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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是跟着母亲姓的,她以前的名字不是这个,直到高三的时候,他们的父母离婚,温宁被判给母亲,才改了这个名字。
父母感情的破裂一早就有势头,起因是在迟名川高一的那年,父亲有一次夜不归宿,手机打不通,第二天回来的时候衣服上还带着女人的香水和口红。
他说是公司团聚喝多,被同事拖到酒店睡了一晚,但母亲怎样都不相信,并且和父亲大闹了一顿。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父亲为了哄母亲,每天都早回陪着吃晚饭。
可疑心这东西,只要产生了,就湮灭不掉。
那件事成了母亲心中的一根刺,每每父亲哪里做的不够,她都会翻出这件事来斥责父亲。
父亲自知理亏,吵架也都是以他的道歉而结束。
高三的时候,父亲接了公司的一个项目,和他共同负责的是一个女同事。
母亲发现端倪,认定他们有事,最后跑到父亲的公司,当着所有人的面骂女同事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还有更多恶毒的话。
项目黄了,公司颜面尽失,父亲也提出了离婚。
母亲带着温宁离开后,迟名川有好几年没有再见过母亲和妹妹。
也是后来才知道,一直跟着自己身后的妹妹,竟摇身一变,变成了众人爱慕的大明星。
不再是那个需要他捂着耳朵,哄着说没事的小女孩了。
迟名川迎着风点燃了一支烟。
那风把青蓝的火焰吹得一跳一跳,终究还是熄灭了。
温宁走了没多久儿,迟名川的手机倏地一响。
他拿过来一看,是温宁发来的消息。
“哥,有件事我一直没来得及和你说,其实嫂子从高中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她喜欢了你三年,一直都是默默无闻的。”
“当年,要不是妈去找嫂子,你们应该也不会分手。但是嫂子已经不在了,哥你还有那么长的人生要度过,你打起精神吧,好吗?”
第十七章 真相和遗憾
迟名川像是不认识汉字了一样,看着那条短信发愣。
直到指间的烟燃尽,烧到了他的手指,他才回过神将手指松开。
什么叫从高中就喜欢他了?他怎么不知道他和卢艺可是他同一个高中出来的?
迟名川很想马上就确认这一点,但是能给他解惑的人只有夏父。
他坐立不安地在客厅里坐了一夜,终于等到天光大亮,日出东方。
他拿着手机给夏父拨去电话,那边很快接起:“名川,有什么事?”
“伯父。”迟名川焦急地喊了一声,问:“卢艺可,卢艺可她的高中学校是哪所?”
夏父怔了片刻,细想了半天才想起学校的名字:“我记得,是南岭一中。”
迟名川失了神。
没错,当年因为父亲负责的项目,他们全家从北方迁到了南方,他和温宁也是在那里念了高中,学校的确就是南岭一中。
后来父母离婚,父亲带着他回了北方,母亲则和温宁留在了南方。
“卢艺可,是在南岭长大的吗?”迟名川的心里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可是琢磨起来却又是有迹可循的。
夏父回答:“是啊,满满是在南岭长大的,当初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一门心思要往北方考,我怎么也没拦住。”
或许就是为了我。
迟名川在心里这样想。
“伯父,我知道了,打扰您了。”
夏父没有多想,以为他只是好奇女儿以前的事,就挂断了电话。
可迟名川却陷入了深深的怅然之中。
他以为自己足够了解卢艺可,但她身上还是有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
高中暗恋三年,他从始至终是不知道这件事的,而卢艺可也从没告诉过他。
迟名川蓦地笑了一声。
也是,她怎么会告诉他呢,毕竟她连对芒果过敏这样要命的事情都不告诉他,还装作没事一次又一次的陪他去吃。
若不是他撞见,她恐怕永远都不会告诉他。
迟名川当年是很生气的,他心疼这个姑娘不要命一样的喜欢自己,他认为爱情最基础的就是坦诚以待,而不是一方为另一方无限的付出。
“卢艺可,你又瞒着我,你所有事都瞒着我。”
他扯出一抹苦笑,手臂盖在眼前,却也抑制不住泪水往外溢出。
她暗恋他三年瞒着他,她对芒果过敏瞒着他,他妈妈去找她瞒着他,她得了胃癌瞒着他,她就连深爱他这件事也瞒着他。
迟名川恨不得按着卢艺可的肩膀质问她,她到底把他当什么?
她真的有把他当作是男朋友吗?!
迟名川从没觉得自己这么无力过,因为被蒙在鼓里,因为什么都不知道,他便和卢艺可错过了整整五年。
而好不容易重逢,他们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话,她就彻底地离他而去。
没有给他一点机会。
卢艺可,终究成了迟名川的遗憾。
而更遗憾的是,这世间没有后悔,更不能重来一次。
空荡的房间里,只剩下男人嘶哑崩溃的声音。
他也无法听到那个温柔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说——
“名川,我好喜欢你,比这地球上的任何一个人都喜欢你。”
第十八章 秘密任务
迟名川停休了整整半个月。
虽然温宁总来看他,但他的精神状态还是那样颓废。
他想过辞职,可一直迟迟未提,直到他的领导来到家里找他。
“名川,我知道你痛失爱人,难免心伤,但是生活还是得过下去,你是咱们最优秀的飞行员,得打起精神回来啊。”领导拍着他的肩膀劝慰道。
迟名川欲言又止,还是沉默。
领导以为他听了进去,又说:“而且现在有个救援任务要交给你,很紧急,也是重要任务,我才独自来找你。”
迟名川皱起眉。
他想起了为救人而舍命的卢艺可,救援这两个字就让他无法拒绝。
他的心一动,迟疑着问:“这个任务,危险吗?”
领导有些难以启齿,不知道该怎么说:“名川啊,凡是飞行任务都会有一定的危险,只要你听命令,就不会有大问题。”
“我去。”迟名川蓦地坚定地说。
领导怔了一瞬:“时间紧迫,你准备一下吧。”
迟名川的眸底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好,随时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