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条)沈知穗傅修言(沈知穗傅修言)整本免费版阅读无广告(沈知穗傅修言)
沈知穗将上辈子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一口气全说了出来,感觉长久以来积攒在心底的郁气瞬间消散,神清气爽。
傅修言僵在原地,想开口解释,可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良久。
在沈知穗冰冷的注视下,傅修言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知穗,我承认当初和你求婚,是带着夹杂着其他原因,但那只占了一小部分,我是真的想和你结婚,我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我才求婚的。婚姻不是儿戏,我不可能因为许薇,对你做出这么不负责任的决定。”
“上学的时候,我确实喜欢过许薇,可那都是少年时的事了,那种情感早就过去了,后来我对她好,也是因为我的朋友,也是她丈夫,顾远山的委托,只是出于好友情谊,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我对天发誓!”
沈知穗轻笑出声,即使傅修言说的再真诚,可上辈子他对自己造成的伤害做不得假。
她不可能原谅傅修言。
“没意义了,傅修言,从卫生院,你说出我们只是邻居时,我们就彻底结束了。”
话落,沈知穗没再给傅修言一个眼神,打开车门下车,走进大院。
傅修言坐在车里,视线逐渐被水雾模糊,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泪水从眼眶滑落砸在方向盘上。
过了许久,傅修言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当初为什么要那么说,听到爱人口中说出两人只是邻居的话,换做谁,心里都不会舒服,更何况沈知穗那时刚出了车祸,正是脆弱的时候。
傅修言坐在车里不停懊悔,沈知穗回家后洗漱完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
沈知穗出门时,看到傅修言的车还停在门口,按理说这个时间,他早该去军队了。
她也只是疑惑了一会,并未细想,背好包骑上二八大杠去文工团。
今天的排练很顺利,大家都为了登台使出全身的精力学习,就连许薇学的都十分认真。
排练结束后,沈知穗骑车回大院。
她进院刚把车停好,傅家大门打开,傅修言走了出来。
他的脸色十分苍白,脚步虚浮,好像下一秒就能摔倒。
“知穗,你回来了,吃饭了吗?”
沈知穗拧眉看着他。
“你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傅修言咳嗽两声才开口:“昨晚着凉了,没什么大事不用担心。”
话音刚落,许薇推开大院的门走了进来。
“修言,我今天去找你,他们说你生病请假了,怎么弄的?严不严重?”
许薇边说边抬手要去搀扶傅修言,被傅修言后退两步躲开。
“我没事,不用担心,你回去吧。”
沈知穗听着傅修言冷淡的语气挑了挑眉,没说什么,转身回了自己家。
大院里,两人似乎吵了起来,沈知穗没仔细听,也不感兴趣,打开收音机开始听广播。
傅修言似乎病的很重,一连三天都没去军队。
许薇雷打不动来探望傅修言,但都被傅修言拒之门外。
这天,沈知穗结束一天训练,走出文工团。
傅修言一身挺拔的军装站在门口,见沈知穗出来,招手示意。
沈知穗向傅修言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扬起大大的笑脸,小跑过去。
傅修言许久没见过这么张扬明媚的沈知穗,伸出手准备迎接她,哪成想沈知穗越过他,扑进他身后那人的怀里。
“翊杰!”
第29章
傅修言伸出的手僵在原地,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沈知穗和程翊杰站在一起,举止十分亲密,文工团的同事看到这一幕,议论纷纷。
“那是知穗对象?”
“还别说,那个男同志和知穗还挺配。”
傅修言收回手,压下心底的酸涩,转身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两人。
程翊杰抬手将沈知穗跑乱的头发别到耳后:“刚下火车就直接过来了,还好赶上了。”
沈知穗抬眸看着程翊杰,语调上扬:“不是说下周和舞团一起来吗,怎么提前了?”
“想你了,提前把工作做完,等不及就来了,想多陪陪你。”
说话间,文工团的同事走到沈知穗身边,忍不住询问。
“知穗,这是你对象吗?”
沈知穗点头大方承认:“嗯,是我未婚夫,我们马上要结婚了。”
“恭喜恭喜!”
众人送上祝福的同时,又悄悄看向傅修言。
同事们傅续离开,文工团门口只剩下傅修言、沈知穗和程翊杰三人。
沈知穗牵起程翊杰的手走到傅修言面前,开口道:“修言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未婚夫,程翊杰。”
“翊杰,这位是傅修言旅长,也是我一个大院长大的邻居哥哥。”
沈知穗介绍完,程翊杰对傅修言伸出手。
“傅旅长你好。”
傅修言脸色十分难看,紧盯着沈知穗,并未理会程翊杰伸出的手。
“沈知穗,他真是你未婚夫?”
