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我再也没有不受控制的感觉了。 陆准想要离婚? 我就当着他的面撕掉离婚协议书。 陆准想去找顾嫣? 我就把他绑在椅子上强迫他跟我聊天。 陆准想上厕所? 哦,那去吧。 我就是要告诉天道,不是陆准不想继续剧情,而是我、不、许。 就这样,我们两个安安稳稳地度过了几天。 剧情逐渐脱离,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这已经说明,我的做法并不会造成什么后果。 但我没想到的是,顾嫣自己来了。 她带着陆妈妈。 那天以后,陆准跟我讲了很多书里的事情,其中就包括陆妈妈和顾
完,顾嫣站起来就要走。 「顾同学,你去哪?」 顾嫣像是忍了半天,才转过身看我,笑了笑说:「黎小姐,真的不好意思,我还有工作,没有时间陪你们开玩笑了~」 她的反应在我意料之内。 如果有一天,你身边的朋友告诉你,你活在一本书里,你会信吗? 如果不是我经历了读心术这种荒唐事,我也不会信。 所以我走过去,扶着顾嫣的肩膀,把她按回了椅子上。 「顾嫣同学,少安毋躁,少安毋躁,且听老师慢慢跟你说来—— 「首先,顾同学,我问你,你爱陆准吗?」 顾嫣愣了一下,随即笑道
了以后,就没再追究。 不然,按照现在的重刑程度,他高低得去蹲几年监狱。 「妈。」 出了警察局后,宋曜扑通一下,跪倒在了我的面前。 「我是小曜啊!我错了,是我错了。当年被赶出去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宋明根本就不爱我,跟着他,我连小学学历都没有!那个时候,我想去找你,可我不知道你和姐姐在哪。当初是我不对,你明明已经把自己能给的最好的东西都给我和姐姐,我怎么能嫌弃你呢?是我不懂事,你原谅我好不好?」 听着他道歉的话语,我垂着眼,心底泛起了几分嘲讽之意。 不是所有的
不知道……」 愧疚是个好东西。 可惜前世他愧疚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人死了,滔天的悔意也会随着时间流逝,随着亲人排解,淡化,消失。 但现在我活着。 我不仅不让它淡化,还要继续给它加码。 「不重要了,裴景。」 我语气平静。 「今天你陪苏颖产检的时候,我就在隔壁科室,查出胃癌了。」 裴景勉强维持的镇定彻底碎裂了。 他紧紧抱着我,声音都在颤抖:「不会的,小冬儿,我陪你去再检查一遍,就算有什么,我也陪着你……」 「可我不想看到你了,裴景。」 我推开他,语气平静。 「我们离婚吧
儿子就在那边,她问他好不好玩,问他解不解气。 “不解气?” 萧贵妃瞪大眼睛,冲侍卫嚷道:“把他沉下去,整个人都沉下去,我要看到那些东西咬破他的喉咙!” 侍卫皱眉,“娘娘,陛下那儿……” “本宫的话,你敢不听?” 那侍卫不敢,所以正要松开手,任秦珞整个人掉下去。而这时,一个太监急匆匆跑了过来,见到这一幕,忙喝道:“快把人拉上来!” 萧贵妃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了,不由一脸怒火的望向来人。 “白公公,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公公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贵妃娘娘见
风风火火的让人抬水进来。 原本他以为陛下对枫仪娘娘的宠爱,只当她是替身,对夜里也没抱希望。 却没想到,今天终于是成了。 这些年,陛下思念先后,都未诞下子嗣,如今枫仪娘娘已经侍寝,子嗣还会远吗? 周全忍不住嘴角上扬。 放好水,立马匐身向后退下,门“吱”的一声阖上。 室内雾气氤氲,顾惜暇帮温晚净身,亲力亲为。 激情过后,是难得的宁静。 顾惜暇执起她的手,问她:“饿不饿
声音极轻地道,“您意不在此,就把这单子转出去,别累坏了人。” “给别人,她乐意?”李景允问。 霜降没答话,应该是也知道布庄需要这生意糊口,但片刻之后,她还是耐不住性子地道:“当年轻贱人的是您,眼下巴巴地来讨好的也是您,玩的这是什么路数?” “没有。” “您看看您现在这做派,不是讨好人的路数?” 屋子里安静了片刻,李景允的声音又轻又无奈:“爷的
内侍总管上前,摸了摸皇上面前的杯盏,里面的茶已经凉透了,内侍总管端了茶盏走到一侧的水盆旁把茶水倒了,又给皇上重新添了一盏。 “全部杖毙了,一共四十二人,有人招供,若非荣安侯府的账本出事,原本今儿,她们是打算设计太子殿下的,” 皇上缓缓闭上眼,后脑勺抵靠着椅子靠背,苦笑道:“太子还真是福大命大。”
搂上魏天的肩膀。 魏天转身,就着面对面将她抱起的姿势出了厨房。 魏天贴着她耳边开口,走着路却也能准确寻到她的唇。 房门被推开,顾如纾后背着床的时候,能感觉到背后的床在一瞬之间又跟着塌陷了几分。 魏天在她上方,看着她,眼眸里温柔和情Y参半。 顾如纾看他,然后轻勾嘴角将人拉下,自己主动吻上去。 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冷
霜姐姐,你们这是……在一起了?” 阮霜面颊微红,偏头看了萧逸洲一眼,点点头。 萧逸洲唇角微勾,大方承认:“对,我们在一起了。” 其实说在一起也不够贴切,在他的极力争取下,阮霜终于同意和他试着交往一段时间。 毕竟两人已经十年没见面了,阮霜还出国留学过,两人早就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了。 虽然心里依旧有对方,但面对感情他们始终都是谨慎小心的。 阮夕闻言,忍不住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