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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折腾了我很久，久到我已经忘记时间。

只依稀听到他对宋时宴说。

“姐姐在你身下的时候会这么听话吗？”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家的。

邻居姐姐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问我要不要报警。

我摇头：“没用的。”

如果有用的话，我的人生就不会这么糟糕了。

她同情的看着我。

“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跟我说。”

我点头。

“求你，不要让小唯知道。”

……

我辞掉了‘夜色’的工作。

张姐心知肚明那天晚上的事，当即同意。

她怕我去闹。

我又去了殡仪馆。

上次那个工作人员看到我，表情不善。

“许小姐，你怎么又来了？”

我有些尴尬的开口：“我还是想预约火化……”

“许小姐。”

他打断我的话。

“生命不是儿戏，上次就跟您说过，取消了就不好预约了。”

“您这要一会儿死一会不死的。”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

他忽然叹气：“你这么年轻，不要老想着这种死不死的事情。”

“人生哪有过不去的坎？”

“年轻人，向前看。”

最终还是没能预约到，没想到死也这么难。

张姐虽然给了我50万。

但要给小唯治病还是不够，我依然需要钱。

那天晚上结束后。

江牧野给了我一张卡，我没要。

现在，我有些后悔。

我站在街边为自己的没骨气叹气的时候。

宋时宴发现了我。

“上车。”

这一次，我没有拒绝。

一路上宋时宴都没有说话，车里气氛很压抑。

他将车开到江边才停下。

然后俯身过来，扣住我的头疯狂的吻我。

为了不被窒息而死。

我只好开始回应。

良久，他才放开我，哑着声音开口：“跟我吧。”

我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他又补充到：“听说你很缺钱，我给你钱，你跟我。”

我终于懂了。

“宋先生是想包养我？”

他表情微顿：“是。”

“宋先生不怕被陆小姐知道吗？您那么爱她。”

我讥笑着看他。

18

“她不会知道的。”

宋时宴沉默半晌回答。

我忽然有些想笑，他凭什么就觉得我会同意呢。

他自说自话到。

“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你不要再跟江牧野纠缠，他不是……”

“我拒绝。”

我打断他。

江牧野不是好人，我知道。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似乎没料到我会拒绝。

他一直都知道。

这些年我对他的喜欢。

“许岁？”

宋时宴像是在确认。

“我说，我不想做你的情人，宋时宴。”

我又说了一遍。

怕他误会。

我再次开口：“我不喜欢你了。”

宋时宴身体微微颤抖，他看着我，想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

我推开车门下车。

“宋先生，再见！”

江边风很大，很冷。我却一点也不后悔。

我已经在宋时宴面前没有尊严了。

不想再没了体面。

我和他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年少时对他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早就应该在那个黑夜里堙灭。

宋时宴的车没有离开。

他一直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

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

小唯睡在了隔壁邻居姐姐家。

邻居姐姐两口子喜欢小孩，但却没能生育。

自从我们搬来以后。

就对小唯特别好，小唯也喜欢他们夫妻俩。

也许等我死了。

可以把小唯托付给他们。

正想着，漆黑的楼道里忽然燃起了一点星火。

江牧野从暗处走出来。

他穿着一身皮质的机车服，看起来狂野不羁。

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

跟他伪装的阳光少年完全不同。

张扬的，狂野的。

他慵懒的倚靠在门边，指尖摆弄着打火机。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宋时宴找你了？”

我只顾自的开门，没有答话。

江牧野表情有些愠怒。

他抢过钥匙往自己衣服里一扔。

“看来，那晚我做得不够狠，还是没让姐姐学乖。”

我被他低在墙上。

“放开。”

我冷然的看着他。

楼道的灯光有些暗，我却能清晰看见他暴起的青筋。

他在生气。

“为什么要放？”

江牧野欺身下来，唇瓣几乎紧贴着我的。

“姐姐不听话，那我就在这里…”

我用力踩了他一脚。

“嘶！”

他痛得呲牙咧嘴。

我扯开他的衣领，伸手进去掏钥匙。

“你，你还是不是女孩子？”

他低声抱怨。

我没理他，开门、关门、反锁，动作一气呵成。

可我没想到他能这么无耻。

竟然翻窗进来。

我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江牧野，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

看我的表情，一脸玩味。

“下次防贼，记得关窗。”他瞥了一眼大开着的窗户。

“你疯了，这是三楼。”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三楼而已。”

“你到底想干嘛？”

我拿他没办法，他跟宋时宴不一样，宋时宴要脸。

江牧野一步一步地踱向我。

每一步，他都走得极慢。

像精心设下圈套的猎人走向毫无反抗之力的猎物。

“干嘛？当然是你！”

他说着浑话，将我压在窗台上。

“ 放开我。”

我推攘他，却推不开。

他单手圈住我的腰：“你猜我刚才翻窗的时候看到了谁？”

19

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到了宋时宴。

他抽着烟，站在车旁，脚边全是抽过的烟头。

“啧啧，看不出来他这么深情。”

他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仰头。

“姐姐会心疼吗？”

我将头撇向一边，不想看到江牧野。

他却恶劣的将我的脸转向他。

“不想看到我？”

“没关系，那你可以看宋时宴，被我一边弄着一边看。”

“你放开我。”

我拼命推他，奈何他力气太大。

仅仅一只手臂就将我箍得动弹不得。

耳边传来解开皮带卡扣的声音。

我害怕的求饶。

“江牧野，别这样。”

他动作微微一顿，轻轻贴在我耳边说道：“不这样怎么让宋时宴死心？”

锥心的痛席卷而来。

原来，他对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宋时宴死心。

为了他喜欢的那个女孩？

我忽然就放弃了反抗。

察觉到我的异样，江牧野低头看向我：“怎么，吓到了？”

我目光寒凉的开口。

“江牧野，你爱她吗？”

他沉默片刻，回答：“爱。”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做这种事？”

他松开我，没再说话。

半晌才气急败坏的圈住我，发狠的吻咬。

“想做就做了，哪里需要为什么。”

我咬了他的舌头。

他疼得叫出声：“嘶！”

鲜血在我的齿尖蔓延，我挑衅的看着他。

江牧野没生气。

反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

“姐姐这样，会让我更想欺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