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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呀。”

　　“不是因为节日要送礼物，是因为想送礼物所以找了个过节的理由。”

　　她站了起来，没松手，“这是前不久那情书小子让你有危机感了？”

　　司湳抿唇叹气，本想说没有，但开口还是说了实话，“写的蛮不错的，什么初见即沦陷，相思……”

　　肖禾踮脚亲了他一口，成功让人闭嘴。

　　“以前觉得两个人只要在一起就好，不需要什么见证者或者信物，因为爱是不需要证明的，它只藏在彼此的心里，除了对方谁都难窥其全。”

　　她低头看看，笑嘻嘻接着道：“现在不一样了，这种专属于情侣间的小物件，还是挺浪漫的。”

　　司湳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轻声叹道：“没办法啊，除了用吃的把你绑住，我得花心思送你一些有纪念意义的东西，让你一看到就想起我。”

　　肖禾打趣道，“还酸着呢，醋精转世的男朋友。”

　　她松开手，转身回了卧室，“好了，你做饭吧，我得给老师们问好了，卑微的狗，卑微的我……”

　　司湳听她碎碎念，翘着嘴角笑笑继续研究食谱去了。

　　午后，两人歇了一会儿，肖禾想去超市采购些零食，说自己没吃的，就没创造力，只能对着电脑发呆。

　　司湳扭头看了看窗外，雪似乎小了一些，“想出去看雪啊？”

　　肖禾笑着穿衣服，“还是你懂我。”

　　“那走吧，多穿点。”

　　这场雪来的突然，几乎是一夜之间白了全城。

　　路上的车走的很慢，肖禾开了一点车窗想接几片雪花，司湳在她往外瞅的那一刻就知道她打什么主意，目视前方说：“不准伸手。”

　　车窗升起，“啪”得一声合上，“你怎么像看小孩子一样看着我。”

　　“待会下车玩。”

　　肖禾点头，“知道了。”

　　大概是节假日的缘故，即使飘着飞雪，超市的人也很多。

　　大理石地面被不断涌入的顾客踩得泥泞。室内很热，鞋底带进来的冰雪迅速融化成了黑色泥渍，被穿梭在超市里的清洁工很快拖洗干净。

　　收银台排着长龙，肖禾看看购物车，忽地想起了什么，说：“我忘记买糖了。”

　　司湳问：“想吃哪种糖，我去买。”

　　肖禾想了几秒，“算了，就从这儿拿几包吧。”

　　她弯腰在结账台旁边的货架上扫着，挑了两袋夹心软糖，视线又在最上面几层游走。

　　“诶这什么糖啊，没吃过，包装这么可爱。”

　　一排五颜六色的长方形盒子，每种颜色味道都不一样，除了口味是中国字标明的，剩下都是外国字，肖禾懒得看，只专注于挑味道。

　　“香橙味的，还有香柠味的，尝尝酸不酸……”

　　她果断拿下两盒。

　　司湳回了条消息，听她在一旁念念有词，收起手机一抬头就看见手里抓的满满当当的。

　　他往货架上一扫，看到那盒糖包装上几个艺术体英文大字，表情忽地变了变。

　　“肖——”

　　“好了，就这些。”

　　刚好轮到他们结账，肖禾把那几包糖往台上一放，扭头从购物车里取东西。

　　收银员已经开始扫码了。

　　司湳从那两个小盒上收回视线，心道，这个吃货。

　　结了账，两人提着购物袋往外走，司湳一只手拽住人，给她把敞开的拉链拉到脖子，问：“头上有汗吗？”

　　肖禾甩甩头，还是乖乖把帽子戴了起来。

　　回到家，司湳在厨房整理买回来的食材，把菜和肉归置在冰箱里，小零食统统放到了客厅的零食架上。

　　做晚饭时，肖禾突然跑进来问：“你把我今天买的糖放哪啦？”

　　司湳正在洗生菜，“在你的零食架上啊。”

　　肖禾纳闷，挠头说：“没有啊，两个很可爱的小盒子，我专门挑的呢。”

　　“噢，那个啊……”

　　“你看到了吗？”

　　“买那么多，你先吃别的。”

　　肖禾不满，“凉的不让喝，甜的也不让吃啦？”

　　“饭马上就好了，先吃饭，乖，自己出去玩会儿。”

　　肖禾“哼”了一声，出去了。

　　吃过饭后，司湳忙着洗碗，她忙着满世界找自己的糖，最后又回到厨房缠着人说：“晚饭都吃完了，现在能让我吃糖了吧。”

