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嫁东宫,绝嗣太子轻点宠:结局+番外免费品鉴+全书阅读(宋云缨独孤羽):结局+番外评价五颗星
宋云缨面前,“王妃,这是我母亲,听说你是陆家后人,我母亲说什么都要亲自来谢谢你呢。”
宋云缨连忙招呼人看茶,“陈夫人快请坐。”
陈夫人有些拘谨,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当年我受陆家大姑娘厚恩,如今又得王妃出手相助,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宋云缨微笑着摇头,“夫人言重了,我为家乡父老做点事是应该的。陆夫人也是我的长辈,她治病救人,我一直以她为榜样。”
陈夫人眼中带着几分感慨,“大姑娘命薄,一片善心却换了个香消玉殒。王妃你如今位高权重,不知能否为她伸冤啊。”
宋云缨忙道:“夫人说的冤情是指……”
陈夫人拿出一张画,“大姑娘临终前,拖人把这幅画交给我,只可惜,我夫君只是个县令,无权无势,又参不透画中玄机,只能搁置了。”
宋云缨打开卷轴。
只见画中是一名年轻女子,眉眼如画,神色温婉,只是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欲说还休。
她的手中握着一枝梅花,枝头点点红梅,映衬得她肤色更加雪白。而在画的右下角,则题着一首诗:“梅花香自苦寒来,一片丹心寄郎才。纵有千般情与恨,终随黄土化尘埃。”
“这是……”宋云缨心中一动,这画中人不正是母亲吗?
陈夫人点头,“这是陆夫人。她生前最爱梅花,说梅花虽生于苦寒,却是白雪天地间的一抹浓艳,虽渺小,却不寻常。”
“那这幅画,可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宋云缨仔细端详,一时间却看不出任何蹊跷。
可若非事关重大,她又怎会临终前将这幅画托付于人?
陈夫人则说:“我与夫君也曾研究过,只是始终不得其解。大姑娘临终前,只说这画中有她未了的心愿,希望我能帮她完成。可我只是个妇道人家,又能做什么呢?王妃,你能帮帮她吗?”
宋云缨她收起画卷,说:“陈夫人放心,我一定会查清这画中的秘密,绝不让陆夫人的心愿落空。”
陈夫人闻言甚是感激,“那真是太好了。”
宋云缨拉着她,“陈夫人,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想问。”
“王妃请说。”
“陆夫人当年生产,你就在旁边对吗?”
“是啊,”陈夫人回忆,“那年大姑娘未婚生子,老爷气坏了,可毕竟是自家女儿,不忍她受罪,就让我带着稳婆去接生的。”
“后来生了个男孩儿?”
“没错,是个大胖小子,哎呦折腾了一天一夜呢。”陈夫人转而叹了口气,“只是大姑娘刚生产完,就带着小公子走了。听说老爷去找过,可她不愿回家。若不是后来她把画卷托付给我,我竟不知,这些年她过的如此艰辛……”
宋云缨默默收起画卷,自己如果不是陆夫人亲生女儿,那又是谁呢?
回到后院,宋云缨让人将母亲的画像挂了起来。
奈奈边挂边说,“王爷把画挂在东厢房,主子把画挂在西厢房,你们俩一人一间,倒也对称。”
锦瑟杵她,“少说话,多做事。”
奈奈吐吐舌头。
宋云缨坐在窗前,觉得自己此生怕是跟破解画谜较上劲了。
独孤羽的那副无颜少女图她尚且不知奥义,又来了一副梅花傲雪图。
正想着,她感觉鼻息间热热的,紧接着一股暖流流了出来。
宋云缨抬手一抹,“血?”
“主子,你怎么了?”
耳边刚传来奈奈的惊呼,宋云缨已经头脑眩晕,整个人向前栽去。
锦瑟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主子当心。”
宋云缨只觉眼前一黑,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声音在呼唤她,却又模糊不清,最终沉沉的昏死过去。
独孤羽闻讯赶来时,奈奈急得直掉泪。
“王爷,主子好像又犯病了。”
他迅速走到宋云缨身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又翻了翻她的眼皮,道:“去把小师妹请来。”
“她前些日去了医仙谷,说是要给主子寻药治病,眼下还没回京呢。”
独孤羽眉头紧锁,眼神里是焦急与担忧。
只见宋云缨此时额头冒汗,浑身发冷,睡梦中无意识地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这症状与上一次极为相似,多位太医都束手无策,若小师妹再无法及时赶回来,只怕凶多吉少。
“王爷,怎么办啊?”
