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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修聿陆箴》我才不跟你搞虐恋(大结局小说全集完整版)我才不跟你搞虐恋小说_言修聿陆箴全文阅读笔趣阁

时间: 2024-12-25 15:12:28  热度: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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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站起身,不敢在言修聿的卧房多呆一刻:“时候不早了,在下先回房歇息了。”

“公子回房路上小心。”

等听到一旁卧房里合上门的声响,言修聿才微微松口气,她收拾好放药的橱柜,马不停蹄地去堂屋把澡盆火炉拾掇好,把堂屋里该搬走的搬走,该归位的归位,忙活了小半个时辰才收拾干净。

翌日一早,陆箴晨起时出卧房看到的就是整洁干净的堂屋。

如此想来,言修聿每日做的事真是不少,晨起准备饭食、浆洗衣裳、晒草药再照料院中的花树,两日还要有一日出门采买,午时之后再给他裁衣裳,晚上的菜肴也都由她一手料理,夜间又是给他烧水沐浴又是给他换药。

她从早到晚忙忙碌碌一整天,其中还有不少活计是陆箴受伤养病带给她的。

陆箴心中惭愧,暗暗下决心伤好之后归家要多多送些银子给言修聿。

陆箴梳洗过后言修聿也出了卧房,她仪容整洁,想是是卧房里梳洗过了。

夏天日头长,虽是清晨,天光也亮得刺人眼。言修聿立在廊下,闭着眼在晨光中想了一会,扬声问陆箴:“公子,你想吃甜豆花还是咸豆花?”

陆箴听了蹙眉,反问言修聿:“这世上还有甜豆花?”

“有哇,”言修聿舒展臂膀,“镇上卖的都是甜豆花,我素日里也是做的甜豆花。不过听公子口音是从北方来的,之前的衣裳上绣的也是北方时兴的花纹,我便猜公子是北边人,北边人多半爱吃咸豆花。”

“甜豆花是什么味?”陆箴竟有些好奇。

他这么问,就是想试试了。

言修聿卷起袖子,“这样吧,我给公子做一小碗,公子尝尝看,若是不喜欢公子还是吃咸的。”

豆花香甜软嫩,晨起胃口不佳时这个最合适,昨日做了准备今晨便不费事。

甜豆花上浇红糖,咸豆花上摆紫菜虾米和小菜辣子,言修聿做了一大一小两碗甜豆花,一碗咸豆花端上桌。

她私以为甜豆花吃的是豆子的豆香,红糖的甜味倒是其次。咸豆花则以佐料的味道为主,豆花反倒是陪衬。

陆箴尝了口甜豆花,果然是他无法接受的味道,好在言修聿给他盛的甜豆花只有一小碗,两勺下去就没了,他安心吃起咸豆花。

晨起用过饭后言修聿去洗衣裳,陆箴收拾桌子刷碗。

总共两个人也没几件衣裳好洗的,她将洗好的衣裳晾在院子里,宽大的衣袖被风吹得鼓起来,言修聿转身对廊下擦碗的陆箴道:“公子,等衣裳干了就能上身穿了。”

风不光吹起了滴水的衣裳,还吹起了言修聿粗大的辫子,在风中扬了下又落回她肩上,院中安静得仅有树叶婆娑的声响。

顷刻间,陆箴突然觉出这乡野的好处来,安详宁静得他不能不留恋。

言修聿步入廊下,她拿起陆箴擦过的一摞碗,说:“我把这些端回橱柜去,公子先坐着歇息吧。”

虽是叫他坐下歇息了,可陆箴闲不住,他找出茶盏和茶叶,端来滚烫的热水泡了一壶茶,等言修聿检查过厨房的状况回来时,茶已经倒好摆着了。

今日不知怎的风格外大,言修聿的辫子都被吹起来好几次,更不要提陆箴散落的长发了,在风里四处飞舞,陆箴不得不时时抬手拢回发丝。

言修聿端着茶盏饮茶时常被陆箴的发丝吸引,她看了两眼,觉着实在碍事。

“公子,”她放下茶盏,指指陆箴飞舞的发丝,“我帮你束发吧?”

这头发实在烦人,哪怕言修聿不提,陆箴也会同她要个发簪或发冠束发,她的提议正中陆箴下怀,他微微颔首道:“劳烦姑娘了。”

言修聿从她的卧房里寻来木梳和发簪,束发前提醒陆箴:“公子,我只会束女子的头发,公子若是介意我就只拿布帮公子绑头发,等公子伤好了再自己束发,如何?”

