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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露骨的照片,和暧昧不明的话。
他几乎气得目眦尽裂。
原来姜瑜曼是因为这个生气,可是,他根本没有碰过沈梦娇。
傅景臣急坏了,拿起电话要跟她解释,后知后觉才想起手中握着的就是姜瑜曼的手机。
前段时候,为了做戏,他停了她的银行卡。
不过,他有一张亲属卡,她可以随便用。
迄今为止,傅景臣没有收到一条消费短信。
他眼中的戾气越来越浓,离家出走,不带手机,不带钱,她是不是存心要气死他?
从前她很乖的,这次居然这么胡闹,等她回来,一定要好好惩罚。
宋助理的电话响起,他几乎秒接。
“陆总不好了,唐小姐她,销户了!”
傅景臣握着手机的手僵住,抖得厉害,一道颤颤巍巍的声音从背后叫住了他。
“陆先生,刚刚小姐让我转告您……”
保姆还没说完,就感觉手腕一紧,上面传来的力度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傅景臣一双阴沉的眼睛死死盯着她,“说!小姐说了什么?”
保姆被吓哭了,“小……小姐说……请您记得……拆她送您的礼物。”
听着她结结巴巴的话,他早就不耐烦了。
“什么礼物?”
“订……订婚礼物。”
傅景臣一把甩开保姆,保姆爬起来后,恐惧地看了他一眼,飞快地逃了。
他转过头,才看到床上放着的箱子,上面包裹着精美的礼物纸。
看都没看,他狠狠砸在地上。
傅景臣抱着姜瑜曼的手机枯坐了一夜,感受着上面独属于姜瑜曼的温度,可是,却一片冰凉。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清晨,他打电话给司机大吼,“提车出来,用最快的速度去户籍。”
车上,傅景臣命令司机不许停,遇到红灯直接闯。
好几次险些出车祸。
宋助理查到了姜瑜曼最后一通电话,的确是打给他的,却是被沈梦娇接起来。
他一遍遍听着沈梦娇叫嚣的录音,置身处地设想,要是换做他被情敌这样刺激和羞辱,早就疯了。
在他忙于收权的这一个月里,姜瑜曼究竟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他一直以为将她保护得很好,替她将风雨阻挡在外。
后视镜里倒映出傅景臣阴沉的脸,他下颚线紧绷着,深沉如墨的眸子里蕴含着狂风暴雨。
“我和清芷心意相通,曾经无话不谈,只是这一个月里缺少沟通,才短短一个月,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
他喃喃自语,随即不断地安慰自己,对,他们只是缺少沟通,只要他跟她解释清楚,她一定会原谅他的。
这一刻,傅景臣好恨没长嘴。
早知道应该抽空跟姜瑜曼说清楚他的计划。
可是,她心地善良,单纯天真,他不想让她看到他心狠手辣的一面。
想着这个无解的问题,傅景臣越来越烦躁。
突然,一股大力袭来,头撞到了侧面的玻璃上,血流如注。
“陆……陆总,对不起,闯红灯时出车祸了。”
傅景臣从后座中掏出厚厚一沓现金扔给司机,转身下了车。
早已等在户籍门前的宋助理,看到满脸是血的傅景臣后,吓了一跳。
他抬手擦了擦流进眼睛里的血,大步迈进门,朝着工作人员怒吼。
“谁允许你们给活人办销户的?”
工作人员们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
傅景臣怒气冲冲走过去,一副要杀人的架势。
躲在角落里的记者,认出了傅景臣,悄悄举起了摄像机。
13
宋助理不愧是跟在傅景臣身边多年的老人,他敏锐地发现了角落里的镜头,迅速挡在傅景臣身边。
“陆总,您不顾形象闹起来的话,要是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之前的努力都功亏一篑了。”
听完他的话后,傅景臣恢复了几分清醒,暗中递给宋助理一个眼神。
宋助理会意,走过去解决偷拍的狗仔。
上级来视察的人注意到这边的骚动,通过外表和穿着判断出傅景臣的身份不凡。
他客气地将傅景臣请到贵宾室。
大概沟通了一下情况,十分钟后,替姜瑜曼办销户的工作人员带着资料走进来。
傅景臣还没来得开口问,视线就被桌子上的文件吸引了。
解除收养关系协议书,几个明晃晃的字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攥紧拳头,强行压抑住怒气,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
“我没签字,你凭什么给我和她办理解除抚养关系?我要去起诉你!”
工作人员不卑不亢,将解除收养关系协议书翻到最后一页,指给他看。
熟悉的名字和笔体几乎晃瞎了傅景臣的眼睛,他踉跄着后退,险些被椅子绊倒,不可置信地直摇头,自言自语道:“我什么时候签过,这是假的,是伪造的,没有法律效力!”
工作人员看着他发疯,仿佛像是看傻子一样。
傅景臣努力回想,终于想起那一天,他忙里抽闲,特意回家给姜瑜曼送修好的玉佩。
她忐忑地要他签个字,他忙着打电话,看都没看就签了。
以为只是普通的账单,没想到,她竟然要跟他解除收养关系。
姜瑜曼好狠的心,不仅丢下他离家出走,还要跟他断绝关系。
傅景臣的脸越来越扭曲,双眼渐渐血红。
上级领导察觉到他的异常,轻咳一声,想要尽快送走这尊大佛。
“陆先生,您还有别的事吗?”
傅景臣死死盯着工作人员,“办理销户和解除抚养关系时,她有说为什么吗?”
“唐小姐说,她得了绝症,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就会死。”
上级领导将工作人员护在身后,他上前一步对上暴怒的傅景臣。
“陆先生,唐小姐应该是怕她死后,您会伤心,才瞒着您的,她应该是想生前解决完后事,免得死后麻烦您。”
傅景臣却并没有被安慰到,他满脑子都是姜瑜曼得绝症,要死了。
原来,一个月前,在医院,她说的都是真的。
一阵急火攻心,傅景臣哇地吐出一大口血,晕倒了。
再睁眼,他在医院。
随手扯掉吊针,不顾手背上汩汩往外流的血,傅景臣跌跌撞撞地跑去病案室查姜瑜曼的病历。
却被告知,最近肿瘤科人事变动很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