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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淮熙扬起牵强的笑容:“男主角在后面,你能不能闭上眼睛听我念完呀!”
“好,闭眼。”
卓鹤霆阖眼。
舒淮熙看了他几秒钟,垂下眸子又立马抬眸去看他,来回几次确定他是真的闭眼了,她才继续念:“秋天的时候燕子把拇指姑娘带走了,在这里她遇见了一个帅气英俊的国王,她……”
“男主——”
疑问词还停留在卓鹤霆嘴边,他的嘴就被舒淮熙捂住了。
女人及时让他住嘴,一口气快速念完剩下的内容:“她遇上了她最爱的人,收获了幸福。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爱情并不是一帆风顺,有时难免会被人伤害,但幸运的人最后总会得到幸福。”
呼——
终于讲完了。
舒淮熙长舒了一口气,偏头就对上男人黑漆漆的眼眸。她松开手的同时给了他一个白眼,“打断别人说童话故事不礼貌。”
她要坐回自己的位置。
卓鹤霆先一步揽住她的细腰,把人带了回来。他在下,她在上,男人抬头望着她,温柔道:“嗯,我知道错了,不生气好不好?”
舒淮熙耷拉脑袋:“哼。”
卓鹤霆双手抱着她,亲密无间地把人抱在怀里,“你再给我读一遍,这次我保证不插嘴。”
舒淮熙抬起眸子看向他的脸。
心里盘算着。
她俯下身子凑到他脸旁,小声说:“那你亲我一下。”
说完,她倒是脸红了。
羞怯地低下头。
卓鹤霆就着她低头的动作,顺势在她泛红的小耳朵上落下一个吻。

他的唇薄薄的,有点轻微的凉意。落在她耳廓那刻,舒淮熙心尖湖面仿佛掉入一颗石子儿,荡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心跳加速。
酥麻感瞬间席遍全身。
舒淮熙当即捂住脸将脑袋往他怀里埋,蜷缩成了一团。卓鹤霆侧眸便看见她绯红的脸颊,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男人眉宇间久违地浮现悦色。
“舒淮熙,我吻你你还脸红?”
“……”舒淮熙不说话。
缓了许久,她才把脸从他颈窝抬起来。错开他的视线,舒淮熙才轻声细念:“你长得太好看了,我有点儿……”
小害羞。
后面这个词舒淮熙没说,卓鹤霆猜到了。
两人对视。
谁都没说话,只是互相在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彼此的模样。
舒淮熙捧着平板再次读《拇指姑娘》,这次卓鹤霆如约没有再插话打断。她学着儿时妈妈给她念故事那样,一遍一遍念着哄卓鹤霆入睡。
字字温柔。
句句细语。
不知道念了多少遍,舒淮熙也有了困意。
她的脑袋慢慢往下耷拉,缓缓地倒在卓鹤霆怀里,隔着衣服,听见他稳健的心跳声。进入睡梦中的男人察觉到她的靠近,身体本能地搂住了她。
机舱里谁都没说话。
也没敢打扰。
几双眼睛同时望向靠窗这边的椅子,卓鹤霆抱着舒淮熙两人都睡着了。女人闭着眼睛,嘴里还含糊断续地念着童话故事:
“拇指姑娘收获了真爱。”
“爱情并不是一帆风顺,有时被别人伤害,有时难免伤害别人。但幸运的人,最终还是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第233章 它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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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榕城是次日早晨六点半。
古斯特驶入御园。
舒淮熙下车,就看见一团毛绒绒的小东西迈着短腿飞快往这边奔跑。糕糕险些刹不住车,绕在女人脚边疯狂摇翘臀。
兴奋得不像话。
唔唔地喊叫着,就差开口说人话了。
舒淮熙伸手想摸它的头,糕糕主动跳起来去蹭她的掌心。女人美眸圆睁,惊喜地望向身旁的卓鹤霆:“老公,它好喜欢我哎!”
