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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叙挂断了电话，手机屏幕显示“录音已保存。”
对于洛小蝶和顾辰安的事，他已经有些厌倦。
只是，他想起了夏媛的话。
顾辰安想示威，也正好，给了他一个机会。
姜叙给顾辰安回了一条消息：【顾先生，结束了来楼下咖啡厅，请你喝杯咖啡。】
消息发送出去后，他关闭手机屏幕。
去了咖啡厅。
半小时后，老城咖啡。
顾辰安一身深色休闲服，走到姜叙对面坐下。
“姜律师，有事？”
“如果你是为了小蝶，我和小蝶像你跟清苒一样，就是老同学见面。”
姜叙知道他话里有话，没有在意：“顾先生，林清苒的死和你有关，对吗？”
顾辰安听到他这么问，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没有。”
“另外，清苒已经死了，之前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提。”
姜叙唇角勾起一抹冷意：“顾先生，我是为了帮你。”
“帮我？”
顾辰安疑惑。
姜叙开门见山地说：“我接近林清苒，无非就是为了钱，现在她走了，我们天弘律所当然要另寻大客户。”
“这京北，除了林氏，就是顾氏。”
“顾总现在只是保释，嫌疑还没有洗清楚，所以顾总有兴趣跟我合作吗？”
顾辰安听到这话，冷笑一声：“原来你和林清苒是为了钱。”
“那洛小蝶呢？你也不要了？”
姜叙顿了顿，说：“没有男人，能忍受一个女人，一次又一次背叛。”
“顾总，你说呢？”
顾辰安听到这话，脸上浮起嘲讽：“当然。”
而后，他问姜叙。
“姜大律师，你想怎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