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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去布置下花园吧,等下要接亲了,我去叫他。”
顿了一下,他问:“二少爷住哪个房间?”
“杂物间。”张妈回答。
“什么?”
不仅是徐盛廷,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徐父疑惑:“闻知怎么会住杂物间呢?”
张妈垂着眼:“当初二少爷来徐家,事发突然,没有安排房间,夫人说暂时住杂物间。”
这个暂时,暂时了十二年。
听到这话,徐母不由蹙眉:“我本来想给他重新准备房间的,谁知道忘记了,他怎么也不主动和我说一声,我是他亲妈,我会亏待他吗?真不知道他这性格随了谁,一点不像我。”
穿着手工定制西装,手上戴着昂贵的限定款手表,安稳坐在沙发上的徐念文开口。
“我们徐家的杂物间也比他之前在外面四处流浪好,二哥住里面,应该没什么吧?”
徐盛廷听到这个话,下意识感觉有些不对,不过也没说什么。
他皱着眉走到走廊尽头的杂物间。
一推开门,无数细小的灰尘在空气中流动。jj
徐盛廷顿时后退了一步。
他捂着鼻子走进去,密密麻麻的废弃物品几乎填满整个幽暗狭小的杂物间。
徐闻知的床挨着一排塞满东西的货架。
说是床,其实就是在几个水桶上搭了一块薄薄的木板子。
而床的旁边就是一个大水箱,上面放着一盏破旧的台灯、一个日记本,一叠纸。
这就是徐闻知这么多年在徐家的所有了。
徐盛廷震惊得说不出来话,甚至忘记捂着鼻子。
他没想到自己的亲弟弟竟然会住在这么破旧的地方。
这是徐家,是徐闻知自己的家啊!
这间杂物室小得不需要多看,徐闻知不在这里。
可是不在这里,又还能去哪里呢?
徐盛廷有些奇怪。
他走向那个水箱,那或许是徐闻知的‘桌子’。
“爸妈!”徐盛廷喊着徐父徐母。
他拿起日记本和那叠由旧到新的体检报告。
“闻知不在,但是留下了这些。”
徐父刚想要查看,外面却传来接亲的声音。
“估计是闹脾气出去了吧,不知道谁惯出来的臭毛病,你们快出来吧,晴柔到了。”
徐母率先道。
徐父也只好跟着出去,只留徐盛廷在原地。
而苏晴柔拿着捧花站在客厅里,脸上并没有马上结婚的喜悦。
她环视一周,没见到徐闻知,不由蹙眉。
“闻知呢?”
徐念文看着她第一个问的就是徐闻知,有些不高兴。
他故作委屈道:“晴柔,二哥应该是不想看见我们结婚,所以跑出去了,你不要怪他。”
徐母也帮腔:“晴柔,是我们没有教育好闻知,你别往心里去。”
听到这话,苏晴柔心底产生些薄怒。
不是说了只是假结婚吗?
徐闻知怎么就转不过弯呢!
她拿出手机,给徐闻知的微信发去消息。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去哪了?”
消息一经发出,就像石沉大海。
第8章
8.
苏晴柔站在原地等了许久,徐闻知都没有回复。
她的脸色愈发阴沉。
而走出来的徐盛廷看着这凝滞的气氛,不禁攥紧了日记本和体检报告。
他只囫囵看了几眼报告,但足够触目惊心。
徐闻知的身体怎么会那么差?而且怎么是他给苏晴柔输的血?
可回想着从小到大徐闻知的所作所为。
徐盛廷觉得有必要验证一下这些报告的真假。
他没有把这些东西交出去。
而是叫来信得过的助理,让他私底下把这五年徐闻知在监狱里发生的事好好调查一下。
“晴柔,你还在等什么呢!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最终还是徐念文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走到苏晴柔旁边,挽住她的胳膊。
“二哥走了就走了呀,他都是个成年人了,在外面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苏晴柔冷声:“其他的那些流程就省了,假结婚不用做到那个地步,念文,你当初只是想穿着西装和我走进教堂,现在我们直接去。”
“晴柔!”徐念文跺了跺脚。
苏晴柔只是抽出手,率先走出徐家。
教堂。
因为是假结婚,苏晴柔没有请任何宾客。
教堂里除了徐家人和一个神父,什么人都没有。
“这跟我想的根本不一样!”