　　水槽里叮呤咣啷，流水声伴着瓷碗磕碰的声音，乱的司湳脑仁晕。

　　他按下水龙头，直起身扭头说：“晚上就不吃糖了昂。”

　　肖禾皱眉，“你到底给我藏哪里去了，我今天就想吃嘛，所以才买的，那新包装的我还没有吃过，一回家就想拆开尝尝的。”

　　新包装……

　　“快去洗漱，洗了就不想吃了，晚上吃糖不好，乖。”

　　肖禾去卫生间了，“哼，不吃就不吃。”

　　司湳收拾完厨房，去客厅看了看七夕，从阳台晾衣杆上拿了一套睡衣，拉上窗帘关了灯，进浴室了。

　　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肖禾正侧趴在床上看手机，看见他出来，手机一歪，闭上了眼。

　　司湳笑笑，把脖子上的毛巾挂到了衣架上，抓了两把头发上了床。

　　“宝贝，别趴着睡。”

　　肖禾抗拒地动了一下。

　　他把一旁的被子展开搭在她身上，俯在她耳边问：“小贪吃鬼，不让你吃就生气了？”

　　肖禾翻过身，“1月1号，今年的第一天，司湳不让我吃糖，我记住了！”

　　司湳失笑，哄道：“我明天出去给你买，想吃什么口味都买回来，好不好？”

　　肖禾负气道：“不要，就吃那个。”

　　他无奈道：“你怎么这么固执呢？”

　　“我这个人做什么都从一而终，买回来我就要吃掉，明天你务必给我找出来。”

　　“那你给我给我点好处。”

　　肖禾怒道：“这么阴险呢，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司湳“嗯”了一声，“给不给吧。”

　　肖禾没好气地问：“要什么？”

　　司湳指了指嘴唇。

　　肖禾仰高头，唇与唇相碰了一下。

　　“就这？”司湳不满。

　　她抬起胳膊环住人的脖子，吻了上去。

　　司湳两手托住她的背，带着人越贴越紧。

番外3（下） 新年礼物

　　本来想早点睡觉的，结果三下两下闹出了火。

　　略。

　　司湳抓着她的手，按回枕头边，结束了漫长的温存。

　　两人靠在一起，大口呼吸着。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让人疲惫不堪，肖禾仰躺着，“别去冲凉了，又要感冒了。”

　　司湳诚实道：“那得后半夜才能睡。”

　　她侧躺过来，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

　　这是她常睡的姿势，但在此刻显得别有意图。

　　司湳摁住她，“你不想让我睡觉了。”

　　“嗯。”

　　肖禾应完，仰头又吻住了人。

　　司湳勉强与她分开，“还招惹我。”

　　肖禾伏在他胸口上，自己也喘很厉害，“你做的一次比一次过分，撩完我就跑，点完火就结束。”

　　她顿了顿，气息急促，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冲动，看着他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你以为我就没有反应吗？”

　　司湳脑子里一团火猛的就炸开了。

　　“是我不好……”他说。

　　“我不要听这句话……”

　　两人鼻尖相对，司湳注视她良久。

　　“肖禾，你真的想好了吗？”

　　肖禾摇头，“不应该是我有没有想好。”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是你要想好了，要和我一直在一起，一辈子。如果你没想好，觉得半路会丢下我，我们可以睡觉。”

　　“你激我。”

　　略。

　　司湳却没再继续，伸手抹过她的额头，“你知不知道自己今天买了什么？”

　　内容太跳跃，肖禾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只是跟着问了一句，“什么？”

　　“你买的糖，其实是，”司湳贴在她耳边说，“……”

　　肖禾忽地睁眼看着人，黑暗里只能看见他极亮的眸子和面部轮廓。

　　她傻了。

　　“真的假的？”

　　“你个贪吃鬼，就知道吃，我不拦着你，你能直接吃到肚子里，去洗胃都不知道怎么和医生说。”

　　司湳起身，“等我一下。”

　　他下了床，又俯身和傻掉的人说话，“两种味道，自己选吧，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吃吗？”

　　“啊……”肖禾瘫在床上，张着唇，脑子已经彻底不在线了，逮住什么说什么，“橙吧，香柠，怕你酸…”

　　……

　　具体过程……略了。

　　手指动了动，她慢慢松开了指甲。

　　司湳抱着人，声音因为极力压制而有些颤抖，“别松，就抓着，咬着，都可以，你有多疼，分我一点。”

　　……

　　“司湳——”她唤道。

　　她收紧了双臂，大脑无限空白，有好几秒都陷在一种窒息的爱意中。她的眼里，心里，只有这个人，除了唤着他的名字，别无他法。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