是因为他揉的力道很轻,而且他的掌心很烫,温度从他的手掌传过来,所以纪南荛没有觉得不舒服,反而觉得很温暖。
舒服到她都困了。
傅衍给她揉肚子,揉着揉着就发现,怀里的人又睡着了。
他看着她,怀里的人呼吸均匀,没心没肺地睡得香甜。
傅衍无奈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然后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轻柔得仿佛没有存在过的吻。
抱着她的手臂微微紧了紧。
他犹豫几秒,还是舍不得叫醒她。
纪南荛做梦了。
梦里,她小腹处的胎记变成了一只蝴蝶,煽动翅膀落在男人的领口,然后轻飘飘地解开男人的衬衫。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衬衫上的第一颗扣子被解开,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她终于看到了,他的锁骨下方也有一枚胎记,淡粉色的,和她的一模一样。
还没来得及惊讶,那锁骨下的粉红色胎记突然也变成了蝴蝶,和她的那只蝴蝶一起,旋绕着纠缠在一起,然后翩翩起舞,慢慢高飞。
男人衬衫半开,朝她招手,低沉的嗓音带着魅惑:“过来,坐到我腿上来。”
她像是被那两只蝴蝶迷了眼,听话地往他腿上坐。
他伸手强势地扣住她的腰,大手不经商量地在她腰上摩挲两下。
她全是像是通了电流,微微的战栗感从他大掌抚摸的地方,蔓延至全身,还有最隐秘的某处。
她没忍住夹了夹他的腰,被他惩戒的一掌轻轻扇在大腿上。
她听到他低声说她一点都不乖,然后又低声哄骗:“简简,吻我。”
简简是谁?是她吗?
她的心里还在疑虑,身体却已经贴向他,又主动献上双唇,含住他的。
火热的唇舌纠缠,引起一片啧啧水声。
当然不止是口腔里的。
修长的手指在裙子底下起起伏伏,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按揉时那感受更加难耐,更别说他早就摸透了她,哪儿尖叫,哪儿低喘......只要那手指轻轻勾弄,轻轻搓揉,她就只能无力地化作一滩水。
然后忽而一个加速抽送,她的尖叫被他吞进吻里。
他的吻渐渐温柔,她红着脸抱紧了他的脖子,在他的唇舌间小声喘息。
“现在能好好喝药了吗?”他从她的嘴巴里退出来一点,声音温柔得不像样。
喝药?什么喝药?怎么又要喝药?
他的声音无奈又宠溺:“扣子解了,嘴巴亲了,那儿也弄了,还要不听话?”
她转头看,茶几上摆着一个陶瓷碗,里面乘着黑褐色的液体,房间里到处散发着药的苦味。
没有什么桃子味,也没有什么沉木香,只有那股一直存在在她梦里的苦药味。
她仓皇地仰头想要睁开眼睛看,抱着她的人到底是谁?
她看不清楚。
下一秒猛然惊醒。
15现实,清醒着沉沦
她被傅衍抱在怀里。
他的手横在自己的腰间防止她掉下去,而她呢,正以一个不太优雅的姿势,分开双腿,坐在他腿上,趴在他的身上。
纪南荛意识还有点不清醒,她懵懵然的仰脸看,抱着她的人闭着眼睛,似乎是在假寐,眉头却是皱起来的,似乎是睡得不太安稳的样子。
她怎么在她的腿上?纪南荛觉得自己的头有点疼。所以他们刚刚接吻了吗?所以她解他的纽扣了吗?
......还有别的事情呢,有发生吗?
纪南荛的视线落在他的衬衫纽扣上,那儿整整齐齐的,一点被解开的痕迹都没有。
纪南荛有点失望地在心里叹口气,她盯着那颗纽扣,方才混乱的记忆慢慢回笼。
他们不仅抱了。还接吻了。
原来不完全是梦。
那上次呢?上次在她梦里出现的那些暧昧纠缠,也不完全是梦吗?
纪南荛想不明白,醉酒让她的脑袋有点晕乎乎的。
此刻她更多是觉得有些羞耻,她怎么一喝酒就变了个样啊,不仅主动投怀送抱,还色欲熏天,只想着要解开他的纽扣。
纪南荛脸有些烫,她咽了咽口水,可惜酒精还是让她的意识有些朦胧,她记不清楚方才接吻是什么感觉,只是感觉自己在接吻的时候好像变得软乎乎的,又湿哒哒的。
腿间似乎还残留着一点异样的感觉,纪南荛感觉更难堪了,连耳根耶跟着发烫。
鼻间是他身上淡淡的沉木香味,以及空气中残留着的桃子酒气。
她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下来,还伸出手,想要抚平他的眉头。
然而她刚动,腰间的手就猛然收紧。
傅衍睁开眼,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眸色有些深。
一瞬间两人都没有说话,视线在空中相触的刹那,仿佛又有什么火花产生。
空气都在桃子味中醉了。
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涌动,纪南荛不知不觉微微闭上眼睛。
然后脸颊一疼。
她吃疼地睁开眼睛,是傅衍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
她有些埋怨地嗔怪:“你干嘛,疼!”
“酒醒了?”他低头看她,语气低沉。
纪南荛有些心虚地避开他的视线,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没醒啊。”
醉酒的人总会说自己没醉,而没醉的人呢,却要说自己还醉着。
傅衍的眼底有笑意,语气是显而易见的宠溺:“没醒那要干嘛?”
要干嘛?某个人说话不算话,说好的亲一下就接纽扣,可是结果呢?现在连一句解纽扣都不提,就看着她喝醉酒好欺负呢。
都到这个地步了,不看白不看。
越想越豁达的人决定装醉,她仰起脸看他,学着刚刚有点醉醺醺的的样子:“要接纽扣呀。”
傅衍低笑一声,眼底盛着快要溢出来的笑意:“你记得倒是清楚,到底是醉没醉?”
纪南荛心虚地低下头,察觉到再坚持说自己没醉,反倒是更像清醒,那样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也怕场面不好收场。
于是她装作困意袭来一样打了个哈欠,又把脑袋埋到他的胸膛:“唔,好困。”
他似乎信了刚刚不过是她醉酒的胡话,此刻他再摸她脑袋时没有一点不自然和犹豫,仿佛已经做过这个动作千万次一般:“我先去给你煮个醒酒汤,喝完回去睡觉,嗯?”
好奇怪,为什么她一喝醉酒,他就好像对她亲昵了不少,这次更是连吻都接了。
那等到她酒醒后呢?他会装作不清楚这些事情的发生,继续和她暧昧着吗?
应该不是她的错觉吧。餐厅的维护,沾满他气味的外套,夜晚的邀约......他应该也是,对她有一点意思的吧。
这点意思到底有多少呢?多到够他谈爱吗?如果不够呢?那下一次,是不是直接上床了,他都对此只字不提。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