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点紧张又有点矜持的男人,程若宁决定不拆穿他。两人入座,各自点了想吃饭菜。等餐期间,白邵骞借口腹痛去卫生间,暂时离席。程若宁独自一人坐在桌前,忍不住幻想,一会儿白邵骞要对自己说什么肉麻的话。但这一次,她把恋爱中的情话都想了一遍,竟然不觉得丝毫肉麻,只觉得甜蜜。怎么回事,难道,她真的爱上了白邵骞吗?这个念头一出,她沉寂已久的心,突然砰砰乱跳起来。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一阵骚乱。出于保镖的职业本能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程若宁不是个愿意吃白食的人,因此,她向白邵骞提出了请辞。白邵骞笑道:“谁说我请你只是为了让你陪我吃喝玩乐的?我们有很多正经事要做的。嗯,就从教我射击开始吧。”就这样,程若宁又成了这男人的半个教练。射击场上,白邵骞笑嘻嘻的,缠着程若宁替他佩戴耳罩。程若宁没办法,只能取过耳罩,示意他低头,帮他整理头发,然后轻轻将耳罩扣在他脑袋上。这个过程中,她的指尖不可避免地拂过白邵骞的耳垂。白
|商衍赤红着眼拾起床底的半张照片,那是他和沈梨欢唯一的合照,属于她的那部分被撕掉了。照片背后,用黑笔写着几个字。【恨你,是我一生的解药。】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低气压下,心里空落落的,转而升腾起一股愤怒。沈梨欢她竟然敢一声不吭就玩消失?他阴鸷的目光扫过走廊战战兢兢的佣人。“沈梨欢她人呢?”佣人提心吊胆地回:“夫人给了小姐一笔钱,她昨晚收拾行李离开了。”所以,爸他一开始就没想过留下沈梨欢,拖住他是权宜之计
|她余光落在没有关严的门缝隙上,有佣人凌乱的脚步声消失,像是偶然得知了什么秘辛,迫不及待要朝主人邀功。商衍微微一怔,他从没见过沈梨欢主动示弱。他的理智在沈梨欢的引诱下分崩离析,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只想在此刻让沈梨欢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沈梨欢被商衍按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第一次没有反抗,反而是伸出手环住了商衍的腰,甚至报复性地在商衍锁骨留下鲜艳的吻痕。商衍炽热的吻碾过沈梨欢的唇畔,来
|商衍看着她没说话。她眸光微颤,伸出手,一把打掉花束。“少来,你这幅假惺惺的样子,真令人作呕。”“啪!”沈母一巴掌打在沈梨欢脸上,“雪语好心给你道歉,你别不识好歹!”沈梨欢捂着红肿的脸,难以置信地望向沈母。“妈,您还当我是你女儿吗?”沈母亲热地挽住孟雪语的胳膊,冰冷的话语砸在沈梨欢心头。“要不是带着你这个拖油瓶,我至于苦了那么多年?你能进商家,要多亏你商叔叔大发慈悲,他看你可怜,给你口饭吃,不然你
|黑衣人开口,声音都是古怪的电磁音:“麻烦取下身上的饰品。”“客人,冒犯了。”19宋听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失去视觉后她果断倒头就睡。陆远沉却绷紧后背,拉着宋听雨的衣角,时刻确认她的安全。脑海里模拟着他们的行程,却发现这车一直在兜圈子。过度的紧绷让他身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苏兴盛还是不够信任他们。之前分会场可没有这样请客人的情况。也或许是小程的事让苏兴盛生了警惕之心?陆远沉心里没底,只能打起十二分
|苏兴盛。被利益缠住的话,你就跑不了了。18车开出去一段距离,宋听雨轻声叹息。从小冰箱里拿出冰杯递给陆远沉,“抱歉,实属无奈。”陆远沉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声音有些虚弱,“不碍事。”接过碰了碰红肿的脸颊,瞬间泛起刺痛。他垂眸看向始终作痛的腹部,血肉之中,有一枚冰冷的窃听器。四个小时前的警局里,所有细节都商讨好之后。小程愤愤的看着陆远沉,“万一有些人不按计划来,听雨姐你就陷入危险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并不算悦耳的门铃响起时,层层灯光蔓延开,照亮了这座庞然大物。打扮得体的苏家主很快出现在大门口。“这是苏娇月的父亲苏兴盛。”陆远沉压低声音提醒宋听雨。“明朝小姐和陆总深夜来访,不知所谓何事?”苏兴盛眯着眼客气的笑着,像是丝毫不记得当初陆远沉踩着苏娇月脱罪的事。宋听雨笑的意味深长,“那不是有些生意的规矩,只能在这时候嘛!”地下拍卖场的委托向来是晚上进行,越是值钱的物件越是到这后半夜上门。苏兴盛眼里闪
|林妙音看着北宫攸,眸色复杂。她讨厌这个男人,自然不愿承他的情,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又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他昏迷。“你先把人擦干净。”洗漱后,她对着玉竹吩咐。在玉竹忙碌的空隙,林妙音不紧不慢地用了早膳,将碗搁下,这才恢复了一些力气。昨天一天没吃东西,刚才起来的时候走路都发飘。她已经很久没这么饿过了。“王妃,奴婢给王爷擦洗好了。”玉竹放下帕子道。林妙音看了眼,微微皱眉,“你只擦了露在外面的肢体部分
|提到北宫攸,皇后不动声色地朝北宫瑜看去。明帝眉眼一抬。北宫瑜还未说话,太后便垂了嘴角,“将老四下狱是哀家的旨意,皇帝要怪就怪哀家。”“启禀父皇,今日一早怡妃娘娘发现您身中剧毒,而种种证据都指向了昨晚侍疾的四哥四嫂。后来四嫂主动请缨要为您解毒,为了您的安危,皇祖母这才让人控制了四哥。”“既然皇帝现在醒了,便将人放了吧。”太后朝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父皇,您那日从钟粹宫出来后便陷入了昏迷,皇后娘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