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求爱三十休小说(许砚姜无言)(二十求爱三十休)完整章节列表_笔趣阁
梁纵博答应了,但私下让管家重新复制了一张卡,在国内登录许砚的微信,特意发了一条仅姜无言可见的朋友圈。
姜无言遭受重创,整个人形销骨立,卧床一个月才堪堪恢复自理能力。
他每天都给许砚发消息道歉、表白、祈求原谅,但从来没收到过回复。
某天不小心误触头像,发现许砚破天荒更新了朋友圈。
配文是一句法语,姜无言点开配图,全都是许砚和梁纵博亲密温馨的合照。
姜无言气得血压飙升,许砚竟然和情人私奔去了国外,还故意拍照膈应他?
他不停发消息质问许砚,在等待回应之余,复制许砚朋友圈的配文,导入翻译软件。
翻译过来只有四个字,我的挚爱。
监护仪发出警报声,姜无言气急败坏给苏勤打电话:“查一下许砚在国外的地址!我要去找她!现在就去!”
9
许砚自从得知哥哥找她回来的真正目的是争家产,就一心扑在事业上。
她从哥哥手里揽下了校车项目,也从姜母口中得知了姜无言和傅识恙婚期定在了半年后。
“离婚证我派人寄给你,既然离了,就不要再来往了。”
梁纵博有意将公司交给许砚,但老员工根本不服她,许砚手下无人可用,想起了姜无言的秘书。
许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哥哥,梁纵博垂眸掩去了情绪,循循善诱道:“国内的人才未必适合这儿,况且你的账号都注销了,不一定联系得上,工作上的事找我就够了。”
许砚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也就暂时放下了这个念头。
等她走后,梁纵博吩咐管家,注销掉许砚的一切账号和电话卡。
姜无言对这些全然无知,他那天情绪激动,没等来苏勤就晕了过去,又养了一段日子身体才见好。
姜母得知他为了许砚发疯十分生气,让傅识恙带着离婚证去了医院。
傅识恙坦白了自己怀孕四个月的事实,顺带说了婚约的事:“我不喜欢我的丈夫和前妻纠缠不清,你最好在婚前断干净。”
姜无言鄙夷地看了一眼她微隆的孕肚,语气冷若冰霜,和之前讨好的模样判若两人:“傅小姐,你未免把我想得太大度了。”
傅识恙不悦,回怼道:“当初是你死乞白赖缠着我,说不要名分也要和我在一起,现在给你名分,你又要立牌坊?”
“当初我鬼迷心窍,为了你做了很多伤害许砚的事,现在我想清楚了,你还是找孩子的父亲负责吧。”
傅识恙仿若听到天大的笑话,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姜无言。
“为了我?她也配让我花心思针对?你做的那些事,哪件是我逼你做的?”
姜无言落了下风,回想这段时间的作为,都是傅识恙提了一嘴,他就自以为是地献媚讨好。
傅识恙把离婚证摔在他脸上说:“婚约是你妈为了坐稳市长位置,找我们傅家求来的,你最好别不知好歹。”
两人不欢而散,姜无言知道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他必须在许砚还爱他的时候,追回许砚。
姜无言又给苏勤打了电话,他求苏勤把他送去许砚身边。
这次苏勤来了。
等到被苏勤千方百计弄上车,姜无言早就疼得意识恍惚,躺在后座叽里咕噜地说着追回许砚的规划。
他自然也注意不到往日轻浮的苏勤,今天异常沉默。
车子过了十几条街,从公立医院到了傅家私立医院,苏勤一把抱起姜无言放在了转运床上。
路途颠簸,姜无言这会反而格外清醒,只是一睁眼就看见了傅识恙得意的脸。
“我说过,我想要的东西和人,没有得不到的。”
姜无言哀怨地瞥向苏勤,从转运床上颤巍巍下来,结果骨头没好利索,在地上疼得蜷缩成一团。
