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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宴周献玉小说(清平簿)小说全集在线下载_章节前文+后续(陈宴周献玉)

时间: 2025-03-21 10:12:19  热度: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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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能得手可是当时很多人都瞧见了,他身上那个状似梅花的胎记。”陈宴平静地将这一切说完,然后眼见着周献玉脸色毫无波澜,便知她也猜到了真相,“这人叫玉堂春,早在七年前便死了。”

对于这个答案,无论是周献玉还是赵安白其实都不算意外。早在来到汧阳县的第一天,他们听卢老板提起“玉堂春”此人的时候,赵安白便有过类似的猜测,毕竟在外人口中,那个传说中的玉堂春丝毫不像汧阳县这个地方的人,他通身的气派,他生来的傲然独立,都更像是流淌着高门贵族的血。

可是说到底,直觉只是直觉,孝仁太子之子身上的胎记到底是不是梅花样子,玉堂春身上的梅花胎记又到底是不是孝仁太子之子身上的那个,一切都随着玉堂春的死成了永远的谜题。

可哪怕只是确认那胎记到底是不是梅花样式也好,陈宴和赵安白在片刻的沉默后,又都齐齐将目光投向了唯一知晓答案的那个人。

周献玉此刻也在沉思,但她沉思许久之后,开口所言的却与他们期盼的事情毫无关系。

她说,“到底是怎样的病能让人暴毙,可所有知情人都三缄其口?到底是病见不得人,还是那根本不是病。”

“你在说什么?”陈宴登时皱起了眉,不明白她怎么又在这关键时刻绕开了话题。

可周献玉却不理会他,仍在认真思虑此事,“若不是病,却还让戏班上下如此辛苦遮掩,甚至匆匆将尸身火化……难不成玉堂春是被人所杀,且伤口太过明显?但若是如此,为何不追究凶手呢?戏班不追究也就罢了,玉京萧与玉堂春交好,那个叫小景的姑娘更是为了玉堂春殉情了,他们两个也不追究吗?”

“或许已经追究了呢。”赵安白忽然开口,也似茅塞顿开一般想到了什么,“玉堂春一死,苦水巷戏班所有人都死了。”

“不仅是苦水巷戏班,还有九户人家惨遭灭门。”周献玉说,“多大的仇怨啊,横跨三州杀了这么多人。说是劫财,不如说是……报仇雪恨。”

九户人家或多或少都有着生意往来或者亲属关系,但除了都去汧阳县做过生意之外再无其他共同之处。这事这乍看起来似乎不算什么,其实已经是最值得入手去查的地方了。

若是非要将那九户人家联系在一起,那只能是他们几人因为相互认识,共同在汧阳县做过一件事,也就是这件事,引来了这可怖的报复。

可那又能是什么事呢?

无非是人命案子,最后才以命偿命了。

“你们还记得明月是怎么死的吗?”周献玉忽然问了一句。

而他们两人自然也记得那桩案子。歌伎明月本是卖艺不卖身,却被权贵看上,强行占有甚至失手杀了她。

这世上有一个明月,也有千百个像明月一般被欺凌致死的可怜人。

想到这儿,赵安白脸色骤变,已经想到了那个最坏的猜测。

“若我想得没错。”就算是周献玉,提及此事也不免停顿了一下,接着才道,“苦水巷戏班也像这汧阳县许多戏班乐坊那样做了暗娼生意,只是玉京箫妥协了还不够,玉堂春越是回绝,便越让人想要得到他,为此不惜付出大价钱买通了戏班,然后……或许做下这事时戏班和那些人都没料到会死人。以至于事情发生后,戏班子只能匆匆遮掩,明明是摇钱树死了,却都不给客人们来吊唁的机会再赚些钱,因为他们不敢让任何人知道玉堂春不是因病暴毙,而是被活活折磨死的。”

