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陆宴沉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余晚陆宴沉)什么小说-余晚陆宴沉热门小说更新余晚陆宴沉
“没有,她睡得好香。”
陆宴沉扬起笑,一个大活人溜进屋里都没感觉,估计猪都不敢像她这么睡。
小猪梦里还得担忧会不会被宰了。
阿念梦里大概只有公主裙和巧克力。
安元来到云家,陆宴沉已经没什么担忧了,这两天他心情格外好,总是笑意盈盈。
在孤儿院里他时常像个大人,每天带着安元躲避一个又一个刻意给他们制造的磨难,从未如此放松的笑过。
安元被他脸上好看的笑晃了眼,陆宴沉靠近他,抬起手,摸摸他的头:“弟弟,回去早点睡,明早还要起来晨练。”
这是陆宴沉第一次叫他弟弟,安元一夜无眠。
安元有家的喜悦没维持多久就被连续几天的训练打消得无影无踪。
爷爷是挺关爱他们,但就训练这事,一点都不含糊,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而小余晚嘛,每天像个没事人一样蹲在一旁看他们接受单兵作战训练。
据陆宴沉说,本来她也应该跟着一起练的,但是爷爷命令一出,云家全体士兵第一次违抗他的命令,死活不肯让余晚受这种苦。
爷爷怎么骂都没有用,最后只好不了了之。
所有人都想让她做无忧的小公主,只有爷爷,想让她做能爬树的猴。
安元生活在云家,除了训练苦些,一切都很美好。
陆宴沉在小余晚十八岁那年趁着酒意告了白。
安元醉眼迷恋间看到小余晚踮起脚亲了亲陆宴沉。
他转过身去,浅笑。
第二天就陪着陆宴沉离开了云家。
爷爷是让陆宴沉出去闯,说是只有得到国家特级部队鬼影的认可才能回来娶小余晚。

安元不愿让陆宴沉只身冒险,跟着他一起走了。
坐上车回头看的时候,那个娇气的小姑娘站在那,也不哭,眼圈倒是红得不行,她问:“你们,不要我了?”
安元整颗心都在滴血,陆宴沉就更别提了。
所以后来,他同样理解小余晚,阔别多年后突然回来,陆宴沉以几近强迫的方式娶了她。
他的两个救赎互相碰撞,他同样疼得难以呼吸。
现在这样真好,是真的好。
他昨晚做了噩梦,小余晚被人害死,爷爷悲痛逝世,陆宴沉饮弹身亡,他已无所期,无所盼,无所归。
怀里揣着一张全家福,从傅氏大楼一坠而下。
坠地一刻安元从梦里惊醒,扭头定定看着相拥而眠的两人。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下一地的银辉。
还好只是恶梦。
第九十五章 不想睡了可以继续干点别的
余晚等人连忙回了A国,暂时将荷雨送回云府,如今只有爷爷那是最安全的。
回到傅宅,陆宴沉单手抱着余晚,开门,门后一双锐利的狗眼紧紧盯着门口,待看清来人,兴奋的叫两声,然后原地表演一个追着尾巴转圈圈的精彩节目。
余晚抿唇:“啊深,可乐是傻狗吗?”
怎么有点蠢蠢的样子?
陆宴沉发问:“是,明天送走?”
他依旧把可乐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甚至刨他门口这事死死记着。
可乐的快乐无了。
它停下来,呜咽一声,老老实实回狗窝呆着。
陆宴沉变了,他以前很爱它可乐本乐的。
陆宴沉把余晚哄睡着之后,起身洗澡。
洗到一半,本该在睡觉的余晚突然闯进来,神色紧张:“手不可以碰水!”
浴缸里的陆宴沉眉眼轻扬,他随手拿起浴巾,站起来,随意将下身围住,一身湿气。
余晚咽了咽口水,杏眸半眯,啧啧,这个腹肌,这个美男出浴图,她……她……她有点扛不住啊……
但是!捂眼她是不会捂的!咳……
陆宴沉走近她,唇角带笑,将她抱起,让她腿脚圈着自己的腰,嗓音低沉:“不睡了?”
