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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什么情况？”

原野：“等会儿出来，你安排吧，我走了。”

没给徐斯衍继续问的机会，原野已经走人了。

徐斯衍没追上去问，转身进了急诊室，然后就看到刚缝完针的陆之衍。

陆之衍伤的地方是额头的位置，缝了五针，不算严重，但刚好碰到了血管，所以流了很多血。

徐斯衍进来之后才发现陆之衍脸上也挂彩了，且没比原野好到哪里去。

徐斯衍眉心忽地一跳，心里已经猜了个大概——

原野为了姜栩和人打架很正常，但陆之衍一般不动手，他们两个人怎么会打成这样？

缝完针，医生和徐斯衍说了一下陆之衍的情况，徐斯衍便带着陆之衍出来了。

下楼期间陆之衍绷着脸一言不发。

直到上了车，徐斯衍才问陆之衍：“你和原野怎么打起来了？”

陆之衍还是一句话不说。

徐斯衍：“……因为姜栩？”

说到姜栩的名字时，徐斯衍的声音不可避免地带了个人情绪。

陆之衍扫了他一眼，冷笑：“怎么，你也想来一架。”

第214章猎人与猎物

姜栩在和原野坦白完之后的第二天就没再去荣兴上班了。

早晨起床之后，姜栩在微信上给陆之衍发了条消息：【我和原野谈过了，答应你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

陆之衍回了一个字：【哦】

姜栩不在意陆之衍的态度如何，只要他看到这条消息并且信守承诺就行了。

接下来就是联系郑凛叙了。

姜栩找到郑凛叙的微信：【有空吗？你有空的时候给我回个电话，我有事情要说。】

——

梁聪一早接到陆之衍的电话，听见他说要休息几天，人都惊了。

陆之衍是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天上下刀子都会来公司，梁聪毕业就跟着他混，第一次碰上这种情况。

梁聪关心了一句：“陆总，生病了吗，要不要找家庭医生过去看看？”

陆之衍：“不用。”

梁聪：“好的，那旁人问起来，我就说您去出差了。”

陆之衍：“嗯。”

挂上电话之后，梁聪还是很震惊，震惊之余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让陆之衍破例不来上班。

说到破例，梁聪脑子里突然就闪过了姜栩的脸。

这么长时间，陆之衍就只为她破例过，难不成这次也是为了她？

和陆之衍通完电话不久，梁聪就碰上了过来给陆之衍送早饭的詹语白。

梁聪：“詹经理，早上好。”

詹语白：“梁助早，陆之衍到了么？”

梁聪：“陆总一早临时去出差了，这几天不在公司。”

詹语白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虽然陆之衍一直对她敷衍，但她不愿在人前暴露半分。

未婚夫出差，她这个未婚妻是从助理嘴里知道的，面子往哪里搁？

梁聪：“陆总也是一分钟前刚给我打的电话，应该马上要通知您了。”

詹语白的脸色好转了一些，她笑着把手里的袋子交给梁聪：“既然他不在，早餐就给梁助吃吧，辛苦你了。”

梁聪接过来：“谢谢詹经理，那我去忙了。”

詹语白和梁聪道别之后就拨了陆之衍的电话，那边接通得很快：“怎么了？”

詹语白：“刚才给你送早饭，梁助说你临时出差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詹语白尽职尽责地扮演着未婚妻的角色，关心着陆之衍的事业。

陆之衍：“嗯，去一趟南城工厂，准备登机了。”

詹语白：“你声音听上去很累，别太辛苦。”

陆之衍：“好。”

詹语白：“那你登机吧，到了给我发个微信，我也去工作了。”

陆之衍：“辛苦了。”

——

姜栩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接到了郑凛叙的电话。

接起电话，姜栩有些咋舌，“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都凌晨啦。”

郑凛叙：“今天有点忙。”

姜栩：“你还是教训我注意身体，你才应该注意。”