看到冷冷清清的婚礼现场,徐念文终于爆发了。
“晴柔。”他哭得眼眶发红:“徐闻知走了就走了,你还有我啊,我难道比不上那个没教养的野种吗?而且他还坐过牢,他怎么配得上你?”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嫉妒和怨恨,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地刺向苏晴柔。
苏晴柔有些不耐烦,还有对徐闻知消失的心慌意乱。
“念文,当初你闹自杀,我才答应和你假结婚,现在我该做的都做了,你的愿望达成了,我也要去找闻知了。”
说着,她又看向徐念文:“而且你不要忘了,闻知是替你坐的牢!”
话音落下,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谁也没想到苏晴柔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
这时,徐念文拿出一把刀抵着脖颈。
“我不管,晴柔,我哪里比不上徐闻知?你为什么就是喜欢他不喜欢我?难道你忘记当年你受伤,是我!是我把血输给你的啊!”
徐母被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她连忙去夺徐念文手里的刀:“念文,你不要做傻事,妈妈在这里,妈妈帮你和晴柔说。”
“不要过来!”
徐念文把刀往前一挥,瞬间划伤徐母的手臂。
他喃喃:“妈妈,我只要一个晴柔,为什么我不能如愿?”
“都怪徐闻知,都怪徐闻知!该死!徐闻知该死!”
一声声歇斯底里的诅咒回荡在教堂内,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这场闹剧最后以警车和救护车赶到教堂而收尾。
苏晴柔为了去抢夺徐念文手里的刀也受了伤。
此刻她坐在救护车里,医护人员正在给她包扎伤口。
可苏晴柔好像感觉不到痛似的,不停地给徐闻知打着电话发着微信。
“闻知,我和念文的假结婚已经结束了,你在哪里?”
“你不要生气了,我来找你好不好?”
“我是因为他是你弟弟才做这些,也是在帮你不是吗?”
“我只是想让你在徐家好过一点,让你爸妈喜欢你一些。”
可无论发多少条,徐闻知都没有回复。
而此时的医院。
徐母不顾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嘱咐着医生:“我儿子有抑郁症,还贫血,他已经吃了很多苦了,麻烦你们给他缝合伤口的时候轻一点,他最怕疼了。”
看她这么担心,随行护士不由停下脚步,摘下口罩。
“女士,我理解您当母亲的心情,但我们已经给这位先生初步检查过了。”
“他身体很好,也没有您说这些的情况,您不要太担心了。”
“你说什么?”
搀扶着徐母的徐父微微蹙起了眉头。
护士以为她是没听清,所以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陆先生的身体除了脖子上的皮外伤,没有其他问题,你们二位可以放心,处理完伤口,陆先生就可以和你们一起回家了。”
“怎么可能呢?”
徐父徐母脸上露出不同程度的疑惑和震惊。
徐父保持着一丝清明的理智。
他沉声:“你有没有想过,当年给晴柔输血的还会是谁?”
电光火石之间,徐父徐母脑海中都闪过同一个名字。
那个被遗忘、被冷落的亲生儿子。
——徐闻知。
“不可能。”徐母下意识否定。
而徐父则是蹙着眉头看向昏睡的徐念文。
他忽然觉得,或许自己从来都不了解这个疼爱了25年的儿子。
直到徐念文被推进病房,徐父徐母都没再说一句话。
他们从彼此眼中都看出了动摇。
……
徐氏集团执行总裁办公室。
两个小时前,徐盛廷从教堂独自回到公司。
作为徐氏集团的准继承人,徐盛廷想要查什么简直易如反掌。
助理效率很快。
半个小时前就把查到的资料打印好送了过来。
除了那些和徐闻知留下的大差不差的体检报告和病历单,助理甚至还拿到了两段录像。
一段是徐闻知和苏晴柔进手术室输血。
另一段是徐闻知在监狱里被其他犯人殴打折磨。
画面很模糊,拍摄角度也不好。
看得出来只是监狱的监控无意中拍下的。
徐盛廷却看得红了眼眶。
那是自己的亲弟啊!
即便小时候再怎么不喜欢他,那也是和自己血浓于水,一母同胞的亲弟。
徐闻知怎么能在监狱里被人这么欺负?
为什么这些人敢欺负徐家二少爷?
晴柔姐和爸爸妈妈不都已经向监狱里打过招呼了吗?
而且为什么徐闻知看上去那么单薄脆弱,自己和晴柔姐不是托人送了很多东西进去吗?
一个又一个问题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