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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敢……”傅舒韵冷怒的语气在见到人时咽了回去。
她淡淡欠身:“千岁夜深来妾身屋内,是有何事?”
顾奕灿视线在她雪白肌肤上一瞥,只觉那雪色白得几乎刺眼了。
他将门一关,兀自坐在床榻上。
“你不是向贵妃娘娘告状说本千岁从未与你同榻吗?我今日便如你所愿。”
傅舒韵一愣,只道:“千岁果然消息灵通。”
却是没有半点扭捏,过去替他宽衣解带。
这等事,上辈子她本就做惯了的,自然熟稔。
顾奕灿眉一皱,蓦地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一个使力,傅舒韵整个人便坐在了他的身上。
顾奕灿掐住她细软的腰身,语气低沉:“你知道夫妻同榻该发生何事吗?”
傅舒韵被他的举动吓得呆了一瞬。
回过神来,便放松心神。
她自然不怕,顾奕灿是太监,上一世他们最亲密之时,也不过相拥而眠。
她神色淡然,看不出丝毫紧张。
“千岁何必开此玩笑。”
见她有恃无恐,顾奕灿脸色一黑,瞬间将人反扑在床。
他眸色沉沉,嗓音低哑——
“你以为男人没那玩意儿就不能行同房之礼了?”
第6章
湿热呼吸声喷在耳畔。

傅舒韵被死死压着,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心跳如擂,慌乱不已。
“千岁……”
顾奕灿手指探入她的里衣,音色愈发冷了:“阉人就算没那玩意儿也有的是法子,轻则以手,重则狎具剑柄,夫人选一个?”
冰冷的指尖触及肌肤。
傅舒韵身形猛地一颤,随即感受到有什么硬物抵着她,眼底泄出恐惧之意。
他竟真的带了狎具?!
“千岁,妾知错了!”
她眼尾发红,眸中闪烁泪花。
避之不及的惊惧态度让顾奕灿眸中一刺,他索然无味松开了手。
“胆小如鼠。”
顾奕灿起身离开。
傅舒韵惊魂未定怔在床上。
之后一段日子。
顾奕灿待她极其冷淡,傅舒韵也不敢再招惹他分毫。
直到中秋前夕。
顾奕灿向她递来帖子:“明日带你去惜星阁。”
惜星阁乃城中文人墨客最常去之地。
每年中秋都会举办竞卖会,拍下的酬金皆做善款。
往年傅铃月的诗画都能被拍到最高价,所以她也被称之为京城第一才女。
而无人知晓,那些匿名拍下的最高价,皆出自顾奕灿手笔。
虽然心有疑惑为何带自己,但傅舒韵到底没敢多问,只应了下来。
中秋这天。
城内到处张灯结彩,惜星阁的热闹更胜一筹。
“竞卖会何时开场?”
“今年不知有无人压过傅小姐拔得头筹啊……”
傅舒韵跟着顾奕灿来到惜星阁二层,入目皆是城中各大世家名流之辈。
屋子正中央,傅铃月被簇拥着提笔。
见到傅舒韵,她眸光一闪,遂放下笔上前挽住傅舒韵的手:“莫要说笑了,铃月可不敢在姐姐面前卖弄才华,姐夫,不如让姐姐作画,铃月题字可好?”
傅舒韵自小便被关在偏院,能吃饱穿暖已是奢求,遑论琴棋书画?
傅铃月这般,分明是想故意让她难堪。
傅舒韵抬眼看了下顾奕灿。
顾奕灿却视线却只落在傅铃月身上,丝毫未顾忌她,直接应下:“既是如此,夫人你便同铃月一起吧。”
“……是,夫君。”
傅舒韵心口发闷,还是起身执笔。
傅铃月眼带轻蔑,只等傅舒韵的拙劣画技遭人嘲笑,到时她再题字作对比。
这样,傅舒韵上次在茶楼堵她的这口气才算是出了!