他情绪崩溃,伸手拉住苏勤的裤脚,哽咽着求他:“苏勤,你送我去见许砚,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苏勤喉结滚动了几个来回,蹲下身把姜无言重新抱上转运床:“你公司年营收才几十个亿,我要的报酬只有你妈给得起,安心养病。”
姜无言忽然发疯挣扎,握紧拳头猛捶身下的金属框架,叫喊着要见许砚,要和许砚说话。
身边的人都冲上来按住他,护士去拿镇定剂,苏勤从他口袋摸出手机,拨通了许砚的电话,贴在姜无言耳边。
“您拨打的号码已停机。”
了无生气的机械女音像隆冬冰雪,压灭了姜无言身体里狂热奔腾的血。
姜无言臆想出许砚穿婚纱嫁给其他人的模样,眼泪连串涌出眼眶,呆若木鸡地流泪。
傅识恙对护士使了眼色,几人放下药剂,推着姜无言进了医院。
姜无言妥协地闭上了眼:“阿砚,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10
许砚有了祈安市校车项目做底牌,才在公司有了些威望。
但不知道从哪刮来一阵邪风,说哥哥要去总部发展,许砚会全面接管子公司。
公司核心员工像早有预谋一样,集体辞职。
许砚明白这是继父堵在她面前的一座大山,但她才不要被逼成愚公。
许砚费了好大一番力,才重新联系上姜无言的秘书,开出高价薪酬,挖她过来工作。
秘书说姜无言最近状态不好,她现在离开有些不仁义。
许砚沉默了一小会,选择动之以情:“姜无言再不济,也是市长儿子,我比他更需要你。”
秘书动摇了,当初要不是帮许砚监视姜无言,拿着双份工资,她根本不可能在公司干到今天。
许砚才是她的贵人。
纠结好几天,秘书拎着果篮和辞职信去了医院,在电梯里碰见了苏勤。
两人寒暄几句进了病房,只一眼就让秘书瞠目结舌。
姜无言坐在飘窗上,面色苍白,一言不发看向窗外。
以往被公司员工津津乐道的健壮身材,现在只能松垮地挂着病号服,一副活不久的模样。
苏勤把一沓资料扔在病床上,调侃道:“摆pose呢姜总?病了一场,从霸总变成文艺男了?”
姜无言注视着楼下的环卫工人,逐一清扫地上屈指可数的落叶:“这种无趣的日子,许砚过了十二年。”
“你说那个男人会对许砚好吗?会不会逼她生孩子?万一许砚吃了亏......”
苏勤拆开一盒蓝莓,边吃边说:“好事啊,到时候你英雄救美,把许砚从她哥的魔爪里救出来,抱得美人归。”
树梢拂动,刮进来一阵风,吹响了病床上的纸张。
姜无言慢吞吞扭头看向苏勤:“她哥?你怎么知道的?”
顺带瞥了一眼愣住的秘书,秘书回过神来连连摆手:“这事我可不知道。”
苏勤抬下巴点了一下床上的资料,姜无言立马扑过去翻看。
“我为了谢罪可是下了大功夫,估计没人比我更了解你老婆了。”
想到什么,苏勤又疑惑地问:“不过我看姜市长和你大舅子有业务往来啊,她没告诉你吗?”
姜无言心头猛震,那天他只顾着困住许砚,完全忽视了姜母和梁纵博在书房到底在谈什么。
如果他们现在依旧有来往,那许砚会不会也已经收到离婚证了。
秘书左右等不来一个合适的请辞机会,赴死一般把辞职信递过去。
“姜总,既然如此我也不瞒您了,太太要我过去帮她。”
听秘书讲完前因后果,姜无言压制住飞去许砚身边陪她的冲动说:“去,带着研发团队一块去。”
为了帮团队和许砚尽快磨合,姜无言假装外包员工,充当沟通的桥梁。
但他太想许砚了,总是借着工作之便,打听许砚有没有吃好喝好睡好。
以至于许砚怀疑他是友商的卧底,有关新技术落地的工作,要求他必须来国外,线下指导。
姜无言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也想好了怎么推脱,但拒绝的话迟迟没发送出去。
他已经半年没有见过许砚了。
直到许砚因为他的长时间沉默再次起疑,姜无言才删除了那些冠冕堂皇的说辞,发出一个字:“好。”
到了许砚公司,姜无言设想过各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