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萌时曜最后结局如何,影帝大人别玩了,隐婚老婆要跑路强推全文阅读无弹窗
陆一萌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
他们家的注意都在国际金融上,甚少关注娱乐消息。
解释,就等于让家人看到自己被欺凌的视频。
见陆一萌沉默,陆星川火冒三丈,嘶声质问。
“爸爸临死前都在叫你的名字,你却为了个男人连家都不回。”
说到这,陆星川的眼尾因愤怒而染上绯色。
“陆一萌,你对得起爸爸吗?”
陆一萌喉咙间仿佛卡了一根刺,只能挤出一句沙哑的:“对不起。”
“星川,别说了。”
陆一萌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母亲的头发白了大半,脸上尽是疲态。
一只无形的手攥着心脏,迸发出酸涩涌入鼻腔。
没等她开口,倏然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向后倒去。
失去意识前,她听到向来疼爱的陆星川说。
“陆一萌,你还不如烂在京市,烂在时曜身边。”
不是的,她也想回来……
陆一萌想要解释,却发不出半分声响。
再次醒来,是在原来的卧房。
陆母眼眶通红,握着陆一萌的手:“萌萌,你怀孕了。”
在母亲面前,陆一萌不再是过气歌星,也不再是破鞋,只是母亲的女儿。
这一刻,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倾泻而出。
她紧紧抱着母亲,嚎啕大哭:“对不起,妈妈。”
陆母红了眼眶,一下下轻抚陆一萌的背:“你瘦了好多,时曜对你不好吗?”
不好吗?
她去酒吧弹吉他,凌晨四点下班,时曜特意定了闹钟接她,不管下雨下雪,从未失约。
出租屋的床很小,时曜总是给她留出大片地方,自己一米八的个子贴着墙,连翻身都不敢。。
他把草莓尖留给她,把西瓜中心留给她,去接大家都不愿接的戏,只为攒钱给她买车厘子。
那样的时曜,怎么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陆一萌擦了擦泪水,带着哭腔道:“我不知道。”
见她这副模样,陆母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心疼地拉着陆一萌:“就在这养胎吧。”
陆一萌哽咽答应。
陆母离开后,陆一萌的手机响了。
时曜冷冰冰的声音传来:“你去哪了?”
“我回家了,阿曜,我爸他……”
话未说完,就被时曜咬牙切齿打断:“所以是你向你爸告状,让他用陆氏针对造梦?”
“陆一萌,你不是要离婚吗,我成全你。”
第七章
时曜的声音宛若一把利刃贯穿陆一萌的心,每一个字都令她痛彻心扉。
“时曜,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女人吗?”
时曜的声音很冷:“对。”
说完便挂了电话。
陆一萌失神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枯叶落下,心也沉到谷底。
明明还没到冬天,可她却觉刺骨的寒意渗入骨髓,冷得发麻。
半晌,陆一萌起身出门。
她要去找哥哥问个清楚。
刚打开门,却和门外的陆母撞了个正着。
她忧心忡忡地抚摸着陆一萌的脸颊:“刚刚的电话,我在屋外听到了。”
“萌萌,听妈的话,别去掺和这些事了,刚刚中医说,这一胎本就不稳,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妈该怎么办?”
陆一萌握住陆母的手,安抚道。
“妈,我只是去哥哥的公司问问,哥哥始终是我血脉相连的哥哥,不会怎么样的。”
陆母深深地看了眼陆一萌,还是让步。
陆一萌在陆氏集团等了两个小时,等到的只有一句冰冷的“抱歉,陆总不见没有预约的外人。”
陆一萌心头一刺。
她什么时候成了外人了?
苦涩蔓延间,手机跳出一条信息。
【明天上午十点,登记处见。】
回拨过去,时曜没接,就连信息也再没回复。
他这是逼她回去。
……
次日上午十点,登记处。
从早上开始,陆一萌的小腹就隐隐作痛。
时曜,时曜。
陆一萌一边默念他的名字,一边看向门口。
她怕时曜真的过来和她离婚,又怕他再也不见她。
直至冷汗浸满后背,时曜才出现。
陆一萌终于得以喘口气,艰难走上前拉住他的手。
“阿曜,我好疼……”
时曜嫌恶拍开陆一萌的手,不耐道:“签字。”
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陆一萌才觉自己的解释苍白极了。
是她一厢情愿,认为时曜还是从前的那个少年,认为时曜还会像从前一样相信自己。
陆一萌,你到底要纠缠他到什么时候?
时曜的双眸子里早已没有你了。
“啪嗒”,豆大的泪珠砸在离婚协议上。
陆一萌颤着声问。
“时曜,如果造梦被针对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你会不会后悔今天和我离婚?”
时曜飞快在离婚协议上签下名字,眼都没抬,只留给陆一萌一个锋利冷漠的侧脸。
“不会。”
仿若一桶冰水从头浇下,将陆一萌最后的希望彻底熄灭。
再没有比现在更自取其辱的时候了。
办完手续,时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薄薄一本离婚证,却仿若千金,压在陆一萌身上,肝肠寸断。
忽然,一阵热流从腿根流出。
陆一萌慌忙戴好口罩,捂着肚子去医院。
就诊室,医生的神色有些古怪。
“你的孩子保不住了,准备手术。”
陆一萌猛然睁大眼,本就没有血色脸更白了。
“不,我的孩子……医生,求求你保他,他还没有亲眼看到过这个世界。”
看着陆一萌卑微凄惨的模样,医生有些不忍,却还是狠心开口。
“拖得越迟,对你的身体越不好,快去缴费吧。”
失魂落魄地出了就诊室,就听身侧传来一阵哄闹声。
紧接着,记者蜂拥而上,将时曜助理陪她来妇产科的照片怼在她脸上。
“陆一萌,你肚子里的孩子父亲是谁?是不是时曜的助理陈锋?”
第八章
陆一萌脑袋嗡嗡作响,虚弱反驳:“孩子的父亲是时曜……”
“如果是时曜,为什么不是他来陪你去医院?”
“网传你想用这件事造谣时总,抹黑造梦,因为你嫉妒白溪对吗?”
种种问题逼迫,陆一萌脑海中的弦越绷越紧,哑声道。
“请让开,我要去缴费。”
陆一萌的小腹越来越痛,额上的冷汗浸湿了黑发。
记者们却纹丝不动,依旧将话筒和摄像机对准她,将她此时最狼狈的模样记录得一清二楚。
热流再次流下。
让陆一萌彻底崩溃了,不知哪来的力气拨开人群,落荒而逃。
记者们穷追不舍:“陆一萌!请回答我们的问题!”
逃到天台边缘,陆一萌终于停下脚步,回过神扯着嗓子吼。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到底要我回答什么?!”
寒风吹过,陆一萌摇摇欲坠,掏出手机给时曜拨去电话。
电话破天荒地接通了。
陆一萌仿佛抓住了浮木,哭喊着打开免提。
“你们为什么非把这些破事安在我的头上!”
“时曜,不,时总,你跟他们解释好不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