“左右我在院子不见人,头发束成女子的样式也无碍。”

得到他的应允,言修聿便放心大胆下手了。乌黑的发丝在指间流淌,陆箴受了几天伤,昏迷几日,身上都瘦了许多,头发却还是乌黑发亮的。

言修聿啧啧称奇:“公子的头发又黑又亮,真是少见。”

“怎么?”陆箴轻笑问道:“姑娘经常给人束发吗?还能比出谁的头发亮。”

梳子梳顺了发丝,言修聿专心于把手中的头发束好,随口回道:“我给几个友人束过发,他们不是常年在外风餐露宿,就是戍守边关,发丝总是干枯的,比不上公子。”

这话听得陆箴眼皮一跳,他本以为言修聿是从小长在这里,不曾踏足过小镇之外,父母离去后靠着家中积蓄离群索居罢了。

可依她所言,既然认识在外游历的江湖人士和戍守边关的将领,那想必不是在这南边偏安一隅的小镇认识的,她去过连陆箴都不曾亲临的地方,只是在这小镇边上落脚修养罢了。

如此想来,那这言姑娘怕不是生于此地,她讲的一嘴官话,便是陆箴也听不出她从何地来,只隐隐猜想不是北方。

这也解答了为何她从不因和男子接触而羞涩,除去医者的身份,怕就是外出游历时常和外人接触,早已习惯了这些。

“束好了。”

陆箴苦思冥想时言修聿早已把他的发丝全都驯服束起,捧着镜子放到他面前给陆箴看,欢快道:“公子看看可有什么不妥?”

那可真是太不妥了。

只消一眼,陆箴便被镜中人吓得动弹不得——他这几日是瘦了些,可脸上的样貌不曾变过,依旧是端方的相貌,偏偏梳着女子的温婉发型,两者搭在一起比甜豆花都不伦不类。

也难怪言修聿声音那样欢快,想是在憋着取笑他。

这也是他自己应允的,怪得了谁?

镜子里的陆箴被气得笑了起来,他抬眼瞧着言修聿,从未想过此女如此顽劣,嘴上没好生气地夸道:“姑娘真是心灵手巧。”

言修聿笑得眉眼弯弯,她拿走铜镜,不忘安慰他:“公子暂且忍两天,我明日去镇上,到铺子里给你买发冠回来束发,你放心,男子的发冠束发我还是会的。”

得知不用天天这个发型示人,陆箴松了口气,“多谢姑娘垂怜。”

把铜镜放回卧房里,言修聿再回堂屋喝茶,她不敢偏头去看陆箴,怕被他的发型逗笑喷出一口茶来。

“对了,公子,”言修聿想起还有事要和陆箴商量:“明日午后烦请公子在卧房中呆一会,有几个妇人要来我这看病,让她们瞧见公子怕是不妥,暂且避开如何?”

寄人篱下就得有寄人篱下的样子,陆箴没有不应允的理由,他多问了些事:“明日几时到几时?有几个人?”

言修聿拧眉算了一下:“妇人大约有三四个,只是她们还要带家中的孩子来,怕是会吵闹。午时之后便会有人来,几时离开没个定数,真是委屈公子了。”

虽说是躲藏,可也没什么好委屈的,言修聿午后在他的卧房里备下了茶水和书籍,在卧房里拿不久前在镇上买的发冠给陆箴梳了个正经的发型才离开,走前还留了一包糖给陆箴。

糖就是街上常卖的糖块,含久了会黏牙。

陆箴嚼着糖块,心想言修聿真把他当年幼的稚子了,还留一包糖给他,是怕他独自藏久了会闹,才用糖安抚他?

那真是她多虑了,于陆箴而言,这世上最熟悉的就是安静无声的卧房,他习惯了蜗居在暗处,悄无声息地观察光亮里的人,像条毒蛇伺机而动。

不过在这儿用不上那些深沉的心思,一个医女、一群村妇和一伙幼童,没什么好小心提防的。

尽管如此,陆箴还是拉开了一丝窗户缝,透过缝隙悄声观察院子里的人。

言修聿被一群人围着,轻声说话,不时掩唇轻笑。她的粗布衣衫和乌黑的辫子的光里显得尤为软和,像是能任人揉捏也不会留下褶皱。袖口露出一截手腕,似雪的肤色恰如艳阳高照下的皓皓霜雪,也如白日里的弯月。

陆箴又忆起他的梦,一场悲戚哀婉的梦,言修聿在他的梦中化成天边悲戚的弯月,与此时相比完全是两副模样。

言修聿在教几个小姑娘写字。

这样的事一个月有两次,几个妇人来她这看病,或是为了产后的病症,或是为了调理月事。她们多半会带上家里的姑娘,带来让言修聿教教读书认字,想学写字就自己带纸笔来。

孩子学着,母亲们就搬了凳子在堂屋里喝茶谈天,聊聊你家的收成我家的趣事,等孩子们上完学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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