他越靠越近,两人气息交杂,余晚身子不争气的发软,抬手抵住他:“护士说了,不能碰水!”
陆宴沉锁住她的手,吻落在她耳骨上,声音喑哑:“念念帮我洗?”
完了,他开始叫她念念了,陆宴沉已经开启大灰狼模式了!
余晚试图抵抗:“我不要,你……”
陆宴沉用她的话堵住她:“护士说了,手不能碰水。”
“那你别洗了……”
“嗯?念念?帮我洗吧?”
“你老实点我就帮你洗!”
按着陆宴沉的体力,接下来真发生点什么,不将她折腾到天亮不罢休,她明天还有事要做。
陆宴沉笑意更深:“好。”
他重新坐回浴缸里,抬起受伤的手,余晚缓缓给他擦洗身子。
擦到腹部,她停下来,有些害羞,陆宴沉将一切看在眼里,勾起笑,下一秒她整个人被陆宴沉带到浴缸里,一个用力将余晚压在身下,水花溅了一地。
余晚欲哭无泪,老实个屁老实!
陆宴沉沉沉开口:“念念在害羞?”
余晚抬手将他双眼捂住,里面是沉重的欲望之火,烧得她整个人发热发烫。
陆宴沉倾身而下。
余晚还顾忌着他的手:“手呀!”
陆宴沉在她锁骨上吮吸:“念念先担心自己。”
“你别……不让写……”
话被堵在嘴里,一室旖旎。
天微微凉,她被尿意憋醒,带着一丝惆怅,往陆宴沉的位置伸手:“上厕所……”
没有回应……
她手往一旁摸了摸,冰冰冷冷,余晚强撑开眼睛,环顾房间一周,没有陆宴沉的身影。
她颤着脚下床,解决完问题,走出房间,往书房找了找,依旧没看到。
余晚下楼,可乐还在睡,杨妈已经起来给他们准备早餐。
她找了一圈仍旧没看到,跑到厨房,问正在忙碌的杨妈:“杨妈,啊深出去了吗?”
杨妈正搅着蛋液,回过头:“没,少爷他……哎哟我滴娘哎,少夫人怎的不多穿点?”
余晚哪有空在乎这个,她摇头:“啊深去哪了?”
杨妈想了想:“今早起床,看到少爷往舞室去了。”
舞室?
余晚皱眉,怎么一大早,跑舞室去了。
她抬步往后院的舞室去,一丝轻柔的音乐从舞室传出。
余晚缓缓踱步至门旁,陆宴沉在里面,一条黑布带捂起双眼,踩着音乐的节点编舞。
音乐平和,他的编舞却带着深深的痛苦与挣扎,未融进音乐里又好似将音乐拆分述说透彻。
他踮脚,一个旋转过后,扬起头,见不到光的双眼像是在寻找光。
然后挣扎无果,求而不得,他紧绷着身子,一股僵尸躺之姿,直直往下倒去。
余晚着急:“陆宴沉!”
“僵尸躺”有多疼,她不练舞但她偶有耳闻。
僵尸躺是戏曲里很危险的一个表演形式,可陆宴沉剑走偏锋,向来喜欢将一些高难的动作融入他的舞蹈里。
软僵尸躺危险系数低一些,可他这绷直了身子往下倒,明显是危险系数最高的硬僵尸躺。
陆宴沉垂落在地,缓了一下,扯开带着点湿的黑布条,转眸看向余晚,他打趣:“看来是我不够努力,阿念这么快……”
话未说完,看她身穿单薄的睡衣,他利索的爬起身,去将她圈在怀里往房间走:“怎么穿这么少?”
余晚心有余悸,埋在他脖颈间,闷声说道:“别难过了。”
陆宴沉停住,笑了笑,带着她进屋。
余晚能看懂他的舞蹈,也能知道他的心事。
荷雨的话像一根刺,扎得他呼吸不过来。
亲生父母被陷害,傅仲海为了杀他间接害死了余晚的父母。
那场车祸不必去查都知道是傅仲海搞的鬼。
陆宴沉只是认为,对于余晚,自己有罪。
余晚蹭蹭他的脖子,小声开口:“爷爷说过,冤有头债有主,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陆宴沉,我明是非,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