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由了,谢彦辞)谢彦辞沈惊晚全文免费阅读-老书虫推荐谢彦辞沈惊晚你自由了,谢彦辞小说
塔纳引着我驶向关彦庭的车,他让我看清这位三顾茅庐的伯乐虚伪精悍的面目,是如何分散投资坐收渔利的。摇摆不定的盟友,对如履薄冰的黑帮头目来说,是江湖大忌。谢彦辞默认了关彦庭的诚意,却被算计,自是勃然大怒,新仇旧恨加持东北的一摊官场污秽,血雨腥风万箭齐发,关彦庭在我的扶持下打发了纪检委,打发得了双面夹击和沈国安的暗中阴招吗。
关彦庭拢络谢彦辞未必是虚情假意,他借东风烧战舰也是昭然若揭,一概否定保不齐陷了祖宗的道儿。关彦庭有一万种方式不被我撞破,他绝非池中物,愚钝到自毁全盘谋略,他铤而走险,一则和谢彦辞诚心合作,与祖宗逢场作戏,是祖宗诓他到此,他蒙在鼓里;二则,他谋划了这场一明一暗的好戏,迫不及待要谢彦辞大肆砍伐祖宗,在有限的同盟期间,实现最大利益化。
而谢彦辞能做的,便是牢牢牵住关彦庭的缆绳,在东北的滔天巨浪中得以喘息,关彦庭未派兵围剿1902,姑且信他。
我在冷水里闷得险些窒息,我双手撑着池岸浮起,甩掉披散的水珠,拨了一通电话给红桃,她接听后十分镇定,免了无谓的唠叨和寒暄,她猜到必有蹊跷,无所求我不会联络她,“你说。”
“帮我解决一个人,关彦庭东郊宅院的私人司机,现场留下沈良州或者人尽皆知的属于他亲信的东西,别太刻意,伪造遗漏的假象。”
红桃说明白。
她的人脉窃取不难,无声无息做掉平明百姓,也就是费点钱,我凝视镜中水渍淋漓的自己,“多谢你。”
“保重就好。”
“两天之内,我等不了太久,也不由拖延。”
几秒钟的空隙,她那端先挂断。
次日傍晚,飞机降落在澳门海关,我乘出租直奔1902。
离澳的清晨,我说五天归期,也就是明儿午后,我意料之外提早,保镖以为我查岗,谁也没通报,庄园内谢彦辞正和花豹交待赌场的事,我搜索了鞋架与敞开的衣橱,不见女人物品的踪影,想必蒋璐还养在宾馆。
花豹讲完一半,戛然而止,他视线越过谢彦辞,发现站在玄关的我,他一愣,刚要开口唤我,我竖起一根食指抵在唇间,挤眉弄眼示意他别出声。
花豹一言不发退缩在墙角,我飞扑过去,从背后用力地抱住谢彦辞,我抱得很紧,像是拼尽了余生的力量,让每一寸血液,每一寸骨骼融化在他的体温与皮囊。
“王八羔子!我想你了。”
谢彦辞一时片刻的错愕,他半晌偏头看我,“怎么回来了。”
我伏在他脊骨,扳着他的脸媚笑,“不愿意呀?嫌我打扰你和蒋小姐双宿双飞了?”
我撕扯他的衣服,趴在锁骨用力闻,他握住我的手往高空抛举,我整个身体匍匐在他胸膛,懒散的搂着他,谢彦辞盖住我嗅他气味的唇鼻,闷笑说,“无时无刻泛酸味,你泡在陈醋缸里了。”
249 撞破情事
我梭巡房间的角落,确定毫无女人的痕迹,才从他怀里跳下,捏着他脸皮和喉结,“张老板偷吃的水准越来越滴水不漏了,藏得很深呐。”
他闷笑,故意调戏我,“瞒不过乔小姐。你不在这四天,我也就偷了半个澳门的女人。”
我掌心沿着他胸膛游移,停在肝肾处,狠狠一揉,“张老板好腰子,王八汤没白补,床上活力四射。”
花豹低头嗤地发笑,谢彦辞凉飕飕瞥了他一眼,他仓促收敛,“廷哥,蔡大B的尾款到帐了。”
谢彦辞淡淡嗯,他唬着脸呵斥我,“部下在场时,乔小姐留一点当家作主的气势给我。”
我擦拭着指甲盖朱蔻的纹路,“这话说的,张老板在我这儿没尊严了?”
