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粱楚舟前文(江稚月粱楚舟)全文浏览_江稚月粱楚舟前文全文浏览
不愿意说就没有追问,全都默契的当做不知道。
文歆视线落在拐角的位置,那里是舞台到后台最黑的地方,回望过去什么都没有,只有垂下来的幕布一角在轻轻晃动,文歆看到,眼角跟着一跳。
她回看过来,镇定人心:“没事,你们先回宾馆休息,为一周后的表演做准备,训练一切照常。”
说完,她头也不回,就往门口大步敢去。
到门口,她撞见了高天铭,但她心里紧张着粱楚舟,脚步不停的往外走去。
突然,高天铭拦到她前面,阻断她的去路,说:“我知道粱楚舟在哪里。”
第19章
江稚月将粱楚舟拉出剧院,直接将他带上车,砰的关上车门,然后油门踩到底,直接一脚轰了出去。
这会已经是晚上,路上没有行人,只有偶尔的车辆经过。
江稚月车开得飞快,窗边的倒影往后飞速倒退,一秒都看不清。
粱楚舟紧张的握紧内侧的车把手,问:“江稚月,你在干什么,快停下!”
而江稚月恍若未闻,车速非但不减而且更快,呼吸的风声刮车陈窗户上,鹤唳尖鸣。
她双眼盯着前方,黑得可怕:“你当初为什么要骗我签离婚协议?”
粱楚舟听到,心口一惊。律周
他看过去,只见江稚月的侧脸满是阴郁。
三年不见,江稚月好像瘦了很多,连下颌线都更加削瘦。
没听到他的回答,江稚月脸色怒气显现,像是被覆了一层薄冰一样。
她声音压得更低:“你当初为什么要走?”
粱楚舟喉咙涌起一股酸涩,他张了张口,但是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但越是这样,江稚月就越将他的沉默解读为不愿意开口。
她握住方向盘:“你为了她,真就什么都做得出来?”
粱楚舟心中一顿,她,哪个她,什么她?
江稚月的问话还在继续,她声音已经嘶哑一片:“粱楚舟,整整三年,三年来你一点音讯都没有,你爱她爱到不顾一切了吗?”
粱楚舟心中满是疑惑,刚要出声回答。
突然,对面一辆货车突然亮灯鸣笛,和江稚月的车对冲过来。
粱楚舟吓得大喊:“小心!”
粱楚舟头低下去,闭上眼睛不敢看,只感觉整个人好像要被甩出去了。
车转了一个弯,随后咯吱——一响。
刹车被猛的踩下去,轮胎在地面滑过一段后,车子终于停下。
刚才货车是贴着江稚月吉普车擦过去的,粱楚舟心惊胆战睁开眼,又是一震。
江稚月吉普车停的位置非常惊险,面前正好是一颗大树桩,再晚一秒估计就撞上去了。
粱楚舟怒不可遏:“江稚月,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稚月也生气,两厢僵持不下。
可是看到粱楚舟猩红的眼眸,她的心情突然像是一阵闷雨落下,浇在心头再也发不出任何脾气。
她只得下车,将车门重重关上泄气,走了出去,站在外面点燃一根香烟。
她以前从不抽烟,自从粱楚舟走后,就染上了这个坏毛病。
粱楚舟过了好一会,休整好情绪将眼底的湿意擦干,然后走出去。
他身上穿的,还是刚才台上的表演服,此刻夜深,寒风更是瑟瑟。
但粱楚舟顾不上这么多,他转身直接往反方向走去。
他不想和这个疯女人多待,只想离开回剧院。
江稚月本还在郁闷的抽烟,拿着粱楚舟不知道如何是好,听到陡然响起的脚步声,抽烟动作一顿,回头就看见粱楚舟往外走的背影。
她夹在手指的香烟一紧,一把过去拽住粱楚舟的手,将他拽回来。
“你要去哪里?”
粱楚舟将手从江稚月手中抽开,望着她一字一句开口。
“我还想问问你,大晚上把我带到这荒郊野岭来干什么?”