第141章搂得很顺手
独孤羽当即下令:“去王府外贴榜悬赏,谁能医好王妃的病,本王赏万金。”
“是。”
寻医的榜文刚贴出去不久,便引来许多江湖术士和自称名医的人前来一试身手。
然而,都因医术平庸对誉王妃的怪病退避三舍。
眼见着各路高人束手无策,奈奈更是心急如焚,“怎么办?主子的病可拖不得了。”
小师妹还在回程赶路的途中,不知主子是否挺得住。
锦瑟叹道:“从前是王爷,如今是王妃,咱们王府可真是不太平。”
奈奈恍然道:“对啊,你不提我竟没发现。王妃虽然病倒了,好在王爷的病,近日都没犯过。不然咱们可要乱套了。”
锦瑟解释,“都是王妃医术高明,又有南召的雪域灵芝入药,王爷得了好照料,自然比从前好了许多。”
奈奈双手合十,向天祈求,“老天爷,主子一片仁心,救死扶伤,求您也让她得神医相助,逃过此劫吧。”
就在众人心急如焚之际,突然得信,一位身着青衫、面容清秀的男子揭下了榜文。
他自称是乡野村医,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侍卫一听他只是个赤脚医生,以为又是来骗钱的,说着就要轰人走。
正巧,遇到独孤羽采买药材回府。
他掀开马车车帘,问:“何事如此喧闹?”
侍卫忙说:“回王爷,这儿有个村夫,自称能治王妃的病,属下正在……盘问。”
独孤羽顺着侍卫所指方向看去——
只见一名青衫男子,面容清秀,眼神中透露着自信与从容。他虽衣着朴素,却自有一股不凡的气质。
这相貌……
独孤羽微微一惊。
随即开口:“让他过来。”
青衫男子走上前来,骨子里似乎透着不羁和清高:“在下陆无名,见过誉王爷。”
“陆无名?”独孤羽自上而下打量了一番,良久,才吩咐道:“带这位先生去王妃的寝宫。”
青衫男子由人领着入府治病。
独孤羽则下了马车,目光深邃地望着男子的背影,久久没有移开。
引路时,奈奈还小声跟锦瑟抱怨,“这人年纪轻轻,一看就是个江湖骗子,王爷怎信了他能治病?该不会是瞧他相貌英俊,被他迷惑了吧?”
锦瑟道:“不可以貌取人,王爷他自有考量,没准儿这位陆先生真的精通疑难杂症。”
“我得盯紧点,别是什么歪门邪道就好……”
寝宫内,宋云缨仍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如纸。
青衫男子仔细为她把脉,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王妃这病,看似是普通的血脉不和,实则不然。”青衫男子沉吟道,“她体内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游走,导致气血翻腾,难以平息。”
独孤羽问:“先生可有办法医治?”
青衫男子再问道:“王妃发病前,可有什么异常的事发生?”
奈奈等人回想,摇头:“没有啊。主子照例在屋里赏画,喝茶,并无什么异常之举。”
“画和茶,还有王妃接触过的东西,”青衫男子道:“一并拿来我检查一下。”
独孤羽立刻吩咐人去取来宋云缨发病前所接触的一切物品。
当然,包括那幅梅花傲雪图与她当时所饮之茶。
青衫男子一一仔细检查,最后目光停留在那幅画上。
半晌没移开。
“可是这画有什么问题?”独孤羽问道。
“王妃的病,也许是心结。”青衫男子手指轻轻摩挲着画中的梅花,“她可曾跟你们谁说过这幅画?”
奈奈等人皆摇头,“这画是家乡故人送的,画得是主子亡母,别的,也没听主子多说什么啊。”
锦瑟推测:“难道主子是思念亡母过度?”
众人纷纷推测,只有青衫男子不言一语。
独孤羽心有担忧,“先生怎么看?”
青衫男子收起画,镇定自若道:“自然有办法医治,只是还请王爷等人回避一下,到屋外等候。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进来。”
“这怎么行?”奈奈不放心把主子交给这么一个乡野郎中。
“听陆先生的,都退下。”独孤羽下了令。
众人虽心有疑虑,但还是按照约定退出了寝宫。
只见青衫男子将宋云缨扶起,褪去她的外衣,只留中衣。
随后从怀中掏出一根银针,轻轻刺入宋云缨的眉心,和身体的各个穴道。银针闪烁,似乎在吸收着宋云缨体内的某种力量。
青衫男子打坐,运气注入她的后背,两人额头也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奈奈扒着窗户,焦急道:“他这是什么治病的法子啊,邪里邪气的。男女授受不亲,他竟还如此轻薄,王爷你快管管啊。”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独孤羽虽有担心,却仍保持着冷静与克制。
只见青衫男子又捋起宋云缨的袖口,在她手臂淤青处刺下银针,几股黑血“呲”的挤了出来。
奈奈惊讶,“这法子真邪门啊,我跟主子治病这么多年,从没见过。”
独孤羽提醒她:“大夫正在为王妃治病,勿要喧哗。”
“哦……”奈奈只好闭嘴。
时间一分一毫地流逝,寝宫内静得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以及银针偶尔颤动的细微声响。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青衫男子缓缓收回了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