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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予原是觉得自己跟程语没什么好说的，嘴一块也不知道就怎么说出了这话来，这程语心中能舒服。

确实，程语眉头一跳，自己摁住了自己想要发火的冲动。

这楚湘予是真不会说话还是假不会说话啊。

但是碍于楚湘予是皇帝着一层身份在上边，程语不得不回答，“被皇上禁足，过的怎么能不算好呢？”

这句话听起来，倒是有些咬牙切齿在里头。

楚湘予听出来了，但是自知理亏，也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是与程语说起了吹笛。

“爱妃这笛子吹的可是真正儿的好，也不知道是从小有天赋还是格外努力？”楚湘予问道。

这下子倒是和程语想听的挂在了一个点子上。

程语从小就喜欢别人夸赞她，刚好这吹笛只是她的爱好，一时之间有些想与楚湘予炫耀一番。

“当然，我的天赋可是整个燕国最好的，连我们燕国第一琴师都说我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呢！”程语有些得意，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脸上洋溢的笑容，是楚湘予不曾见过的。

楚湘予也是一笑，也没有在乎程语的自称，不由得夸赞，“对，爱妃就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楚湘予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宠溺的夸人，也是愣了一下。

程语自己也是明显的察觉到不对劲，尴尬的摸了摸鼻头。

又想起自己刚才好像是说错了话的。

她连忙向楚湘予请罪，“皇上，是臣妾不知礼数。”

程语指的是自己一时得意忘形忘记了自称的事。

丢脸啊，这种不守规矩的事她只在哥哥面前做过呀，

楚湘予原是有些发愣没反应过来的，看到程语这小心翼翼的模样，又发觉好笑。

不禁想起了以前的苏妃，和现在相比只能说完全不一样了。

但是程语身上总有那个人的影子，那个被他深埋心底，奉为神明的人。

楚湘予看着程语姣好的面容，没由来的说了一句，“你好像朕的一位故人。”

第19章 一个不留

程语原来是有些慌张的，毕竟是她没守楚国的礼仪制度，但是楚湘予这话说出来了就不一样了。

程语直接内心开始问候楚湘予。

像他的故人，白月光啊。

毕竟她这一个姑娘家的，像人也只能像一个姑娘了。

不过这里又是程语一个疑惑的地方了。

楚湘予是皇帝，要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既然要的是她，那更喜欢的就是她像的那个人，那为什么不纳进宫呢？

不过不管怎么样说，楚湘予在程语心里都是有了一个多情的标签了。

其实楚湘予说出这句话之后自己也是有些发愣。

燕国的嫡长公主像他的一个故人，不就是摆明把程语当成替身了吗，这事能干？

所以其实说完之后，楚湘予也是后悔的。

两人就这样并没有说话，也是有些尴尬的原因在里面的。

楚湘予不好说什么，程语虽说是来争宠的，但现在却是不想理他。

“爱妃不如同朕一起去用晚膳。”

最终还是楚湘予先给了程语台阶下。

程语虽说是有些不想理楚湘予的，但是因为自己是楚湘予的嫔妃，也是因为楚湘予已经把台阶摆出来了，再不下就不礼貌了。

程语最终还是同意了。

两人一路上没有说话，王盛跟在楚湘予后面，程语提前让春华回去帮他把玉笛放好了。

嗯，三个人的爱情是拥挤的。

楚湘予和程语一起去的乾元殿。

苏妃是午膳的时候出的事，竟然也是忙活了一整个下午，也不知道苏妃现在有没有醒，晚上还是得去看看苏妃。

其实如果今天在御花园没有碰到程语的话，楚湘予是要去看郑嫔的，毕竟苏妃的孩子就这么流掉了，郑嫔同样怀着孩子，现在心中肯定是有些想法的，还是需要他去看看。

但是程语已经被她带过来了呀，这个时候就算是给人送回去也是不太行的。

晚上又要去看苏妃，那么郑嫔就只能再拖拖了。

程语和楚湘予坐在一起。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很安静夫人吃完这顿晚饭。

同样还是楚湘予开口打破了沉默。

“宸妃觉得苏妃这个孩子最可能是谁下的手？”