江稚月皱紧眉头,正要回答。
粱楚舟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无比清冷:“江稚月,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第20章
江稚月站在原地,仍旧保持拽住粱楚舟的姿势。
心中刺痛,这三年来,她一直想忘记离婚,忘记粱楚舟,却无论如何也忘不掉。
粱楚舟同样的保持姿势,迎住江稚月直视过来的目光,没有移开视线。
两人就这么站着,彼此都没有相让。
此刻已经深夜,风乍然吹起来,粱楚舟忍不住一阵瑟缩,裸露在外的手臂跟着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江稚月看到眼神一暗。
半晌,江稚月终于妥协的松开手,她将自己衣服的外套脱下来,套在粱楚舟肩膀上。
被温暖包围的瞬间,粱楚舟愣住了一瞬。
他缕皱张了张口,但是却没有说出任何话来。
江稚月也没有说话,她反手拽住粱楚舟的手,将他重新带上车去。
车门紧闭,将寒风全部隔绝在外面,粱楚舟刚才在外面冷到失去知觉的手这才回暖。
一室安静,过了半晌,江稚月开口,声音清冷。
“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不同于刚才怒气的质问,也不是两两相对后的无言寡淡,更像是很久没见之后的一句简单寒暄。
粱楚舟听到,心头一动,他往江稚月看去,漆黑车厢里面,江稚月的眼睛看着他,黑的发亮。
粱楚舟顿了顿,滤昼随后才开口,娓娓道来这些年的经历。
“我当初离开后,就去了首都大剧院,继续完成我的歌唱梦想,就像你看到的,我这三年过得很精彩,很丰富,是我之前二十多年人生都不曾有过的体验。”
他说这话的时候,下颌微微上扬,眼尾扬起,眼里漾出细碎的光芒。
他在叙说,更是在畅想,眼里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待和展望。
他这三年真的过得很好。
离开她的这三年,没有了她之后,他真的过得很好。
想到,江稚月的心跟着下沉,陷到谷底。
她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从肺腑里涌出来的酸涩和懊悔,低哑开口;“那她对你好吗?”
粱楚舟纳闷,不解的看向她:“从刚才我就想问了,你口里的‘她’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粱楚舟浓眉蹙起,望着她的视线异常困惑。
心中某根弦被猛的拉起,江稚月想到什么,她不禁身体坐直,隐忍着心底的激动开口。
“你当初离开……不是因为有喜欢的人吗?”
粱楚舟眉毛皱得更紧:“你从哪里听来的话,我离开只是因为……”
想到三年前离开的决定,他顿了一下,转而开口换了一种说法:“我那时离开是因为报完恩了,就想要去追逐自己的唱歌梦想,正好文工团团长推荐我去首都大剧院,所以我就去了。”
“离开一直都是我一个人的决定,没有你口中的那个她,跟你……也没有关系。”
江稚月激动的心脏在听到粱楚舟最后那句,跟你也没有关系的时候,突然一顿。
她多希望,他的离开能够和自己有关系。
但是转瞬之间,江稚月就改变了想法,有没有关系都行,只要他心里没有别人,一切就还来得及。
第21章
江稚月眼底重新泛起光亮,跟着启动车辆,对粱楚舟说:“好,过去的事情就当它过去了,我们以后重新向前看,今天我先送你回去。”
对于江稚月突然的转变,粱楚舟一时间没有跟上,看得莫名。
江稚月脸色已经完全阴转晴,脸色的阴郁更是完全消散,挂档,从树桩面前倒车退后,然后操纵方向盘调转车头,重新换挡往回开。
但是开了不过三秒,轰隆一声,车重新停在了路面上。
粱楚舟不明所以,看向江稚月,问:“怎么了?”
江稚月眉头跟着皱起,说:“你待在车上别动,我去检查看看。”
下车去车头的位置鼓捣了好一阵,粱楚舟坐在车上等了好久都没有看到她回来,只得跟下去。
他问:“车子怎么样了,能走吗?”
江稚月看了眼粱楚舟,欲言又止:“车子抛锚了,开不动了。”
刚才和那个货车擦肩而过,后面又猛的停下,一定是车头某个器件跟着坏了,才会刚一上路就抛锚了。
粱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