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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两个孩子拉开院子门,扑进江北辞怀里,“爸爸!我们好想你!”
男人蹲了身子,也抱住两小子。
这对江北辞而言,不仅仅是半年没见那么简单,他忘记过他们,如今相见,更是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看着两个孩子,眼角微微红了,“爸爸也想你们。”
叶俏拉着江北辞的大手,“爸爸,我带你去家里看看。”
江北辞这才打量起这座庄园。
院子里有大片的草坪,花团锦簇的蔷薇,开满了墙根。
庄园是复式的,带着浓郁的田园风,看起来很温馨。
江北辞询问:“之前四年,你们和妈妈也是住在这里吗?”
叶俏点点小脑袋,“嗯!这里是我们在罗马的家,家里都是妈咪布置的哦!”
屋内的宋雨璇,已然看见那“父慈子孝”的画面,她捏紧了拳头,站在门口。
“你来干什么?”
叶准说:“外婆,是我打电话叫爸爸来的,我和妹妹想爸爸了。”
宋雨璇伸手想把两个孩子拉过去。
两个孩子躲到了江北辞大长腿后面,显然不愿意过去。
她顿在半空的手,有些僵硬。
相比宋雨璇的咄咄逼人,再次见面,江北辞倒是平静不少。
男人淡声道:“在情理上,我是孩子的爸爸,来看孩子很正常,在法律上,我有权探视两个孩子,甚至有权带走他们。”
“江北辞,你当初可是答应了吱吱,孩子的抚养权归她!你现在又是几个意思?”
“当初我的确答应过,孩子归她,可我说的是归她,而不是归你。”
第428章 我要带叶南吱走
宋雨璇冷道:“我在帮吱吱照看两个孩子,现在你忽然登门造访,一副要抢走孩子的架势,我自然要问个明白。”
“那吱吱人呢?你把她藏去哪儿了?”
来的路上,江北辞有怀疑过,是不是宋雨璇将叶南吱藏了起来。
怕叶南吱回寒城去找他?所以将她关起来?
这种事,宋雨璇做的出来。
但据两个孩子所说,叶南吱已经消失了半年之久。
宋雨璇就算要关着亲生女儿,也不至于忍心关她那么久。
听江北辞质问的口吻,宋雨璇好笑起来:“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个问题?你别忘了,你和她早就离婚了。”
“我有没有资格,不用你来提醒。最好不是你把她藏起来的,像上次那样的好运气,你不会再有。”
他指的是,在萧家的亭阳机场,他废了她一条腿。
宋雨璇像是被戳了肺管子一样,忽然吼道:“我真希望是我把她藏起来了!现在她躲起来不肯见我一面!她一直在恨我逼她离开你!江北辞,你口口声声说很爱她,那现在就证明给我看,你有多爱吱吱,吱吱又有多爱你!如果她肯见你,往后,你们的事,我不会再插手半分!”
她眼角通红的瞪着江北辞,又冷笑着嘲弄道:“她现在连两个孩子都不肯见,何况是你?我真是可笑,现在居然期盼仇人的儿子来拯救我的女儿!”
江北辞什么都没说,只问了一句:“她在哪里?”
……
罗马,科隆纳镇,一处私人别墅前。
“她就在里面。”
乔观澜话音刚落,江北辞抬腿就要进去。
乔观澜拦住他:“你不能进去,我答应过南吱,她不想见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进去。”
“她不想见的人里面,不可能包括我,乔观澜,我现在好声好气的站在这里跟你动口不动手,完全是看在你照顾吱吱那么久的份上,但如果你强行阻拦我,我也不介意动手。”
乔观澜淡笑一声,“月国隐山会的掌舵人,哪怕是站在罗马的地盘上,也敢这么嚣张。”
男人薄唇勾出一个阴沉冷厉的弧度,嗤笑道:“怎么,克莫拉家族想与隐山会为敌?克莫拉第29代继承人,已经愚蠢到这种地步?果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江北辞,你还真一点没变,和我第一次见你时,一样的高傲自大,藐视一切。”
“不然呢?像乔老板这样暗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习惯明抢。”
目光交锋处,尽是硝烟。
江北辞一字一句道:“我要带叶南吱走,佛挡杀佛,神挡灭神。”
每个字眼,都透着强烈凶狠的杀意。
他眼底的光,坚定,狠厉。
乔观澜渐渐拧了眉头,看向小洋楼说:“我没有骗你,南吱是真的不想见你。将她画地为牢的人,不是我,是她自己。”
“她没有理由那么做。”
江北辞不信也正常。
乔观澜没打算再瞒着他:“这半年来,发生了很多事,我也仅仅知道一部分而已,我能感觉到,南吱并没有对我和盘托出。但有一件事,我想,我必须要告诉你。”
“她以后,再也不能拿手术刀了。”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她消沉的主要原因。但她明确跟我提过,最不想见的,就是你。”
“江北辞,如果你要硬闯,我也只能硬挡。”
第429章 吱吱,开门好不好?
冰凉的枪管,径直抵在乔观澜太阳穴处,“带我进去。”
乔观澜不怒反笑:“看来你是真的半点不信我说的话。”
“我不信你,自然也不信你说的话。”
“你真正不信的,是南吱不见你吧?”
江北辞耐心不多,抵在他太阳穴的枪口重重抵了抵:“少废话,带我进去。”
乔观澜一挥手,看守的保镖立刻撤开。
“看来只有南吱能让你死心。”
别墅大门打开,江北辞挟持着乔观澜,顺利进了屋。
“她就在二楼的主卧里,你可以试试,她会不会开门见你。”
乔观澜话音刚落,就感觉抵在他太阳穴的枪口一松。
江北辞长腿阔步的立刻走向二楼,步伐里生出了一抹急切。
主卧门口。
“叩叩叩,”男人抬手敲门。
里面没有声音。
“叩叩叩。”
他又敲了一次,这次敲的有些重。
主卧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我不想吃,别敲了。”
她把他当成了来送饭的佣人。
江北辞敲门的手,顿住。
男人终是开口:“吱吱,是我。”
房间里的人,呆滞的眸光,狠狠一颤。
这声音……是他吗?
她不敢出声,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一定是她又开始精神错乱,出现了幻听。
最近出现幻听和幻视的频率,越来越高了,以前两三天才难得糊涂一次,可现在,上午清醒,下午可能就开始犯糊涂了。
作为一个医生,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精神情况有多糟糕。
可医者不自医。
她就这么清醒的任由自己,沉沦,堕落。
过了大半晌,房间里依旧鸦雀无声。
江北辞怕她没听出他的声音,喉结滚了滚,耐心极好的重申:“吱吱,是我,江北辞。”
真的是他吗?
这样的幻觉,她出现过上百次。
她靠在门后,有一瞬,想鼓起勇气开门看看,可万一是傅临洲那个人渣怎么办?
傅临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