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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穿这一身出门也不方便。”说着就要起身。
突然,噬骨的疼痛传来,脑子开始嗡嗡作响,眼前发黑。
他强撑着身体不倒下,不让鹿北看出来。
可鹿北是谁,自然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对劲,“怎么了?”
她下了床,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水眸一暗。
病发了!
他的嘴唇变成青紫色,眼角通红,全身的血管爆了起来,好像要从雪白的皮肤里钻出来一般。
鹿北看他一脸的隐忍和痛苦,二话不说,一把把他摁到床上,习以为常的伸手去摸自己放在身上的针,却什么都没摸到。
“我绑在大腿上的腿包呢?”
她问着,四下找着,就看到自己的衣物叠整齐放在一边的沙发上。
她光着脚快步下去,掀开衣服,果然一个细小的黑包在下面压着。
她伸手拿了过来,一手解开,腿跨坐在了薄景生的腰上,抽出最长的一根,顺着他头上的穴位就扎了上去。
痛疼瞬间就缓解了不少,眼前的黑色褪去,薄景生对上了鹿北那张小巧而美艳的脸,认真严肃的模样和平时大相径庭,有着一种凌厉而强势的美。
他下意识的避开,却看到她俯身时,从偌大的领口露出来的春色,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了起来。
他连忙避开。
瞬间,好似骨头断裂的疼痛再一次袭来,汗粒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鹿北却没在意,她随手扯开他的衣服,朝着他的胸口扎了一针。
“别动。”鹿北一手拿着针,一手扳开他紧握的拳头,“我知道很疼,但你稍稍忍耐一下。”然后朝着他的手臂扎了下去。
她的呼吸落在他的皮肤上,好似有镇定作用一般,真的就没那么疼了。
这件事看起来简单,实则特别的考验专注度,心力,和体力,稍有不慎,针的材质和大小不一样,扎的位置错一点,深浅错一点,对人都有着致命的伤害。
随着最后一根针扎入,鹿北紧绷的神经这才松懈了下来。
薄景生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疼痛也在慢慢的散去。
可鹿北知道,他基本上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鹿北轻松地调侃道:“早知道就把你打晕好了,好歹感觉不到疼。”
薄景生想笑的,却发现自己失去了让面部动起来的能力。
“很快就好了,再坚持一会儿。”鹿北安慰着,继而道:“药材准备好以后,我可以先给你试试。虽然不能去根,但好歹能让你病发的时候能够好受一点。”
鹿北说完,俯身,慢慢的把针一根一根的从他的身上拔了下来。
随着最后一根针拔出,就像是把疼痛瞬间拔走了一把,整个身子都轻盈了起来。
他上身的衬衫被扯开了,露出健硕漂亮的肌肉,每一块都极其的完美,比例大小刚刚好。
他性感的薄唇透着几分虚弱的白,漂亮的眉眼孱弱,雪白的英俊的脸颊有着病美人特有的破碎感,特别是那颗痣,美的让人心生怜爱,只想吻一吻。
鹿北强迫自己把目光收回来,想着这么危险的时刻,她怎么能想那些不健康的东西,简直就是罪过罪过。
她把针放到一边,想着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跨坐在他的腰上,本来能当裙子的T恤边卷了起来,整条白皙笔直的大长腿都露在了外面。这才反应自己的姿势有多不淑女,连忙起身,一双漂亮的大手却霸道的按住了她的腿。
鹿北诧异的对上薄景生绯红,而透着几丝妖冶的眸,刚要说话,身子就在重力的作用下扑在了他的怀里。
他漂亮雪白的大手插进了她的头发,滚烫的唇吻上了她的唇。
呼吸交融的瞬间,她的心再一次不受控制的乱跳着。
他吻得没有章法,完全就是本能,似啃似吮,力气极大,不容她抗拒。
就像是沙漠里的旅人找到了绿洲,就像是干旱的土地遇到了雨水,他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
窗外的雨小了,淅淅沥沥的下着,可房间里的温度却节节攀升。
