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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书江欲行(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宋锦书江欲行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落日如红豆相思写满天)

时间: 2025-01-01 11:24:09  热度: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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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绣千古以来独领风骚。

一件‘紫气东来’寓意的凤袍,对襟采用金丝两面绣,正面瞧着是祥云,里衬竟是‘寿’字。

流苏如瀑坠边,每一条都嵌着紫水晶,再细看,水晶镂刻着‘万世太平’,‘江山永固’之类的吉祥话。

在这一件巧夺天工的匠艺作品下,宋锦书没了底。

为宫廷甄绣,几番波折。

她多想自己能摘得荣宠,可面对苏绣一脉,大有蚍蜉撼树的无力感。

“不错,很不错。”太后笑呵呵的,对江南绣坊的献宝满意至极。

宋锦书心凉了半截,却听老妇点了她的名,“宋家小女,你的绣品,就不想给哀家掌掌眼?”

第二十二章:

宋锦书心提到嗓子眼。

按照宫规,她不能直视太后她老人家。

她没看见,宫娥在太后耳边言语了几句,太后看她的目光慈爱无比。

“民女惶恐,请太后娘娘过目。”

宋锦书将木匣子举过头顶,由太监接手,送到太后眼前,再经宫娥的手提起来,给众人展示。

“太后娘娘,此绣品名为松鹤图,象征万寿无疆之意,万福纹,祝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宋锦书的声调不高,手里还攥着剩下的一截驼绒丝,丝线有着千丝万缕的绒毛。

忆起坎坷的来时路,宋锦书蓦然有了信心,“白鹤的羽翎,采用宫绣的错针,令羽翼丰满,栩栩如生,松柏的枝叶,是蚕丝烧蓝......”

可以说,这衣裳的每一寸,都凝聚着她和绣坊所有人的心血。

江南绣家是很优秀,但她的绣品也不差。

太后摸着白鹤,触感软绵,松针看似平整,却能感觉出根根分明的颗粒感。

“都好,都好!”

太后心悦不已,“这两件哀家都留着,小宋的除岁穿,江南名家的初一穿,甚好,甚好!”

一并入选么?

京中贵人交头接耳,宋锦书小心谨慎地往江南苏绣家望去,那人脸色铁青。

虽说两件衣裳太后都看上了,但除岁之际,乃举国欢庆的日子,当日着宋家宫绣,意义非同凡响。

宋锦书欠身谢礼,心中奔腾,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

献宝后,她被送出宫去。

因为至始至终都低头俯首,她甚至没发现席中熟人,丞相府的闻大公子,邑柏侯府的老夫人,还有长媳秦知燕。

巍峨宫门前,雪花悄然飘零。

宋锦书停下脚步,抬头望去,片片冰晶,落在她手心,落在她肩头......

她不自觉地笑开,打心底里高兴。

宫门外突然冲进来骑着快马的将士,“八百里加急,报——”

他带过一阵风,卷席着雪花乱舞。

宋锦书目送着他转瞬远去,紫苏凑上来,“锦书妹妹,怎么样,成了吗?”

她没说话,目光在所有人面前兜了一圈。

雪幕中,绣娘屏息凝神。

但渐渐地无声中,期待缓缓有湮灭之势。

发现她们黯然下去的眸光,宋锦书绷不住笑起来,“成了,姐姐们!”

她们依旧无言。

目光若暗夜里死灰复燃的烛灯。

紫苏忍不住哭出来,粗粝的手捂着嘴,指缝中溢出哽咽声。

“这是怎么了,被太后看中,这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吗?”

宋锦书鼻子也有些酸,可这时秋荷望着天放声嚎啕,“小姐,这应绣太难了,太难了......”

她亲眼看着绣坊掌灯到天明,看着小姐的双手血痕遍布,她一个门外汉什么也做不了。

得选,那是所有人齐心协力的结果。

绣娘们含泪而笑,宋锦书鼻息间冒出白气,捏着手里半截驼绒丝指天高喊,“从即刻起!我宋家也是御用绣坊,竭尽全力,弘扬宫绣之作,开枝散叶满天下!”

如果父亲在天有灵的话,也会为她骄傲吧。

商贾分位在南诏极其卑微,她不服。

宋家是手艺人,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光明磊落的,赋税又重,凭什么做官的就能高高在上看待她。

她心中生有凌云志,宫门内却传出了敲钟声。

“咚咚”几下,绵长悲壮。

“小姐,这是怎么了?”

秋荷向宋锦书解惑,刹那间,宋锦书手脚冰凉,“朝廷重臣命殒,敲钟哀悼......”

第二十三章:

谁担得起皇宫禁内的敲钟?

宋锦书之所以清楚,是因为,那天她给江欲行送葬时,皇宫里就飘出了这种丧钟声。

应该不是他吧。

她虽改变了自己的命数,但上一世江欲行活到了七十岁,不是命薄之人。

宋锦书安抚着自己,回身瞧着细雪纷飞中,男子着及地的大氅,支着一把桐油伞伫立在不远处。

“闻公子。”

宋锦书诧异地近前去,“多日不见,闻公子这是去哪里逍遥自在了?”

闻谡抬了抬伞面,玉白的面冻得微红, 挑眉轻问,“坐坐?”

“好。”

宋锦书跟着闻谡沿着宫道走到市井,一家茶馆的二楼雅间,面向街道,护栏处望去,京城小巷的房翎尽入眼帘。

闻谡往椅子上一摊,剥着花生,吊儿郎当地丢嘴里,慢嚼细咽。

“闻公子,这份是为你准备的。”

宋锦书从怀里抽出对叠规整的纸张,还未展开,闻谡骤然正襟危坐,“什么东西,婚书?”

“谁家婚书是白色的?”宋锦书打趣,素手不疾不徐将纸面铺平,“这是宋家绣坊营收的凭证,我分你两成,这铺子原先就是你给我的,而且帮我重建了绣坊......”

“你要养我啊?”闻谡悻悻然地瘫回椅子上,摆了摆手道,“爷不缺你这三瓜两枣。”

“我知道你不缺,是我一点心意。”

宋锦书很是认真,奈何闻谡浑不在意,思忖少倾想起来,“上回不是还欠我一下亲亲,亲一口,扯平。”

闻谡人不坏,就是浪荡惯了。

他只是调侃宋锦书,不料宋锦书思虑片刻,应了声‘好’,然后就绕过桌子角,到了他身侧。

女子的幽香袭来,闻谡完全不敢动,好似泥塑般,任由宋锦书俯身,柔软的唇瓣印在他脸颊。

真......亲了?

闻谡暗自吞咽唾沫,宋锦书蜻蜓点水的应付后,已然退开,“闻公子可别后悔。”

他青涩地像个初入情场的愣头青,直至宋锦书请辞离去,他还僵化着纹丝不动。

“爷,闻公子?”侍卫的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才把闻谡的魂儿招回。

他定睛一看,慌忙寻找,“宋老板,人呢?”

侍卫头疼,“宋老板离开了好半天。”

闻谡抬手,意欲碰一碰方才被宋锦书亲过的脸,指尖顿在脸边作罢,嘴角禁不住翘起来,“今儿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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