虽然是责怪的口吻，但是带着浓浓的关心。

郑凛叙听得笑了起来，“好，听你的，以后我会注意的。”

“你想和我说什么事情？”郑凛叙言归正传。

谈到这件事情以后姜栩的表情也严肃不少，她从沙发上起来，走到了落地窗前面。

姜栩看着窗外的景象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我和陆之衍摊牌了。”

电话那边的郑凛叙静默了几秒。

“为什么？”他问。

姜栩：“因为我发现他也在查詹语白和宿珉做活体实验这件事。”

郑凛叙这次静默的时间更长了。

姜栩以为郑凛叙是好奇原因，因此又把自己推理的思路和郑凛叙复述一遍。

电话那头的郑凛叙听得眉头紧皱，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手揉上了眉心。

姜栩实在是太聪明了，聪明到让人无奈也没招。

郑凛叙：“你找陆之衍谈什么了？”

姜栩：“我说了我哥哥的事情，提了合作，他同意了。”

姜栩自动省略了陆之衍提的那些无礼的要求，对于她来这不是重点，她也不希望郑凛叙分心在这些小事儿上。

可姜栩不提这些事情，话到了郑凛叙耳朵里就变成了：姜栩坦白身份，陆之衍同意合作。

没有任何波折。

郑凛叙沉吟思虑的时候，姜栩说：“我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吧，你们先……”

“晴晴。”郑凛叙喊了句她的名字，打断她，“其实，前些日子，我和陆之衍已经通过电话了。”

郑凛叙不知道陆之衍威胁姜栩这件事，因此直接和她坦白了。

姜栩骤然沉默下来，手指攥紧了手机，牙齿咬住嘴唇。

郑凛叙说他和陆之衍通过话了。

这简单的几个字，背后是巨大的信息量。

他们已经达成合作了。

也就意味着陆之衍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姜栩捂住手机的话筒，将急促的呼吸调整过来，让自己的声音恢复平静。

“嗯？他找你聊什么？”姜栩的话听起来和平时没差。

郑凛叙：“聊的就是合作调查的事情。”

姜栩：“他为什么忽然找你？”

郑凛叙：“……他知道你的身份了。”

姜栩的身体越来越冷，“什么时候的事儿？他怎么会查到？”

郑凛叙将陆之衍调查推断、抽丝剥茧的过程复述给姜栩，姜栩听着郑凛叙低沉缓慢的声音，手指开始发抖，牙齿在嘴唇上留下了深深的咬痕。

郑凛叙说完之后，姜栩迟迟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郑凛叙：“不用担心，既然已经摊牌了，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和陆之衍来解决，他手里的证据的确不少，合作查起来会轻松很多。”

姜栩：“……嗯。”

“我明白了，你早点休息，先不说了。”姜栩强撑着和郑凛叙道了别，结束了这通电话。

她攥着手机盯着院子里的树木，目光聚焦在一个点上，眼睛越来越酸。

陆之衍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他也早就知道她接近他的目的。

而她还自信地认为他不会查到这件事情，即便是詹语白也没胆子和他坦白。

之前她惺惺作态恬不知耻地对他说那些肉麻的话时，他是什么感想？

前天晚上她喝着酒和他摊牌的时候，他又是什么心情？

哦，陆之衍应该会觉得她是傻逼。

她去坦白，去谈合作，陆之衍就顺水推舟用这把合作威胁她继续给他当情人，再斩断她和原野的联系。

姜栩自嘲地笑了起来，笑得肩膀都在颤抖。

她以为陆之衍是猎物，没想到他才是那个看着猎物苦苦挣扎的猎人。

第215章凭什么我不能报复

姜栩站在落地窗前呆了快半个小时，她抬起手来用力在脸上抹了一把，转身上楼。

四点半，姜栩在距离万华三公里左右的商场停下。

她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翻出了梁聪的号码拨了出去。

嘟了很久才接通，那边梁聪压着声音：“简小姐，你找我。”

姜栩：“陆之衍今天下班去哪里？”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