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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经常这么靠着我哥哥。”

萧牧烨：“嗯？”

孟知颜：“港城冬天下雨很多，有时候一周才会碰上一次晴天，院长会组织我们晒太阳，我喜欢这样靠着他，很舒服。”

萧牧烨如鲠在喉，垂在腿上的手微微收紧。

他对孟知颜和裴烨桉的过去有一种很矛盾的态度。

一方面他想要了解他们的过去，另外一方面又压制不住的自己的嫉妒心。

萧牧烨：“他对你来说有多重要？”

孟知颜：“很重要。”

她的回答没有经过一秒的思考，像是已经成为了本能：“他比我的命还重要。”

萧牧烨的拳头握得更紧，手背的血管爆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耳边又一次闪过了徐斯衍说过的那番话。

——

付晓芝凌晨时分被一通电话吵醒了。

她烦躁地摸出手机，看到萧牧烨的名字之后更烦躁了。

付晓芝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质问，就听见萧牧烨说：“明天你过来接她吧。”

一句话就让付晓芝满腔的烦躁都变成了疑惑：“什么？”

萧牧烨：“明天你来接孟知颜回相府别墅。”

付晓芝：“你又跟她吵架了？”

大半夜打来电话说这个，付晓芝最先想到的可能性就是萧牧烨又开始作妖了。

萧牧烨：“……没有吵。”

付晓芝：“那你是什么意思，之前不是你非得把人关着的么？突然开窍了？”

萧牧烨：“她父母很快过来。”

付晓芝：“嗯？”

萧牧烨：“她的躁郁症可能复发了。”

付晓芝：“草！妈的都怪你！”

萧牧烨：“……”

付晓芝：“不用明天了，老娘现在就去接她！”

萧牧烨：“她睡了，你明天来吧。”

付晓芝听见这句话之后稍微冷静了一点，孟知颜还能睡着说明状态没那么差。

但付晓芝还是很多问题想问萧牧烨：“能采访一下你现在怎么想的么？”

萧牧烨：“没想什么。”

付晓芝：“没想什么你关着她干嘛？还不让她和原野见面，你不就是怕她喜欢上原野吗？”

萧牧烨：“那她喜欢么。”

付晓芝：“你跟这儿和我打听情报呢？”

萧牧烨缄默不语。

付晓芝从床上坐起来：“你真的喜欢上珠珠了？”

萧牧烨：“不行么。”

付晓芝：“你他妈能不能正常一点说话啊！我问你就答，次次都反问，搞得我很想打你。”

萧牧烨：“……”

付晓芝：“再问一遍，你是不是喜欢珠珠？”

萧牧烨：“她又不喜欢我。”

这次不是反问了，直接是答非所问，付晓芝瞌睡虫都被他气跑了，根本没有和他聊下去的冲动了：“没救了你，祝你单身一辈子！再见！”

挂上电话付晓芝还是觉得很好笑。

她这个人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是也知道追人应该有的态度是什么样的。

萧牧烨简直像个笑话，没见过谁在追别人的时候就先作上的。

就他这样子，要是跟原野公平竞争，绝对被原野秒的得渣都不剩。

除非孟知颜本来已经对他动情，否则他绝对追不到人。

——

萧牧烨和付晓芝通完电话之后回到了卧室。

卧室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照出了孟知颜的睡颜。

她今天是平躺着睡的，一边的腋窝下夹着一个抱枕。

萧牧烨抬起手轻轻碰上她的脸，很滑很嫩。

他盯着看了很久，最后用嘴唇轻轻在她的额头上碰了一下。

第233回现在什么关系

孟知颜忽然动了一下身体，萧牧烨马上往后退拉开了距离。

确认她没醒来之后，萧牧烨上了床在她身边躺下来，关了落地灯。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照进来的月光看得见他压抑的不舍与挣扎。

——

孟知颜次日早晨醒来的时候，付晓芝已经到了，刚下楼两人就打了照面。

孟知颜和付晓芝一起去了餐厅吃饭，发现阿姨没在。

孟知颜：“阿姨出门了吗？”

付晓芝：“没见她来啊。”

孟知颜：“早饭是她准备的呀。”

付晓芝：“这是周四准备的。”

孟知颜怔了一下，惊讶之余又想起来今天早上还没看到过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付晓芝的话解答了她的疑惑：“我一早过来的时候他就在做饭了，弄完就回市里了。”

孟知颜：“……哦。”

她看着手里的三明治，咀嚼的动作放缓了几分。

付晓芝尝了一口三明治之后说：“看不出来他厨艺还真挺不错的，我第一次吃他做的东西，跟着你沾光了。”

孟知颜：“他从昨天开始就挺奇怪的。”

在付晓芝面前没什么好隐瞒的，孟知颜把萧牧烨的反常细说了一遍：“我本来以为他是在追我，但我问他他也没这么说，可能是我太自恋了。”

付晓芝：“那你有什么感觉么？”

她回忆着自己年少无知时看过的小说和影视剧：“那种怦然心动、脸红害羞的感觉有没有？”

孟知颜咂摸了一下：“心跳是挺快的，但当时刚从过山车上下来。”

付晓芝：“别的感觉呢？”

孟知颜：“……生气算吗？”

付晓芝想了一下萧牧烨三句话蹦不出个屁的样子，觉得孟知颜的愤怒很合理。

付晓芝：“就他这个德行还是趁早别追人了。”

孟知颜：“你也觉得他在追我啊？”

付晓芝：“我甚至不愿意把这种行为称作‘追’。”

孟知颜点点头表示赞同，追人都是哄人开心的，哪有惹人生气跟人作对的。

早饭快吃完的时候，孟知颜忽然接到了何楚妍的电话。

孟知颜：“妈妈？”

何楚妍：“从萧牧烨那边出来了吗？”

一个直截了当的问题把孟知颜问得懵了几秒，大脑当场宕机，一句话回不上来。

何楚妍：“郑总都和我说过了。”

孟知颜：“……他知道了？”

何楚妍：“萧牧烨和他通过电话，他怀疑你病情复发了，我联系了顾医生明天飞过去给你检查一下。”

交代完情况，何楚妍又问：“你自己感觉如何？”

孟知颜：“有一点点，只是心情不太好，没有其他想法。”

和何楚妍通完电话之后孟知颜愣了很久，终于把事情捋顺了。

难怪昨天萧牧烨忽然带她出去玩，又那么迁就她，还不关着她了。

原来是这件事情捅到郑凛叙那里了。

付晓芝：“珠珠？什么情况？”

孟知颜：“萧牧烨不是想追我。”

她回到了之前讨论的那个话题上：“他让我走是因为郑老板知道他关着我了，怕我病情复发。”

——

何楚妍带着顾医生来到了北城。

顾医生的年纪和郑凛叙差不多大，她和何楚妍的私交也很好，对孟知颜的情况了如指掌。

何楚妍和顾医生拖着行李往出口走，正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