我咬唇琢磨着,“你的意思,人前,我对张老板百依百顺,喂你喝茶,替你穿衣,听你训诫,以你为天,哄你痛快,你说一不二,我千娇百媚听从,让所有人艳羡张老板教养女人有方,是吗?”
我描绘的一幕万种柔情,这王八羔子遭我凌霸惯了,他素日想也不敢想,忍笑故作正经,“乔小姐是真心的吗?”
我狗腿似的给他捏捶着臀胯,“可不,我冥思苦想,求张老板赏脸呢。”
谢彦辞露出三颗皎洁琉白的牙齿,像掬了一抔清月,嵌在唇间,无比清俊摄魄,“你的请求,我不舍得拒绝。”
我皮笑肉不笑,“张老板有命说,我希望你也有命享。”
他明白我在洗耍他,唇边弧度一僵,旋即若无其事看花豹,“你他妈没事滚。”
花豹惹火上身,他佝偻着脊背,“威尼斯人的交易迫在眉睫,一周内启动,十四K的说辞,这批货不和安德森明抢,以免您为难,但不代表放弃暗夺,您怎么用劣质白粉糊弄他们,再故伎重施。”
谢彦辞绕着茶几踱步,他快速转动扳指,“货齐了吗。”
“潜艇就位妥当,随时起航,货物还未尘埃落定,南通的巴叔,云南景洪的碟子,咱能联络到的,货最全的,就他们俩。咱的货源缺,需求量庞大,他们狮子大开口,价格翻了一倍不止。一轮买卖,净利润损了三成。”
“三成?”这数字惊住了我,“五千万打水漂了?”
“可卡因海洛因的半成品供过于求,积剩很多,价格叫不高,但澳门没有毒品加工厂,我们从景洪和南通运货,途径广东,汕头和深圳有制毒链,两点五吨半年也结不了,不仅拉长供货时间,沈良州的手是否伸在广东,我们也没把握。安德森多疑,中间有了其他合作方,咱的货晾在手里,又是麻烦。”
黑帮做生意,忌讳夜长梦多,耽误几天都有变数,何况半年之久。
我坐在沙发,抓了一把瓜子,摊开碾磨,“巴叔与东北有牵扯,碟子和广东过从甚密,两人资源冲突导致不睦,同为内地最大供货商,竞争激烈。东北地大物博,官权垄断猖獗媲美北京,顶级的黑老大都出在此处。广东富得流油,毒品卖价高昂,他们贪婪对方有自己无的货渠。敌情,就是软肋。”
我撇掉两粒瓜子,“金钱诱惑中,外战轻而易举。大毒窟互相残杀,三十六计兵法的反间计,也是手到擒来。保不齐各持卧底。”我再度扔了两粒,托腮瞧着,“他们口口声声说,不加钱不卖,成吨的量,我们大手笔,未必人人大手笔。巴叔不觊觎是傻子。花豹,廷哥在澳门攀了番号,做东请昔年的老主顾吃筵席,是仗义美名。你拜帖子吧。”
谢彦辞意味深长打量我,花豹不明所以,“廷哥,他们宰咱,咱还包澳门的吃喝玩乐?这不是充冤大头吗。巴叔搞钱黑,咱退一步,他得寸进尺,我们不能没他的货。”
谢彦辞不置一词抵达桌边,动了一粒围城之外的瓜子,顷刻排兵布阵正负大变,士气凛凛,“鸿门宴,亏吗?”
我媚笑倚住真皮靠背,“知我者,张老板。”
他轻点我唇瓣,“满腹诡计。”
历史故事中的鸿门宴,施宴的东道主败,赴宴的远客力克暗算,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