言罢,她脑子里没有闪过任何残忍的场景,却莫名地浮现出一个身影,那是远在云州的镜夫人。

无论何时相见,那女子神情间永远带着悲色,她说她对亡夫用情至深,望月楼望的也是皎皎明月。

可明月已碎,只剩生者悲意滔天。

第四十四章 对手

若林清平真的就是玉京箫,且他们之前的推测无误,那他假死脱身之后,苦水巷戏班立刻就遭遇大火全都惨死,而且火灾发生时还有种种蹊跷之处,比如戏班的门反锁,也无人大喊逃命,像极了有人暗中动了手脚,而且是熟悉戏班的人……这很难不让人认为,这就是玉京箫在为玉堂春的死报仇。就拿小景那件事来说,单看他当时敢把刀子往自己脖子上捅的那股狠劲,便不难相信他干得出杀人放火这种事。

虽说市井间流传着玉京箫和玉堂春爱慕同一个姑娘的传闻,而小景明明嫁给了玉京箫最后却为玉堂春殉情,三人之间男女痴缠理不清断不明。但周献玉始终却觉得,玉堂春和玉京箫之间应该没有什么矛盾和不合,相反,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应该很好,甚至好得超乎所有人的预料。

毕竟二人自幼一同长大,在双双名冠四方之时,凭什么玉堂春就能避开客人的纠缠,不必委曲求全去弯腰迎合?想来必定是有另一个人承担了所有。

玉京箫也并非天生就甘愿投身这个行当,他肯定也曾挣扎过。谁不是被生活所迫,才走上这条路的呢?戏班子哪有能力护住玉堂春?不过是有另一个人默默担下了一切,才勉强维持住当时的局面。 而众人口中的那个玉京箫做出这样委曲求全的事也不出奇。

只是……

想想自己所见的林清平,赵安白有些难以理解,“人怎么会变成自己曾经无法想象的模样?”

可是话出口之后,他也知道此事无解。他们都不是林清平,对方若真是玉京箫,那自小到大经历的一切苦楚已经远非任何人所能想,就算真的改变了什么,又岂是一句“没办法”能解释的。一句迫不得已,说不尽这其中的曲折。

而周献玉没有评判此事的是非对错,只是道,“要是这一切都是真的,林清平到现在都没出手阻拦我们,说不定就是在等我们把所有线索都找出来,然后再确认玉堂春身上的胎记,究竟和孝仁太子之子有没有关系。”

话音刚落,忽听陈宴毫不掩饰地一笑。

周献玉抬眼看过去,却见陈宴脸上满是戏谑之色,饶有兴致地看向她,“有时候你太聪明了,反倒让整件事都变得没意思了。揭露这种真相的时候不应该在千钧一发之际,然后让众人惊掉下巴吗?提前猜个清楚岂不是很无趣。”

他大概在期待什么众人剥丝抽茧后发觉恶人打的竟是这样的主意,然后齐齐大惊失色的场景。

周献玉却不以为然,只说,“或许这些事都不算最让人震惊的事呢?”

紧接着又道,“七年前的案子,到现在已经不剩半点线索了,你我如今所言,也都只是推测。当务之急,还是要找人证和物证。”

他们要做的是将金桐引下山来,可正如陈宴所言,虎头山前一任当家便是被官府用美色设伏引下山,这才落个凄惨下场,那金桐但凡长了脑子,都不会再中相似的计谋。

更何况赵安白已经说了,此人绝不是见色起意之人。可是他们还能用什么事来引他下山呢?

他们想来想去,除非是孝仁太子之子,或许能引起他的注意。但此事又有所顾虑,要是现在就大张旗鼓地引他露面,万一他根本不是陇国公的探子,那岂不是打草惊蛇。

思索片刻,周献玉笑了笑,说不一定非要用这种冒险的方式,还有个更简便的法子。

“马上又要到七月七了,江南这边的乞巧节向来会举办灯会。汧阳县这种地方办得更是盛大,到时候咱们再给灯会添些彩头,那人自然会下山。”周献玉说道。

陈宴听后,一脸怀疑,“就这么简单?”

他不理解,周献玉不觉奇怪,扭头再看向赵安白,却见赵安白也是一脸茫然,显然也没明白其中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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