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珩,三周年纪念日快乐,我们,分手吧。”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他终于想起自己忘记的是什么——是他们的三周年纪念日。可就是因为这个,她就要跟他分手吗?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慌乱,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了一样,疼得喘不过气来。他连忙打电话给助理,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立刻查唐念慈的下落,我要知道她现在在哪里!”等待的过程中,他站在这个空荡荡的家里,脑海中全是和唐念慈这三年的甜
眼前人一身鹅黄衫裙湿淋淋水哒哒,钗环歪了,鬓发也散了,春寒料峭,哪怕拥着丫鬟递来的大氅仍止不住的打战,她身量不高,这些时日或许过得不痛快,又比大婚时瘦了些,一缕湿发黏在脸颊,蜿蜒着淌水,滴答一下,落入领口,激得她下意识的发抖,真是哪哪都可怜。除了眼睛。一双溜溜的杏眼,黑琉璃一般写满了倔强和不甘,一如昨夜,她双手抵在他身前挣扎,亦是拿这双眼瞪着他,瞪得人心头火起,恨不得将她揉碎。萧元
明天就是一个月期限了,估计这是她最后一次看小花园了。 管家欲言又止,“小姐,不如我们出去转转吧?” “发生什么事了?”意识到问题的周晚藜,紧紧蹙起眉心,焦急地望花园方向望去,原本这个角度能看到葱郁的梧桐叶,可现在放眼望去是一片空白。 她滑动轮椅往外移动,管家连忙追上来,将事实告诉她,“许清念将梧桐树砍了,还在花园里种了大片玫瑰花,小姐玫瑰花粉过敏,不能去。 “是沈顾
苏肃骂得很狠。但手上几乎没用什么力气。阮漂月被他捏着下巴,不觉得疼,反觉得胸口一阵暖流涌出。家庭的温暖在此刻有了具象化。而这东西,是她从未感受过的......那些不停翻涌又被重新压回的情绪,此刻终于控制不住地涌出湖面。阮漂月突然红了眼眶。苏肃吓坏了:“你——你哭什么!我又没用力!”阮漂月“哇”地一声,扑进苏肃的怀抱:“谢谢你,二哥。”苏肃吓坏了,双手高高抬着,不
魏母和魏子安带着楚月楹早早站在镇北侯府准备迎接魏云汐。以往将军得胜归朝,第一个见的都是家人。可几人左等右等,连军队的人影都没看见。魏子安赶忙派小厮前去查看。不多时,小厮火急火燎的跑了回来。“夫人,公子,大小姐回京后连弯都没拐,直接进宫复命了。”
又将魏云汐曾经的院子恢复成原样,把楚月楹赶去了偏院。楚月楹心里不甘,可她现在在魏母和魏子安心中的地位大不如前,所以即便再不甘,她也不敢说什么,只能默默承受,并大度表示只要魏云汐高兴,自己怎么做都可以。听到楚月楹这么说,魏母才对她露出回京以来,第一个笑脸。“你能这么想,母亲很高兴。”“等你姐姐回来,你一定要和她好好相处,如今这样安定的生活,都是你姐姐的功劳,是她九死一生换来的,以
贺淮序递上兵符,魏云汐没接,而且接过副将递来的红缨枪,对台下的将士们高喊。 “西陵军听令,随我出征,杀尽敌军,踏平匈奴,还百姓安宁!” “是!” 第13章 魏云汐一呼百应,西陵军严阵以待。 贺淮序本想一同前去,但被魏云汐拦下。 “你去了也没什么用,留在城中接应吧。 贺淮序一噎。 “那你保护好自己,一会孤让你给你准备上好的金疮药,你走时记得带上。等你得胜归朝那日,孤亲自去接你。 一刻钟后,魏云汐带领西陵大军
“我不就问你几句,你做出来的美颜膏害我烂脸,还不许我问问了?”宁沫雪低声安慰:“没事,别担心,这件事等找到你大哥就会解决的。”楚江临声音细若蚊呐:“大哥真的不是故意的吗?让我独自面对这么多指责,我该怎么办?”宁沫雪又低声安抚了些,才终于看向三公主。“有什么事都来找我,别责怪江临。”三公主气结,什么怪楚江临,她刚跑去见他,楚江临跑了,还什么都没说呢。“算了,随便姑姑你怎么
被押上来后,几人立刻磕头请罪:“丞相饶命,小人说的句句属实,确实曾亲眼看见楚江临公子在雪地里冻了一天,还用此事让楚大公子挨罚。 “小人也没撒谎,三年前,楚江临公子因嫉妒楚大公子娶了丞相为妻,就故意吃了有毒食物导致心绞痛,还买通静山寺主持算计楚大公子出家祈福。 “一月前难民施粥,楚江临公子故意刺死了那难民,为的就是让楚大公子顶罪,彻底失去的身份。 “还有还有,楚江临公子每次生病都是故意吹冷风或是
随着棺木渐近,墨驰徹的呼吸都屏住了。 难以言喻的恐惧似浪潮涌入身体,心脏如同被荆棘一圈圈缠紧。 他顾不得其他,冲过人群径直将棺木打开。 只一眼,墨驰徹便僵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棺木之中,分明是万箭穿心,了无生息的陆扶黎! 陆扶黎静静地躺在棺木中,身上的盔甲早已被刀戈伤的面目全非。 唯有手中依然紧握着一幅突厥的军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