王盛在一旁伺候两个人用膳，也同样是听着两个人说话的。

虽然说楚湘予这句话是在与程语讨论正事，但是为什么每次打破沉默的都是皇上啊！

王盛都不得不感叹一句皇上卑微呀。

程语也不知道要如何给楚湘予编，毕竟这孩子是苏妃自己亲自动的手，到时候苏妃自然会把锅给别人的，她觉得是皇后的可能性稍微大一些。

但她也总不能说是皇后干的吧。

想着这些事，程语觉得自己还是忽悠皇上比较好。

她也就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但是程语总还是顾忌着的，太明显的忽悠，楚湘予肯定又得在背后怎么想她。

“臣妾被禁足的这三个月来，就从未迈出宫门一步，第三个月也是直接封了宫门，苏妃流产也是今日下午臣妾才知晓。”、

程语又道：“皇上恕臣妾愚钝，实在不知此事的原由”

程语自己说出那段话之后觉得有些不对劲，太敷衍了，连忙又说了两句。

楚湘予点了点头，虽然说吧，理是这么个理，但是楚湘予师真不信这话，毕竟程语都对后宫之事那么敏感了，但是也确实找不出说程语不对的理由。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

楚湘予是皇帝，礼仪这方面自然是没得挑，程语作为燕国嫡长公主，这方面更是从小培养出来，刻进骨子里的。

王盛也是忍不住赞叹，看这两人用膳，真是令人赏心悦目，养眼啊！

用过膳后，程语在御书房墨迹了一会儿，拉着楚湘予散了散步，也算是完成了今日份的争宠了。

饭后消食走了一圈后，楚湘予也没留着程语，程语也没扒拉楚湘予不肯走，今天晚上楚湘予去找苏妃定然是跑不了了的。

程语自己给楚湘予行了个礼就回自己得的昭华宫了。

笑话，皇帝哪里有自己的快乐重要。

程语回去了自己的昭华宫。

而听晚阁理就不是那么平静了。

苏妃人已经醒了，面色还是苍白没有血色，一双眼睛里无神，脸上还有着泪珠ᴊsɢ。

她只穿着白色的亵衣，整个人看起来单薄的很，好像一阵风就能彻底的带走她。

虽说这个孩子是她自己算计没的，但总归是她亲生的，在她肚子里也是待了三个月的，真要说没点感情也是不可能。

再加上年少时那个孩子。

今个儿下午她说的话也没错，他们之间的爱情，让他们已经没有了两个孩子了。

秋玉走上来说；“娘娘，今天晚膳，是宸妃陪皇上用的。”

听到这话，苏妃勾出一抹笑意，却有些自嘲的意味。

她伸手将面上的泪水抹去，她在伤感什么，那个男人没有心，他们的孩子下午没了，晚上他照样可以陪着其他女人，为了这种男人，真的值得嘛？

可惜的是他们的孩子。

不管心里 怎么想，苏妃还是淡然的说道：“宸妃是燕国的公主，之前关了三个月的禁足，现在禁足解了，皇上定然是要去安慰一番的。

皇上一会儿要来的，本宫总归是在皇上心中有地位的。”

她在王府的时候不早就看淡了吗，怎么这会儿小产之后有开始多愁善感，这样可不行，皇上不会喜欢的，她还需要皇上的爱。

苏妃又想想到了什么一样，问秋玉：“王盛查的怎么样？”

秋玉知道苏妃问的是什么事，连忙回答，“在查了，小安子该做的也都做了，娘娘会如愿以偿的。”

苏妃知道，结果没出来之前不能掉以轻心。

“秋玉，你再去盯紧一些，不能做的太明显，那个孩子不能留”

“奴婢知道”

王盛跟在楚湘予身边很久了，做事一直都是十分仔细，基本没出过什么纰漏，苏妃这次想做到这些事，还是有些难度。

幸好有小安子在，不然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