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个什么东西,这是我跟我老婆之间的事,哪里轮得到你来说话!”姜若禾抬起头,冷冷的看向他。“你闹够了没有?傅思铭,你已经杀过我一次了,如果不是晓晓,我早就是一具尸体了,怎么,你现在追来英国是还想再杀我一次么!?”她的声音并不算大,甚至还因为受伤透着几分虚弱。然而轻飘飘的话却像是一把匕首,狠狠刺进傅思铭的心口,把他的心脏搅成了一团烂肉。他声音颤抖“不,不是的,若禾,你不要这样说,我怎么可能会伤害
|秦砚之掌心的温度顺着小腿一路烧红了姜若禾的耳尖。换好鞋后,他陪她在家里逛了一圈,简单介绍了一下布局。“你看下还缺什么东西,你就告诉我,我去超市给你买。”顿了顿,秦砚之就又继续说道。“晓晓今天估计很晚才回来,我提前买了些食材,一会儿给你做个晚餐,你除了海鲜和香菜,还有其他的忌口么?或者你有什么想吃的,都可以告诉我。”听到这话,姜若禾微微一怔。她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秦砚之竟然还记得她的喜好。“没有其
|“昨晚你去洗手间的时候,你的前夫给你打了个电话。”“他说什么了?没骂你吧?”沈淮薇眼睛睁得大大的,闪着晶莹的水光,裴景川看得有几秒错愕,才回过神:“他说,你儿子食物中毒进了医院,还说孩子闹着要吃你做的卡通餐。”沈淮薇听到孩子食物中毒,心里不由猛地揪紧。“你怎么打算?回去吗?”裴景川注视着她。“我为什么要回去?”“都说孩子可以拴住娘,一般的母亲听到孩子出事,应该会马上抛下手头所有事情,赶回家去了吧
|也不知道,沈淮薇在做什么。鬼使神差,他摸出手机,拨通了沈淮薇的电话。等待沈淮薇接通电话的过程,纪晟心里跑过很多想法,如果沈淮薇态度好,他还是很希望她回来做他的妻子,虽然她出身低,什么都不会,但是他也允许她继续为这个家相夫教子。电话接通了。“淮薇,是我......”“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沈淮薇的声音并没有如期而至,响起的却是一道清冽的男声。纪晟愣了几秒,反复确认号码,是沈淮薇的电话没错。“你是谁
|“纪晟,我是玉珠呀......”纪晟霍地睁开眼,便看到白玉珠正委屈又嗔怒地瞪着他。他才回过神来:他和白玉珠求婚成功,和他朝夕相处八年的沈淮薇,已经离开了。“现在孩子饿了,怎么办?我还好累,不想去做饭,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你得负责......”白玉珠钻进他的怀里撒娇。“好吧,我去,你再睡一会儿。”纪晟只好爬起来,来不及刷牙洗脸,就蓬头垢面地去给孩子做早饭。他不会做太复杂的营养餐,最后端了一盘三明治
|白邵骞维持着云淡风轻的表情:“是我,那又如何?”“我......”谢斯安他说不出一句话。当初,他连白邵骞手下的一个经理都不敢直面对抗,更何况,跟白邵骞本人呢。可他不甘、愤怒、怀恨,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战栗。最后,只能将哀求的目光,投向面容冷淡的程若宁:“若宁......”他声音颤抖,“之前种种,是我对不住你,但我也是被徐莹莹蒙蔽。你或许还不知道,她其实正是夜色前经理的姘头,他们合谋蒙骗我,我一时
|看着有点紧张又有点矜持的男人,程若宁决定不拆穿他。两人入座,各自点了想吃饭菜。等餐期间,白邵骞借口腹痛去卫生间,暂时离席。程若宁独自一人坐在桌前,忍不住幻想,一会儿白邵骞要对自己说什么肉麻的话。但这一次,她把恋爱中的情话都想了一遍,竟然不觉得丝毫肉麻,只觉得甜蜜。怎么回事,难道,她真的爱上了白邵骞吗?这个念头一出,她沉寂已久的心,突然砰砰乱跳起来。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一阵骚乱。出于保镖的职业本能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程若宁不是个愿意吃白食的人,因此,她向白邵骞提出了请辞。白邵骞笑道:“谁说我请你只是为了让你陪我吃喝玩乐的?我们有很多正经事要做的。嗯,就从教我射击开始吧。”就这样,程若宁又成了这男人的半个教练。射击场上,白邵骞笑嘻嘻的,缠着程若宁替他佩戴耳罩。程若宁没办法,只能取过耳罩,示意他低头,帮他整理头发,然后轻轻将耳罩扣在他脑袋上。这个过程中,她的指尖不可避免地拂过白邵骞的耳垂。白
|商衍赤红着眼拾起床底的半张照片,那是他和沈梨欢唯一的合照,属于她的那部分被撕掉了。照片背后,用黑笔写着几个字。【恨你,是我一生的解药。】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低气压下,心里空落落的,转而升腾起一股愤怒。沈梨欢她竟然敢一声不吭就玩消失?他阴鸷的目光扫过走廊战战兢兢的佣人。“沈梨欢她人呢?”佣人提心吊胆地回:“夫人给了小姐一笔钱,她昨晚收拾行李离开了。”所以,爸他一开始就没想过留下沈梨欢,拖住他是权宜之计
|她余光落在没有关严的门缝隙上,有佣人凌乱的脚步声消失,像是偶然得知了什么秘辛,迫不及待要朝主人邀功。商衍微微一怔,他从没见过沈梨欢主动示弱。他的理智在沈梨欢的引诱下分崩离析,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只想在此刻让沈梨欢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沈梨欢被商衍按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第一次没有反抗,反而是伸出手环住了商衍的腰,甚至报复性地在商衍锁骨留下鲜艳的吻痕。商衍炽热的吻碾过沈梨欢的唇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