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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宸苏宓全文无弹窗阅读 墨少不好追,非要她买一送一大结局全文免费

时间: 2023-11-20 11:29:18  热度: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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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冼承虽然看着人挺壮也挺大方,但其实在男女情爱上脸儿小面儿薄,不习惯嘴上成天嚷嚷那些有的没的,大手一抬摁着那张贱嘴就给韩庄鸣拍了回去。

  韩庄鸣被呼了一下也不脑,继续撩闲,“怎么说说话还急眼呢。”看陶冼承这幅样,明显是被他说着了。

  “过几天我带徐长林去趟工商局,把店过户给他,你也别走了,呆在这边儿,有些时候我不方便出面,帮我照顾照顾祝元枝。”

  “嗯,你想好了?”韩庄鸣不是问店的事,他在问陶冼承是否决定好了要淌这趟浑水。

  火机“吧嗒”窜出来火,陶冼承从烟雾中抬起头沉声,“有什么好想的。”

  不需要犹豫,爱是本能的同生共死,但凡祝元枝一只脚还在水里,呛死他也得托着她上岸。

  今晚天气不算好,月亮也就出现了刚才那一会儿,短暂的清朗容易让人迷了心智。此刻天空是一片纯粹的黑,如同眼下被人掌控的恭清般大夜弥天。

  朱佰刚早上醒来浑身散架了一样疼,人常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他从来都是色字当头利字断后,提了钱字妈都不认,但这把明显没断好后,让这把刀狠狠捅了一下,捅得他爆汁儿。

  陶冼承一早就接到了朱佰刚的电话,“喂哥,难受不,我接你去啊。”

  醒这么早?揍轻了。

  朱佰刚在那头吭吃瘪肚咳嗽好几下才找回来声音,“那什么,我那个...咳,还行还行不咋难受,昨晚谁送我回来的?”

  “我找个出租车给你送过去的,哥你嗓子咋了?我咋听着像感冒了呢。”

  陶冼承明知故问,就膈应他。

  “啊没事儿没事儿,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上午九点来钟去万良寺接个师傅,人叫悟德,不是马上要开张了吗,上次那事不太吉利,你看着师傅好好做做法,清理一下。”

  “行,那你不去了?”

  他去个嘚儿,朱佰刚现在抬腚都难,支吾掩饰道:“啊啊,我就不了,你弄就行。”

  “好,那你好好休息。”

  万良寺位于镇东边,寺庙总共占地三百亩,是包括恭清及周围村子这一带有名的灵寺,香火不断。经过政府多年以来的大力支持不断翻修,不论是常接待人的主殿还是后边的僧院,看上去都给人一种用力过度的华美,少了点禅院该有的清冷安定。

  人一走进寺庙,总会不自觉地放慢脚步,主殿的举架很高,神灵在上端坐,万物万欲皆在佛法之下,不得造次。

  陶冼承踏进殿门,只看见几位跪在莲花垫上的人低头说愿。

  旁边接待人的小和尚见有人来,走上前阖眼说了句“阿弥陀佛”,轻声询问:“施主你好,是要来求什么吗?这边有线香,一元三支。”

  “不了,我来找悟德住持。”

  “悟德住持还在后院讲演经法,请稍等一下。”

  “好”

  陶冼承走到殿偏处,打量起四周,习惯性地从兜里掏烟,想了想还是放下手,他虽然不太信这个,但平时做白事活儿总会接触到一些这方面的人和事,世间皆有缘法,那些无法解释的东西不是单纯凭借无知者无畏就可以去随意亵渎。

  也许凡人总是过贪,诉愿不可得便只能无理祈求,可他们不知道,命格里早已既定好的一切,并非是双膝下跪脑门一磕就能得到的。

  殿内主位上的释迦牟尼足有十米高,近正午的阳光洒进来覆在佛像脸上,模糊了眉眼,哪怕是圣人,有时候也无法直视人过于赤裸的欲望。

  陶冼承站在原地思忖半刻,默默观察着那几人如何朝拜,找到刚才那位小和尚,领了九根香。他之前没做过这种事,郑重其事地整理好衣冠,搓了搓手走上前去点燃线香,闭上眼睛跪下,心里默念:我这辈子只跪过我爹,也不求什么荣华富贵,只希望您能保祝元枝一切安好,让我好好地带她走。

  陶冼承整整嘟囔了十遍,随即顶香磕了三个贴地的头,把香实实地插在香炉正中央,好像这样做了上天就能听见他的虔诚。

  “施主,悟德住持来了。”

  陶冼承最后深深望了一眼那双半眯不睁的眼睛,起身去打招呼。

  “住持好,桓合宫的朱老板让我来接您。”

  悟德脱下大袍递给身旁的小尼姑,挂脖的佛珠随之晃动,陶冼承看着悟德的脸,心里有些不舒服。

  遁入空门的人面上多呈佛相,低眉敛目却不顺从,面颊饱满却不臃肿,静穆庄严却不失和善,这悟德虽占了六七分相似,但那双狭长的眼睛总让人觉着欲念未净。

  “阿弥陀佛,抱歉让施主久等了,朱老板之前已经跟我讲过,我们现在走吧。”

  “好。” “我看施主刚才请香了,方便问一下求的什么愿吗?”

  听到这话,陶冼承抹去了心中一瞬的不适,笑着应答。

  我希望我的爱人一切安好。

第十二章她甘愿虔诚献上首肯

  祝元枝一回到家就看到宋邢躺在竹藤椅上,电视里如常放着戏曲聊斋,调子诡谲多变,宋邢切身仰面半死不活地跟着哼哼,让人摸不透喜怒。 走进厨房,锅灶坑早已生好了火,上面架着平时做饭用的那口锅,里面是即将沸开的热水,祝元枝疑虑地走上前去,那几张在锅里飘浮的钱票子打得她瞬间浑身发冷。 “小枝,我今天闲着就帮你提前生好火了,你知道吗,我以前都没做过这种事,今天竟然一下子就能点着,你说我是不是很棒?” 祝元枝循着声音机械地转过头,过于薄削的身体在那套白绸褂子里直晃着向她走来,像个索命鬼。 宋邢接过祝元枝手里的豆腐放到案板上,转而双手环腰从后面抱住她,附在耳边低喃:“说话啊,你说我是不是很棒?” 和陶冼承的温热不同,宋邢的怀抱压不住她的战栗,祝元枝看着锅里马上烧开的水不断往外鼓泡,浮上水面就会炸破,那是宋邢即将消失的耐心也是她被扼紧的喉咙。 “小枝你为什么不讲话,是在跟我置气吗?” 宋邢顺着胳膊覆上她的手,自顾自地说:“最近天凉,你手也很凉,我们今晚喝汤好吗,豆腐汤怎么样?” 祝元枝盯着眼前快要跳出来的钱票子,阴声问道:“你想怎样?” 宋邢显然没预料到祝元枝会这样反问他,愣了一会儿随即咧嘴哈出几个气声,“我想怎样?祝元枝,你最近真的不乖,现在是冬天吧,谁给你的底气这样跟我讲话?嗯?” 祝元枝被宋邢带着一下跄到灶炉边,脚下柴火烧得噼啪响,崩出来的火星子溅到小腿上,可那样短暂的灼烧感远不及她此刻半分恐惧。 “我以为你已经被我调教的很懂事了,我说没说过不准离开我,这钱是干什么用的?是准备跑路的钱还是准备给自己在下面花的钱,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想着用死这种方式解脱,你逃不掉的,知道吗,逃不掉的。” 耳边重复的那句逃不掉同咒语般死死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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