程翊杰被冷落,丝毫不觉得尴尬,收回手,搂住沈知穗的肩膀,含笑看着傅修言。
“傅旅长,我和知穗的婚期定在下个月,在北京举行,欢迎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傅修言依旧没理会程翊杰,赤红着眼看着沈知穗,不死心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
“沈知穗,回答我,他真的是你的未婚夫?”
傅修言连番质问,一向好脾气的程翊杰皱起眉头,刚想开口,被沈知穗拦下。
“没错,他就是我未婚夫,也是我未来的丈夫,到时欢迎你来参加婚礼。”
沈知穗笑着说完这句话后,牵起程翊杰的手,转身向外走去。
两人亲密无间的背影,将傅修言眼睛刺的生疼。
傅修言想开口,可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十分窒息。
他的感冒刚好,原本想着下班后,来接沈知穗一起回家,谁承想她的未婚夫来了。
眼前一阵发黑,傅修言抬手按住心口的位置,身形摇摇晃晃,扶住一旁的吉普车才没摔倒。
路过的战友看到傅修言的异样,赶忙上前。
“傅旅长,你没事吧?”
傅修言太阳穴一阵刺痛,许多陌生的画面一股脑涌入脑海,额头渐渐渗出一层冷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最终傅修言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还好战友眼疾手快,扶住晕倒的傅修言,将他送去卫生院。
另一边,沈知穗和程翊杰刚到家,就见傅母火急火燎的往外走。
看到沈知穗后,傅母赶忙握着她的手。
“知穗,修言不知道怎么晕倒了,现在在卫生院,你陪婶子去一趟卫生院吧!”
沈知穗一愣,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傅母拉着往外走。
程翊杰不放心沈知穗,也跟着往外走。
三人很快到了卫生院。
病床上的傅修言面色苍白,双眼紧闭,时不时皱眉,看起来像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
傅母心疼不已,抓着傅修言的战友,赶忙询问。
“修言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晕倒了?”
战友赶忙安抚:“婶子,你别急,医生说傅旅长最近太累了,再加上感冒刚好,身体还有些没恢复好,所以才晕倒了,一会醒了就好了。”
闻言,傅母大大松了口气。
沈知穗见傅修言没什么事,便对傅母开口道。
“婶子,既然修言哥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躺着病床上的傅修言呢喃道:“知穗,我不去西北了,你别走……”
第30章
屋里的几人听到傅修言的话,都云里雾里,只有沈知穗僵在原地。
这句话绝对不是这辈子的傅修言能说出来的。
难道,傅修言也重生了?
程翊杰察觉到沈知穗情绪不对,关切询问。
“知穗,怎么了?”
沈知穗脸色十分难看,勉强挤出一抹笑:“没事,我们走吧。”
不管傅修言是否重生,都和她无关,这辈子他们的交集,早在三年前就断了。
沈知穗和傅母打了声招呼,就和程翊杰离开了卫生院。
昏迷中的傅修言不停重复这句话,沈知穗置之不理。
走出卫生院时,天已经黑了。
程翊杰握着沈知穗的手,满眼担忧。
“知穗,你脸色好难看,到底怎么了?”
沈知穗搂住程翊杰的腰身,把头抵在他的胸口,感受他身上传来的暖意,心情平复了不少。
“就是想到之前一些不好的事,不用担心,让我抱一会就好了。”
程翊杰将沈知穗搂进怀里:“要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一定和我说,我一直在你身后。”
“嗯。”
片刻后,两人分开,程翊杰将沈知穗送回大院后,就回了招待所。
沈知穗到家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睡下了。
第二天,沈知穗出门时,傅母和傅修言还没回来。
程翊杰早早来大院接她去文工团排练。
到了文工团,准备开始排练时,沈知穗发现最前排空出一个位置。
许薇没来,同事说她请假了。
沈知穗不用想都知道许薇去卫生院照顾傅修言了。
众人都准备好后,就开始排练,她不可能因为一个人耽误大家的时间,况且这是许薇自己的选择,到时候上不了台,也和她无关。
排练结束,程翊杰带沈知穗去国营饭店吃完饭,又在公园里散了会步,才把她送回大院。
沈知穗回家时,隔壁傅家亮着灯。
或许一直在等她,她刚进院,傅修言开门走了出来。
“知穗,我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