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少的偏爱,藏不住啦!小说(岑墨苏妤)最近更新(岑少的偏爱,藏不住啦!)整本无套路阅读
苏妤转过身,伸手拍了拍他的胸口:“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可以的。”
岑墨突然眼睛一亮,握住她的手:“本来我寻思你今天没事,想带你去我公司呢。
现在只能是我孤家寡人了。”
他故意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长长的睫毛下是掩饰不住的期待。
苏妤被他的样子逗笑,歪着头问道:“你公司在哪啊?”
岑墨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怎么,想来看看么?”
苏妤故作不在意地耸耸肩:“不方便么?那算了。”
“哪有不方便!”
岑墨连忙说道,生怕她反悔,“我巴不得你能来我公司查岗呢!”
他掏出手机,快速发送了定位,“到了给我打电话,我亲自下来接你。”
苏妤笑着点头:“好啊,时间不早了,你快去上班吧,剩下的,我来收拾。老板可不能带头迟到啊。”
说着,她起身推着岑墨往玄关走去。
岑墨任由她推着,走到门口又突然转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我等你电话。”
他恋恋不舍地看了她一眼,这才打开门离开。
苏妤望着关上的门,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她收拾好桌面,将剩下的食物放进冰箱,哼着小曲儿回到楼上自己房间换衣服。
背包里装着笔记本和笔,她准备记录下今天要采购的书单。
出门前,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眼神里满是期待。
电梯缓缓下行,她已经开始想象在岑墨公司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心中泛起一丝甜蜜的涟漪。
春日的阳光透过书店的玻璃幕墙,在苏妤的浅灰色针织衫上投下斑驳光影。
刚抽出一本《神经外科手术图谱》,手机在帆布包里震动起来。
看到屏幕上“妈妈“的备注,她唇角不自觉上扬,将书本轻轻夹在腋下接起电话。
“小妤,你手续办得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传来温柔的女声,背景音里隐约有行李箱滚轮的声响,“妈妈和爸爸明天就回去了。“
苏妤用肩膀夹住手机,指尖摩挲着新书烫金的书名:“妈,都办妥了。
傅师兄帮我安排得很妥当,明天就能正式去医院报到。
但我明天就不能接你们了。“
走到窗边的阅读区,望着街道上来往的行人,突然想起小时候妈妈牵着她的手过马路的场景。
电话里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苏妤仿佛能看见母亲戴着金丝眼镜,仔细核对行程单的模样。
“我和你爸爸在一起,不用你接。“
苏母的声音带着笑意,“你好好上班,照顾好自己,别总熬夜。“
“知道啦!“
苏妤笑着应道,目光落在书架上一排医学期刊上,“对了,爸最近怎么样?你们的身体怎么样?“
“我们都挺好的,就是你爸天天念叨着让你早点找个对象。“
苏母的语气里带着调侃,“上次视频还说,要不是怕打扰你工作,都想亲自去南江给你介绍......这回你总算是回来了。“
“妈!“
苏妤的耳尖泛红,正巧有位读者路过,她连忙压低声音,“我现在工作稳定了,感情的事顺其自然嘛。“
瞥见书架反光里自己的倒影,颈间的银杏叶项链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好好好,不说这个。“
苏母轻笑着妥协,“记得按时吃饭,等我们回去。还有......“
“还有要注意休息,别太累着,对不对?“
苏妤接过话头,语气里满是撒娇,“这些话您都说了十几年啦!“
电话那头传来苏父爽朗的笑声:“让你妈念叨念叨怎么了?她啊,就盼着你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
苏妤眼眶突然发热,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书页上,烫金的标题模糊成一片光晕。
“我知道的,爸、妈。“
她的声音有些发闷,“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我打电话。“
挂断电话后,苏妤站在原地许久。
窗外的玉兰树随风摇曳,花瓣落在她肩头。
伸手接住一片,忽然觉得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因为有了父母的牵挂,有了那个人的陪伴,变得格外温暖。
正午的阳光如同滚烫的熔金,将柏油路面炙烤得几乎蒸腾起热浪。
苏妤抱着塞满医学书籍的牛皮纸袋,站在十字路口辨认路牌,手臂被压得微微发酸。
仰头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街角咖啡店的玻璃幕墙,映出自己浅杏色衬衫领口那枚银杏叶胸针——晨光里,岑墨修长的手指捏着胸针,佯装随意地别在她衣领,嘴角藏不住得逞的笑意。
手机在掌心震动,半小时前岑墨发来的消息还停留在屏幕:忙完请你吃大餐,后面跟着滑稽的流口水表情包。
苏妤望着逐渐西斜的日头,突然想起他专注工作时总会忘记吃饭的习惯,咬了咬唇,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去岑氏集团。”
岑氏集团大厦宛如银灰色的钢铁巨兽,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旋转门吞吐着西装革履的白领,苏妤踏入大堂的瞬间,裹挟着雪松气息的冷气扑面而来,与记忆中岑墨怀抱的温度重叠。
她在前台登记时,不远处两个行政人员的私语飘入耳中:“今天的例会开了快三小时了,听说新方案又被岑总否了......”
“是啊,刚才摔文件的样子,差点把市场部的小王吓哭!”
“我找岑墨。”
苏妤将身份证放在台面,前台小姐抬头,妆容精致的脸上闪过担忧:“小姐,我们岑总可不是好惹的,发起火来整个楼层都能听见,您还是......”
话未说完,苏妤已拨通严风的电话。
特助在听筒里的声音带着惊喜:“快请苏小姐上来!”
总裁专属电梯平稳上升,数字每跳动一次,苏妤的心跳便加速一分。
走廊尽头的会议室,激烈的争吵声穿透磨砂玻璃。
透过缝隙,她看见岑墨站在投影幕布前,领带歪斜地挂在颈间,白衬衫袖口高高卷起,小臂上青筋随着手势暴起。
会议室的空气仿佛被无形的重物挤压,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