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你认错人了。”我不耐地叹气。禹墨池似乎料到我会这么说:“我的感觉不会错的,我们在一起五年,我怎么可能会认不出你呢?”我尽量摆出和他不熟的态度漠视他。他看着我的表情,眉毛蹙了蹙,眼底涌上受伤:“除非你向我证明你不是祁漪月,否则,我是不会放弃的。”看他这副架势,好像是真的不逼着我承认不罢休了。可我承认了有什么用呢?重蹈覆辙吗?我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既然老天给我机会让我用其他人的方式新
火光滚滚冲上天,黑烟将整个上空遮盖。 …… 仿佛经历了一场不辨真伪的梦境。 我从梦魇中挣扎着惊醒。 睁开双眼时,我已经躺在医院。 陆砺行眉宇拧成结,紧握我的手,看到哦我醒来的那一刻,脸上的阴霾一消而散。 “小月,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我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撑起身子坐起来:“我昏迷多久了……” “七天。陆砺行有些后怕地紧紧攥住我的手:“医生说你精神遭受刺激,醒不醒得来完全靠自主意识。 “幸好……你没事。 我甩了甩脑袋,脑海中闪过最后爆炸一幕:“禹墨池呢
我没骗他,至少上辈子,祁耀确实学过一段时间的跆拳道。 是我父母用我的学费给他的报的名。 可他一点不懂珍惜,好几次被我看到偷偷逃课出去上网。 禹墨池愣了愣,抱歉一笑:“我不是这个意思。 气氛有些尴尬,他再次开口:“那你们就当是我需要你们的保护吧。 “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也是第一次来。 他环顾了一圈四周,周围的路灯聊胜于无,树影婆娑,倒真有几分诡寂。 我看着禹墨池挑了挑眉。 哦,差点忘了,这个男人怕黑。 脑中
听到声音,越来越多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江子枫,你这种人怕是连阎王都不会收吧。”“你真的下辈子投胎成老鼠吧,最好是那种出生就被老鼠妈妈咬死的老鼠。”“赶紧关上窗吧,我看到这张脸都觉得恶心。”如果不是因为高架桥上不能随意停车,恐怕他早就已经被人群起而围之了。他倚靠着护栏,身子一瞬瞬瘫软下来。当时的沈沫沫站在桥上,是不是也这么无助呢?他蹲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他现在什么都没了,他在谢清雯身上浪费了六
他们查看监控,知晓了全过程,又尖叫着把叶皎皎救了出来。 护士顿时离我五米远,语气警惕。 “抱歉,请问病人有别的家属吗?这样的事件不好定夺。 我思索许久,打电话给了谢父谢母。 他们来得很快,确定了宥白没有危险后才稍稍松了口气,注意到一旁的我。 我身上还穿着那件染血的衣服,和精神病院看起来毫不违和。 “小晴,你……” 谢母有些犹豫地看着我。 我简单和他们说了前因后果,
想到这里,我手下力道加深,将那吊坠推得更深了些。 玉虺愣愣瞪着我,却说不出一个字,气绝身亡。 我颤抖着松开手,看着掌心的血迹才终于有了些实感。 这个方法实在太过凶险,若他不怕这毒,我只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但天必有我,我赌对了。 一束金光从玉虺的身体里飘了出来,落在了我手中。 那熟悉的气息,是我亲手剥离的妖丹。 可我再要它也没了意义,不管是妖还是人,我都没了活下去的动力。
“我没有错!” 我不停的往外冲,却一次次撞到炙热灼烧的封印上,留下一身的伤。 “师尊,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我……” “冥顽不灵!” 玄策眉头压下,冷冷丢下一句,转身离开。 我浑身气力好像瞬间被抽空,颓然趴下,任由怨念深重的污浊妖气侵蚀。 尖锐的刺痛深入骨髓,直刺到心底。 好疼啊…… 我眼前逐渐变得模糊。 明明不是这样的。 在烛萤出现之前,玄策从未这般严厉地罚过我,更不会连一句辩解的机会都不给。 可现在,
是我没用,护不住自己还带累身边人也跟着一起提心吊胆。 殿外已经挂满了红灯,阿碧告诉我是上元节快到了。 上元节那日,谢贵妃传召,宫中设宴。 御花园内。 薛晏与未婚妻陶柔相携而来。 我远远看着,那女子长得亭亭玉立,明亮双眸里看什么都带着一丝好奇。 薛晏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低头莞尔一笑,实在是清雅灵动极了。 薛晏的目光从头到尾都在她身上,再容不下旁人。 看着两人亲昵姿态,我
拔刀朝手无缚鸡之力的大臣走去,大臣们四处逃散。 还有人不要命的大喊:“郑潇和,你简直德不配位!!老夫当年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你能担重任。 郑潇和眼底阴霾更甚:“不知死活!” 但他没理会那位大臣,亲自拔刀朝薛晏走去。 薛晏给藏在暗处的南风一个眼神,随后眼神一凛,侧身躲过,快速从地上捡起一把刀挡在身前。 兵器互相碰撞传来‘铮’的一声。 郑潇和握着刀,死死往薛晏那边压:“薛晏,你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一步吧,今日你必须死!” “呵,谁死还一定呢。薛晏
叶绾绾死了的事实,再一次鲜血淋漓的摆在薛晏面前。 对着叶绾绾的尸体,他至少可以哄骗自己,她只是生病昏迷了。 薛晏闭了闭酸涩的双眼,声音沙哑:“阿碧。 阿碧早就听到动静了,但她没有回头,依旧自顾自的打扫着她亲自为叶绾绾挖的坟墓。 见她不理,薛晏又道:“跟我回去吧。 阿碧扫灰的动作一顿,转过身,眼神复杂,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失望又像是愤怒,眼神深处还有一丝怨恨。 “回去?小姐已经死了,我还能去哪?” 薛晏喉间一哽,手心攥紧,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