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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老公秒变阴湿鬼结局+番外(宋柔林青洲)全文免费阅读全集完整版_离婚后,老公秒变阴湿鬼结局+番外最新章节无弹窗(宋柔林青洲)

时间: 2025-04-21 11:00:54  热度: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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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秦舒,我们现在绑在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放开我,我要上去。”
泛美办公楼下,微弱的灯光将树桠照得影绰。
旋转门前,两道纤细的身影不停纠缠。
秦舒明显不耐烦了:“你大爷的姓韩的你有完没完?我都帮你把林青洲叫过来了,谁自己没能力把握住机会,这会开始怨我了?”
“你也没告诉我你邀请了宋柔啊?!”韩晓露气急败坏,想到今晚白白丧失的机会就来气:“秦舒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假装答应和我合作,实际上……”
“你别血口喷人!”
秦舒脑袋都要炸了,今天是她的生日,但林洪生不允许她大办特办,嫌她的身份尴尬,脸上无光。
她甚至都没吃到一口蛋糕就被韩晓露这个疯子拉着跟踪林青洲来到泛美。
“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舒揉着太阳穴,一屁股坐到台阶,望着头顶路灯,她很累,没有人跟她说生日快乐。
她开始思考和韩晓露合作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选择了,林青洲居然能在酒会上深夜赶回公司,她真的能斗得过这个恐怖的哥哥吗?
韩晓露面色阴沉:“我要你帮我录视频。”
“什么?”秦舒没听懂,神色茫然:“录什么视频?”
“等会你就知道了。”
韩晓露拉着秦舒的手腕就往电梯走,在她们进入电梯的一刹那——
另一部电梯恰好停到一楼。
陈柏听到被关在封闭空间的争吵声,静谧的大堂回音阵阵,他脚步悄无声息来到她们离开的电梯口,沉默地盯着智能数字跳到六十层。
他转身,没有走向出口。
*
把陈婕送回家,车内只剩下宋柔和谢昭训,还有前座的司机。
宋柔瞬间感觉空间有些狭小了,呼吸都有点不方便。
她把车窗升下来,凉爽的夏夜晚风吹进来,吹散了些尴尬的氛围。
宋柔呼出口气,酒喝得有些多,微微上头。
看不到的背后——
谢昭训沉沉的眸,一眨不眨落在她的侧脸。
白皙的脸颊仍存在少许婴儿肥,胶原蛋白在皮肤的包裹下显得滑嫩柔美。
那是出现在无数次梦中的脸颊,梦里的她笑,也哭。
他有很多次触碰的机会,但总是在犹豫着伸手的那刻,梦就散了。
像抓不住的晨雾,太阳升起的那刻,就是它消失的时候。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八年就这么醒醒梦梦过来了。
晚风裹挟她身上的皂香钻入鼻腔,像咬开一嘴牛奶迸溅在脸上,眨眼间轻柔地唤醒所有思念。
那时的他们还没有现在这么陌生,疏离。
宋柔甚至会叫他小训哥哥。
“小训哥哥,我想吃辣条,你能不告诉我妈吗?”
少年时的宋柔比现在多了些狡黠,每当有求于他时,便会露出那象征性的甜甜笑容。
明知他不会告状,多少年来,从未发生过。
她好像只是喜欢看谢昭训吃瘪却说不出来气话的表情。
除了发现她有早恋苗头(后发现系谣言)的那次——谢昭训没有丝毫犹豫就向王成美告了状。
害她被王成美好一顿教训,事后宋柔把这份气全都撒在谢昭训身上。
她像个小公主,鼓着腮帮子叉着腰,怒气冲冲让他帮她带一个月的早餐。
谢昭训说好。
他在她面前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好。
谢昭训心想,宋柔变了,她好像少了很多爱笑的契机。
今天一整晚,她神态游离,不时皱着眉头望远处,谢昭训跟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时,总是找不到聚焦。
这才明白,她没有目的,只是放空。
车辆小小地踩了一下刹车,宋柔伸手扶住前面椅背,转头就对上谢昭训发怔的眼。
谢昭训没有舍得转动瞳孔。
“你幸福吗?”
他下意识便问出口。
倒车镜,司机面露诧异地看了一眼谢昭训。
她幸福吗?这是个好问题。
宋柔重新靠回座位,笑了笑:“谁嫁给林青洲会不幸福?”
林青洲是G市金龟婿的代名词,恰巧这个人是贯穿她青春的罪魁祸首。
她情窦初开时期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和他有关,最后如愿嫁给他,她比多数人都要幸运啊。
所以她必须幸福。
“我只是问你,你的主观感受。”谢昭训有些偏执地注视着她。
她疲惫地揉着后颈,侧目瞧过去。
谢昭训坐着也很高,绛蓝色西装上衣纽扣解开,工整地落在身旁两侧,一只手撑着座椅,姿态微微前倾,似聆听。
凉丝丝的风吹进来,掠动他的碎发,那双以前总是不敢直视她的眸,此刻却大胆地与她对视,宋柔后知后觉地想,他的眼睛其实很好看。
睫毛很长,瞳孔是浅褐色,和林青洲宛如棋子般的黑不同。
谢昭训的眼睛里,似乎总是有一丝难以捉摸的“后退”存在。
——更像某种“蜷缩”的困兽。
这让他看起来有种矛盾的脆弱感。
即便他在世俗眼中已经算身处高位。
她从未在林青洲眼中见到过这种情绪——林青洲平静,复杂,永远难以掌控。
“你呢,你幸福么?”
宋柔收回视线,却仍能感觉到那道紧黏在侧脸的目光,她闭上眼睛,任由风在脸上肆意跳舞。
谢昭训沉默两秒。
“我现在很幸福。”
现在指此刻,当下。
停滞于这个阶段、与特定的某个人存在于某个空间。
这是谢昭训的现在。
宋柔绽开笑颜:“幸福就好。”
酒精的作用稀释了大脑中对他的偏见和抵触,又挥发出那么一点陈年旧事的怅惘。
宋柔不自觉打开话匣子:“后来和他联系过吗?”
不用明说,谢昭训明白她问的是他的继父。
“没有。”
谢昭训还是看着她的脸,嗓音清清冷冷的。
“高中毕业后就断了,大学时来学校找过我一次,我没有见。”
那短暂的痛苦的回忆长河中,有关于他的记忆,总是充满痛哭与嚎叫谩骂,椅子砸到少年瘦弱脊背的闷响,女人尖利嫌弃的怒骂。
每想起来一次,就疼得必须用想十次宋柔来镇痛。
更何况,他送给了他如影随形的一辈子的礼物——那根断指。
宋柔睁开眼睛,眸光迷离,酒意回笼,她再一次撞上谢昭训的视线。
不由得失笑:“你老看着我干什么?”
谢昭训眼神闪了闪,似乎想要回避,但又有一种强烈的欲望促使他没有回避。
还在看。
“很久没见你了。”他说。
车子驶到临湖别墅贵气淡雅的门庭,陌生车辆进不去,谢昭训让司机停在了他上次停的地方。
自己下车来送宋柔,结果回头就看见宋柔已经走出去老远。
她背对着他挥挥手,步伐还有点醉醺醺地懒散。
“回去吧,哥,我过得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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