然而随着傅舒韵手底画笔移动,傅铃月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傅舒韵笔下,只见一头通体雪白的幼鹿站在漫天雪地中,白雾环绕。
画中那双纯真透亮的鹿眸撼动人心,更称点睛妙笔。
“千岁夫人果真妙手丹青,这鹿惟妙惟肖!”
“有吴道当风之意,徐翁风流之雅啊……”
夸赞声翩然入耳。
傅舒韵表面淡然笑着,心里却刺痛不已。
依照此时,她确实不该会作画,这些都是前世顾奕灿手把手,一笔一画教她的。
他也曾那般对她好,可笑里面竟然没有半分真心!
前世种种原本已下定决心割舍,却因一幅画莫名涌来酸楚。
顾奕灿掩住眼底诧异,低声对傅舒韵道:“你倒不是那么不学无术。”
“夫君眼界高,妾身这点画技自然入不得您眼。”
傅舒韵淡淡回。
顾奕灿话一噎,随即冷笑:“有自知之明便好,你这点画技本就比不上铃月。”
一旁的傅铃月听了,立即得意的瞥了傅舒韵一眼,神色飞扬:“铃月谢千岁夸奖。”
傅舒韵只木着脸一言不发。
见状,顾奕灿眉头一蹙,也莫名不高兴起来。
竞拍开场。
顾奕灿一反常态,亲自出面高价买下傅铃月的画作。
可轮到傅舒韵的画出场时,他却不再举牌。
在场众人见顾奕灿不出价,皆面面相觑,竟一时无人敢拍。
“夫人若怕丢面,你同我说几句软话,为夫倒也能勉强收下。”顾奕灿看了一眼傅舒韵,故意道。
傅舒韵心中无语:“不必,寻不着欣赏之人,那画扔了也并无不可。”
顾奕灿面色骤然难看。
就在这时。
人群之中,突有一人悠哉举牌。
拍卖师高声喊:“镇国公之子穆无忧出价黄金百两!”
第7章
楼阁之上。
顾奕灿脸色顿时黑沉,立即看向身旁的傅舒韵。
见傅舒韵面露惊讶探身去看,他眉头便是一皱。
记起了自己让暗卫去查傅舒韵时,特意禀报的一件事。
若没有皇帝赐婚,傅家拿她替嫁一事。
这个穆无忧此刻恐怕已经到傅家求娶她!
按照惯例,买家与笔者可见面。
然而轮到穆无忧求见之时,顾奕灿却直接领着傅舒韵离开。
回途马车上。
顾奕灿悠悠冷笑:“竟能惹大理寺少卿垂怜,你倒是有本事。”
傅舒韵觉得他莫名其妙:“不过是妾身的画恰好入了他的眼罢了。”
她倒是听说过穆无忧之名。
镇国公世子,出身将军世家,为人素来肆意不羁,能文能武。
前世镇国公以身殉国后,他便接过父职,镇守边关。
而他最传奇之事,便是违抗皇帝赐婚圣旨。
可不论前世亦或今生,她对这人的印象也仅限于此,并无任何私交。
顾奕灿却并不信,语气越发古怪:“你们不认识?那他为何豪掷百金?刚刚为何要见你?又为何准备上傅家提……”
猛然醒悟自己失态,他及时止住话口。
傅舒韵没听清他最后一句话,倒是被他前面的话气得心口一堵。
遂冷冷道:“千岁自己不也为傅铃月豪掷千金?看来傅铃月才是好本事,竟能惹千岁大人垂怜!”
马车正好停下。
傅舒韵说完,便掀开帘子兀自下车离开。
顾奕灿黑着脸跟在后面下来,朝身旁内侍发火:“到底是谁给她这般大的胆子?!”
“属下倒觉着,夫人同千岁倒是相配。”内侍大胆出言。
顾奕灿嗤笑:“你莫不是魔怔了。”
“千岁心系公事,向来紧绷,反倒是在夫人面前才有几分放松神态。”
听闻这话。
顾奕灿面色一沉,没说什么,踏步回府。
三日后。
皇家秋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