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臣盛矜北(诱她臣欢)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诱她臣欢)傅司臣盛矜北全文免费完结版阅读
傅书礼输了棋局,神色未变分毫,似是早已料到。
“盛小姐,果然神机妙算,这一局是我输了,六爻在哪学的?”
“自学的,网上资料不少呢。”盛矜北随便扯了个谎。
傅书礼不疾不徐,“大哥身边卧虎藏龙,盛小姐自学成才,不错。”
盛矜北闻言,羞赧低下头。
“二公子说笑了。”
傅司臣掐灭烟蒂,看着两人一来一回,眸色略沉。
“盛秘书再去泡一壶茶。”
傅书礼道,“这壶不是没喝完吗?”
傅司臣笑的耐人寻味,“茶凉了。”
“不用。”傅书礼重新戴上眼镜,冷欲感十足,“别麻烦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再来玩。”
傅司臣噙笑,“慢走不送。”
“对了。”傅书礼走到门口又顿住,“忘记恭喜大哥了,即将迎娶关家小姐过门,我终于要有大嫂了。 ”
“谢谢,祝福收到了。”傅司臣似笑非笑,“别忘了准备红包。”
傅书礼勾笑,“放心,大礼三年前就备好了。”
盛矜北脊背僵直,咬唇肉逐渐泛白,脸上浮起的笑意一厘厘冷却,褪尽。
傅书礼离开后,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微妙。
傅司臣用略带命令的口吻说,“以后离他远点。”
盛矜北沉默,弯腰收拾茶具,胳膊一用力,衬衫领口崩掉一颗扣子,胸脯圆坠坠,若隐若现。
她单手捂住衬衣领口蹲下找扣子。
傅司臣筋络分明的大手先一步帮她捡起,“给你。”
盛矜北站起身,伸手去他摊开的掌心中取扣子, 却被他反握住手腕,微微用力,连人一起拉进他的怀中。
男人背后拥着她,唇角贴着她的耳垂。
含住,吮。咬。
另一手不知不觉褪掉她的小裤。
“我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有?不许再跟他讲话,不许搭理他。”
盛矜北一动未动,任由他咬疼自己,眉头都没眨一下。
苦笑的厉害。
“请问,傅总这是以什么身份命令我呢?关小姐的未婚夫?还是关家的女婿?”
Ch.29.黑白双生[5]
傅司臣动作一顿,“都不是,我是我。”
盛矜北抬起头,鼓起勇气问,“你真的要娶关小姐吗?”
傅司臣燃了支烟,没说话。
盛矜北神色平静无波,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
她郑重其事道:
“傅司臣,我最多跟你跟到你们正式订婚。”
傅司臣深深咂了一口烟,“又闹什么脾气,一天到晚不气我你就难受。”
“没闹脾气,我认真的。别跟我谈理想,也别跟我谈我妈。”
盛矜北死死咬住下唇软肉,“如果为了这些要摒弃三观道德,与你苟且偷生,形如阴沟鼠蚁,这样的我,连我自己都厌恶。”
傅司臣吸烟的力气又重又浓。
盛矜北双手撑在办公桌前,身体依旧僵直,“真要到那一天,求你放过我,外面那么多上赶着当你的情人,还有等着被你包养的女人,凭你的实力,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傅司臣接连不断发力,神色不辨喜怒。
“离开我之后呢?有打算了?”
“你放心,我会亲自跟傅董赔罪,说这份工作胜任不了,我这两年工作手里攒了点钱,不多,但可以够开一家小店,我现在才二十一岁,可以一边学习,一边赚钱,等到三十岁,遇到合适的人就嫁了。”
她说的诚恳无比。
傅司臣平静的脸庞掀起波澜,捏紧她的小脸蛋,一点点收紧力度。
“也不打算喜欢我了是吗?”