他的大手贪婪大力的揉捏过她纤细柔软的腰,更深的吻住她,恨不得就此把她吞拆骨入腹,和她融为一体。
鹿北被他吻得面色赤红,目光迷离。
第64章 为了她好,就不应该招惹她的
可突然,尖锐划破柔软的刺痛传来,就像是断开的神经线连接到了一起,她推了他一把,从他的身上坐了起来。
薄景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推开她,喘着粗气,目光不解、哀怨的看着她。
鹿北不敢看他,试着把全身的异样压回去,她快速地从他的身上下来,坐在床边,长呼了两口气,才道:“你先休息,我去看看丁毅。”
她起身,就要往外走。
“对不起。”身后,传来他虚弱的声音。
他其实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的,他一个将死之人,本来就不应该招惹她。可他就是忍不住,那种从死亡边缘回来,疼痛还没完全消散的瞬间,他的理智被屏蔽了。
他看着她,如同一朵散发着幽香的娇花,他只想沾染,蹂躏,完全的占有。
鹿北本想说他不用抱歉的,这种事,如果不是两厢情愿,不可能发展的这一步,可她的嗓子就像卡了一根刺,不知道要怎么说。
“隔壁就是衣帽间,你的衣服应该送过来,换了衣服你去一楼找左一,他会带你过去。”他沙哑的声音还残留着没有散去的炙热,满是卑微和自责。
鹿北听不下去了,她没有说话,大步的朝着外面走去。
直到空气里的她的味道完全散去了,他才用手狠狠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用大手挡住自己眼睛和脸上的痛苦,暴露在空气里的性感喉结,艰难的滚动着。
他该死,他不该招惹她的。
他要是个男人,为了她好,就不应该招惹她的。
怎么就像个毛头小子呢?好像只剩下了动物本能的欲望,真差劲。
他自责着,愧疚着,忏悔着。
鹿北也好不到那里去,她打开衣帽间的门,走进去,关上门,身体顺着门框滑了下去。
她心里清楚明白的知道,那一刻她是想的,她甚至觉得自己趁着他虚弱,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勾引了他。
可为什么偏偏是他?难道真的像左尔说的那样,她因为当年不知道被什么样肮脏、丑陋的男人占有,怀了孩子,又因为这些年一直压抑着自己本身的欲望,因此才有了慕残症吗?
所以才会痴迷于他身体的健硕,他脸色的苍白,他身上那种坚韧又强大的气势和病痛投射在他身体上的破碎的美感,原本两个极端的气质就那样完美的融合在他的身上,让他如同毒药一般迷人而致命。
而这种感觉,完全的弥补自己内心残缺的那部分。
可那都是让他痛苦的东西,她怎么就能爱上了,这样的自己也太不是人,太残忍了。
她像是没办法接受这样自私又不人道的自己,却又因为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了自己对他的欲望而矛盾,痛苦,自责。
窗外的雨停了,乌云散去,明亮的星星挂在天上,水珠不时的从树叶上滑落,悄无声息的落入草丛。
她蹲在地上,蹲了好长好长时间,直到腿已经麻到失去了知觉,这才站了起来。
她抬头就看到了自己的衣服,和薄景生的衣服挂在一起,在他的又大又长的衣服的衬托下,像极了孩子的衣服,说不出来的可爱。
她拿了一套运动服,就看到了放在下面的袋子,她拿出来一看,才发现是贴身衣物。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照顾人的那股细腻和妥帖,让人舒服又暖心。
鹿北换了衣服,就去楼下找左一了。
而另一边,林玉兰在车上就发了一通火了,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打电话把负责这件事的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可生完气,发完火,她还是要面对接下来的困境。
她肯定不可能把七亿给鹿北的,前面三亿,现在七亿,那自己岂不是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冤大头,怎么可能?
那串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