“它想你了。”
“恩?”舒淮熙似懂非懂,她重新低头看向不停往她身上蹦的狗子,弯下腰将它抱了起来,“白白胖胖的好可爱。”
像是听懂了妈妈在夸它。
糕糕使劲儿用脑袋在她怀里蹭,两只白花花的小短腿扑哧地往她肩膀上够,昂着脑袋要去舔她的脸。
狗子太热情,舒淮熙招架不住。
抱不稳了。
卓鹤霆这时轻咳了声,听到声响,在舒淮熙怀里扭成一条蛆的糕糕即刻安静下来。它眼皮跳了跳,看了眼旁侧的男人,随后乖顺地趴着。
舒淮熙:“好乖,真听话。”
糕糕:“唔~”
卓鹤霆搂上舒淮熙,带着人往别墅里走。
沿着防滑的鹅卵石小道行走在院子里,舒淮熙环视四周,将景物收入视线里。她在F国居住了三年,温年华那栋别墅种了许多奇珍异宝。
能理解。
有钱人家里绿植花卉必定也是昂贵的。
御园不同。
舒淮熙走了这么长的路了,见的最多的就是桂树,花架那边还有各色的小雏菊,都是普通的花草。
她的目光定格在其中一株金桂树上。
枝条葱绿抽芽。
卓鹤霆注意到了她的视线,道:“这是早桂,还有半个月就会开花。到时候摘了桂花,给你做桂花糕吃。”
“你做吗?”
“那不然呢?”
“老公,你还会做糕点呀?”
“我会的东西比你想象中要多得多。”
“……”
厉管家和孙嫂走在后方。
听着二人的谈话,厉管家想起这三年里的一些画面。每年九月院子里的桂树陆续开花,少爷都会吩咐人去采摘。
少爷不会做饭。
也不会做糕点。
第一次做桂花糕的时候,糕点都糊了。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渐渐有了形状,味道也跟宫廷坊的相差无几,甚至做得更好。
院子里的小雏菊也是少爷亲自打理的。
每一朵都很鲜艳。
特别漂亮。
厉管家眼泪浅,片刻的功夫眼眶就湿了。孙嫂拉住他:“你别太荒谬,进家门也哭?”
“这叫感动!”厉管家小声辩驳,“以后家里不会冷清了,院子里的秋千有人荡,桂花糕有人吃,每天傍晚也不会只有糕糕在门口接少爷下班回家。”
“院子里的雏菊花开花谢三个轮回,糕糕从巴掌大、爬不上楼梯的幼崽长成大狗狗,少夫人终于回来了。我哭怎么了?这是劫后余生的幸福泪水,说的好像你不哭一样。”
孙嫂冷哼:“谁跟你一样。”
厉管家抹了把脸,从背后追上她:“在苏黎世确定那是少夫人,谁半夜泣不成声,第二天早上眼睛肿成水泡,让我拿冰块去敷啊?”
音落。
孙嫂双手捂住耳朵,麻溜地从侧门钻进了别墅。
-
傍晚。
赵医生来了御园,给舒淮熙做检查。
仔细询问了半个小时,最后得出结论:“舒淮熙失智失忆。”
赵医生说:“厉太太身体没有遭受过外伤,所以并不是脑部受创伤而失智。我猜测,应该是有人给厉太太强行吃了某种药物,让她忘记一切变得痴傻。”
昨日林夏听说舒淮熙活了,便立马从米兰赶回了榕城。
下飞机就直奔御园。
恰好赶上找医生来给舒淮熙问诊。
此刻,听到医生的话,林夏手里的杯子都要捏碎了:“把唯一偷走,给她灌药,让她痴傻,这是人干出来的事吗!”
她声音太大。
客厅一角,正端正坐在书桌前写‘IQ智力测试题’的舒淮熙抬了头。
女人茫然地望了这边一眼。
刚刚是喊了她吧?
听错了?
舒淮熙收回视线,低下头继续写题。
这边。
为了不影响唯一做题,众人将说话的嗓音放低了些。林夏再压,也压不住心底的怒火:“温年华和顾北城是人吗?”
赵医生:“顾少暂且不知,但温年华确实不是人。师蒋接手厉太太的病,自从他知道厉太太服用过二甲基类的毒药,他就开始谋划。”
“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拉拢了顾家少爷,还说服顾少拿出顾家的家底药材。温年华分别在师蒋和厉太太第六副药里加了顾氏的药,害了师蒋也害了厉太太。”
赵医生拿出手机。
点开一张照片,图中是古医生和舒淮熙的聊天界面。
“师蒋去世后我收捡他老人家的遗物,看到了他手机里的信息。当时我还以为师蒋是手抖发错了信息!”
众人扫了眼图片的聊天记录。
【古医生】:“厉太太,”
【古医生】:“厉太太,这三个月您服用药物再加针灸来强撑,临终几天定会苦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