“不打算。”盛矜北回答的干脆。
“要跟我划清界限是吗?”傅司臣语气加重。
盛矜北咬牙说,“是。”
傅司臣冷然嗤笑一声,“你倒是有骨气,宁愿自己受罪也不跟我。”
盛矜北移开视线,的确,做他的外室会有享不尽的荣华,也不用吃苦头就可以得到别人梦寐以求的生活。
可她想要的是偏爱,是堂堂正正。
她清楚,他给不了她名分,更给不了爱情。
所以,她是有认认真真计划过。
只是傅司臣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她现在年纪小,遇到惊艳的男人确实很难忘,但三年,五年,甚至十年后,她的喜欢终究会越来越淡。
也会慢慢释怀。
幸运的话,或许还能再遇到一个令她心动的人。
若是不幸,她就等妈妈从监狱出来,两个人过。
傅司臣呼出一口烟,烟雾缭绕间,他神情看不真切。
“确实计划的蛮详细,但计划也仅仅称之为‘计划’,不能实现的都是一盘散沙。”
盛矜北微微侧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男人附着于光影之间,胸腹精壮,手臂弓起肌肉弧度,其上分布着明显的青筋,从手腕一直延伸到肘部,压迫感和荷尔蒙在他身上肆意爆发。
“盛秘书,想象很美好,现实往往很骨感。”
“更何况。”傅司臣手指遏制住她的脖颈,一点点用力。
他笑的浑,狂妄至极。
“在定京谁敢要我傅司臣的女人?”
盛矜北被弄狠了,倒吸一口凉气,“那等我妈妈明年出狱,我就离开定京,离开元城,带她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生活。”
傅司臣下颌线紧绷,青硬的胡茬根根分明。
“盛矜北,只要我想,你去哪我都能找到。”
“而且,你认为你能走到哪去,你妈在监狱都不安全,出了监狱脱离傅家的庇护,你认为那些人能罢休,她背的可是一条人命。”
盛矜北不说话了。
傅司臣咬着烟,大手扶着她的细腰,痞坏地狠狠捏了一把。
“专心。”
过了一会儿。
盛矜北看了眼时间,想起身,却动不了,“傅总,十分钟后有个会。”
“会议延后半小时。”
盛矜北闭着眼睛,承受着这个男人,承受着这一切,任由眼泪无声划过。
那年,父亲因吸毒背上巨额债务跳楼自杀,母亲沦为寡妇,还是极为漂亮的寡妇,引人垂涎,招来牢狱之灾。
母亲被那人欺辱那天,她放学回家正好瞧见这一幕。
一地的狼藉,母亲被绑在床上无力挣扎,尊严尽失,像禽兽一样的男人匍匐在她身上。
为母则刚,就算是到了那个时候,她妈妈第一时间想的还是她,怕她有心理阴影。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幅画面。
忘不了她母亲颤抖着,压抑着声音却又平静地说:
“北北,不要看,别怕,你先去隔壁李婶家写作业,等下我去接你。”
她紧紧攥着书包肩带站着不动。
母亲嘶吼,“走啊!快走,不要管我。”
盛矜北红了眼,转头离开,但是她没有离家,而是去厨房拿了两把刀,猩红的眼睛带着滔天的恨意。
她趁其不备,将白刀子狠狠插进那男人的身体。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一刀又一刀,血染红了她的手,染红了她的眉眼,溅湿了她的衣襟。
四面八方皆是红。
她却笑了。
.......
收尾的时候,傅司臣的电话响了。
是老爷子傅廷枭打来的。
盛矜北眼尾扫过来电人,呼吸一颤,紧张到骨缝里。
傅司臣摘套吻她鬓角的汗液,抬眼望向休息室,“你先去里面洗澡,我接个电话。”
盛矜北攥紧他的衬衫下摆,声音发紧,“不会是傅董发现什么了吧?”
他们的关系,傅书礼大概率是猜到了。
这个节骨眼上打来电话,有极大可能是傅廷枭听到了什么风声。
傅司臣扎皮带,“现在知道害怕了?”
盛矜北点头,“害怕。”
姜还是老的辣,傅廷枭又是个笑面虎,眼神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