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六个人,四男两女,相约一起自驾游,然而我们碰头时,另外一个女孩子却对我满脸敌意,翻了个白眼道:“不说就我们五个人吗?怎么还有别的女的?”因为蓉蓉的多次找茬,我好不容易来的兴致又被浇灭了,年假来之不易,把年假浪费在令人不愉快的旅行上更令人烦躁。我真想到前面的高铁站回家了,可男友却一直劝说我,说都走那么远了,现在回去多可惜,让我别理那个蓉蓉...
什么也没发生,有种劫后余生感觉的王龙直接瘫倒在沙发上,身上已经被冷汗浸透了。大概是他开玩笑的吧。就因为一把王者杀人,怎么可能?我起身去洗漱准备睡觉。他16号之前的朋友圈都是很正常的,记录了他的一些生活日常。就是从16号那天开始,每天凌晨一点准时更新。顺带一提,现在的时间是23号0:57。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紧张害怕了吧。我惶恐不安地等待着。0:5...
蓉蓉不说话,我只好道:“我来找陈磊。”“哦。”B揉了揉脑袋,“陈磊在呢,昨晚打游戏玩太晚了直接就睡了,我去叫他。”B说完打开房间的灯,其他人也都被吵醒了,男友看见我,晕晕乎乎地走过来,我问他为什么挂我电话。我想进去,蓉蓉却一直把我朝外推,我们两人推搡间,房间里突然又走出了一个人,我看到蓉蓉的身体猛地一惊,脸色瞬间变得煞白。B站在门口,似乎是被我们吵醒的,睡眼惺忪地问:“怎么了?”我不理解,他们是多年的朋
蓉蓉就在外面使劲拍门,说就差他了。男友无奈打开门,门外不仅有蓉蓉,还有强哥和A,几人一起笑闹着把男友拉走了,临走时还对我说:“嫂子你放心,等会儿就把磊哥放回来。”房子的隔音不太好,没多久隔壁就传来了打游戏时的笑闹声。“你就当她是条狗,她就只能朝你叫几声,又不能怎么着你,别理她。”我没说话,虽然男友说的有道理,但我心里总有些膈应,因为蓉蓉的恶意针对,还因为这几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氛围。晚上,我们到达
宋熠其实是安沁见过的最克制隐忍的人,这大概和他的成长有关系,控制欲很强的母亲造成他性格上的隐忍压制,他非常的有自制力,烟极少抽,现在这么短时间抽了这么多根,安沁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焦躁,以一种情绪实体化的形式迎面向她扇过来。宋熠是天之骄子,安沁回来看见他站在自家院子中的银杏树下,这段时间的波折大概令他心神俱疲,不过很快,他就守得云开见月明了。银杏树叶在枝头簌簌而动,金黄的一层层铺过去,安沁站在他身后唤
阮瑟刚松了口气,侧目对上的就是项云庭冰冷的眼神。他俊脸阴霾,唇边的弧度冷冽:“够本事的啊,当着我的脸,都敢眉来眼去。”“你误会了,我跟江澈哥......啊......”她话还没说完,脖子就被男人掐住。窒息感袭来,她面容苍白。项云庭俊美的脸庞神情冷酷,迈着长腿过来,凌厉的凤眸视线落在江澈身上时,透着一股嗜血的寒意。“我妈心脏病发住院,我过来探望。”阮瑟尽作平常解释。项云庭冷笑了声,眉眼戾气十足:“是吗?我怎么听说,你
阮瑟鼻子莫名一酸,想到什么,又忙说:“谢谢你江澈哥,我还在上班,我得先走了......医药费多少,我回头再转你。”拔掉针头要走,就被江澈喊住。“还有什么事吗?”阮瑟不解回头,江澈神情复杂:“刚刚同事帮你做过体检,你怀孕12周了,你知道吗?”推门进病房,看到姜秀丽躺在床里,她刚要松口气,病床里的人看到她过来,顿时就变了脸。“谁让你来的?你给我滚出去!”姜秀丽厉声呵斥,抄起的水杯正巧砸中了阮瑟的肩膀,看着飞溅在地上
阮瑟也浑不在意。亦或者说,早已经麻木。结婚两年,他要么就长期出差不回来,要么就是睡书房。整整两年,他们从没有同床共枕过。他待她从来都不是妻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男人薄唇冷冽弧度残忍,如同一把刀,剜着她的心脏,让她遍体鳞伤。两个小时后,噩耗终于结束。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阮瑟如同残破的布娃娃,蜷缩在床里。白皙的肌肤,青红交替的痕迹骇人。在床上,他从不温柔。她...
“你需要冷静一段时间,一切等子初过了老爷子那关,当上执行总裁再说。”温淼淼恨的胸口怒气翻涌。“他当不当总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很冷静的决定,必须离!”林月华当场脸色就变了,把递过来的离婚协议当着温淼淼的面撕了个粉碎。“你需要冷静一段时间,一切等子初过了老爷子那关,当上执行总裁再说。”温淼淼恨的胸口怒气翻涌。“他当不当总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很冷静的决定...
只没想到,大魏三皇子魏淮昀更是荒唐。说什么,论身份,我是嫡,他是庶,倒不如来做我的驸马。所以那人,收拾收拾,十里红妆,来入赘了。像戏文里写的那样,我着红衣,骑白马,在京都百姓簇拥之下,去接我的……驸马。我是中宫盛宠的嫡公主,周黛却是宫女所生。大魏花名在外的三皇子要同我们大周和亲,整个皇室适龄的公主只有我和她,算来算去,似乎也只有周黛去了。只是,顾行止救我一命,我痴缠他七年,倒算是恩将仇报,如今,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