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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承的语气中满是不容置喙,北堂泽将她的手搭在肚子上。
“好,我与咱们未出生的孩儿,都只爱慕妻主一人。”
贺承第一次被叫“妻主”,心中酥酥麻麻的,感觉还不错。
她看着北堂泽的肚子,还未显怀,仍旧平坦:
“她,本王不管,她日后只要不闯下大祸,本王都可以惯着,若是有心爱之人,哪怕家室平常,本王也会考虑。”
说完她松开抚摸着肚子的手,转而抚上北堂泽的小脸:“为妻最在乎的还是阿泽,所以阿泽答应为妻,这辈子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要离开为妻,好吗?”
贺承第一次想从北堂泽那里得到安全感,明知道北堂泽会答应,但她还是迫切地想要听到他亲口说出。
“好,我会永远永远,陪伴阿幽,一诺千金。”
第176章 被治愈
贺承将今日朝堂上与大臣们的赌约讲与北堂泽听,北堂泽眉头紧蹙。
“阿幽可有信心?大夏男子虽也有念学堂的,可毕竟没有参加过考学,许多家族不允许男子抛头露面,此等大事,若是他们家中人不愿又该怎么办?”
北堂泽的话说到点子上了。
“阿泽不必担心,陛下已经下旨,参与考学的男子可得赏银,当然,也不是随意参加便能骗取,今年虽免了他们的初试,但在考学前两日设了一道小考,只有通过小考才可有资格参与考学。”
愿意参加和能来参加的毕竟是少数,出于现状的考虑,贺承想了这个办法,既能鼓励他们参加,又能解决家中父母的阻拦行径。
“还是阿幽有办法,若是在大夏可行,我便写书信给皇姐,让她也为北朝的男子谋一条生路。”
远在北朝的北堂寒刚与太女联手解决了三皇女一党,北朝的女皇近日越发沉迷美色,色令智昏,她越发昏庸无度,朝堂逐渐被太女和北堂寒把控。
北堂寒一有空便会想起远在大夏的北堂泽,她已经知道北堂泽有孕一事,因此,除了每日思念北堂泽以外,她无时无刻不在幻想做姑姑的时候。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惊鸿书院的名声越来越大,大夏的男学子也是越来越多,他们都知道,能有今日的机会都得感谢摄政王和主君。
贺承安排来走那一步改变男子命运的棋的,正是季成德。
他是目前来说最适合的人选,有真才学,教书育人也有一套自己的方法,贺承要他成为大夏第一男夫子,若是可以,成为国子监祭酒也未尝不可。
“呈王爷恩典,季成德定不负王爷期待!”
季成德眼中隐有泪花,他此生最大的祈愿便是做好一位夫子该做的,教更多的学生,不负家母的教诲。
贺承描绘的宏图是他前半生不敢想的,可如今,大好的机会摆在他的面前,他毫不犹豫,一口应下。
“王爷,实不相瞒,自打那告知贴出,我便有这个想法,只是放心不下惊鸿书院。”
季成德比贺承预想的还要爽快,但有些话他也得说在前头:“书院你不必担心,只是夫子,机会本王给了,但这背后要承受的压力很重,夫子可真的做好了准备?”
回应贺承的是季成德真诚的笑容:“王爷,男子能独立于天地间本就不易,我们生来就背着一座不平等的大山。
这条路即使再艰难,压力再大,我相信,也不会比它更重了,我是惊鸿书院的院长,若是需要人来做先河中的垫脚石,我季成德义不容辞!”
贺承被他感染:“本王,果然没看错人!
但男子大多会的毕竟与女子不同,考学内容也理应不同,本王目前能做的只能是让你们与女子有平等竞争的机会。
考学前会有一道初试,再过两日本王会让国子监的人将前几年的考卷交给你,初试的题不会那般难,但可以参考,院中若是有人想参与,也可报名。”
季成德退后一步,行了个大礼:“这便够了,草民替天下学子谢过王爷!”
季成德看着贺承与北堂泽离开的背影,眼里的激动不及他心中万分之一。
“阿幽,只有季夫子一人,可以吗?”北堂泽歇了口气,接着说,“我不是不信季夫子的能力,只是告示发出已有几日,京城中有意向参加考学的男子寥寥无几。”
贺承明白他的顾虑:“阿泽可知,此次考学不是提前,而是曾设,这告知发的突然,不是所有男子都有季夫子那般的才能,有的男子即便有意参加,未曾有所准备,也不敢贸然出头。
此次考学目的主要还是为朝廷选拔人才,所以,两月后的考学人数无论男女,也无需太多,只要有人参与即可。”
北堂泽恍然大悟:“这个皇姐教过我,就好比作战中偷袭敌军时,士兵们数不在多,在精!”
贺承失笑,这个北堂寒真是什么都敢教。
“是这个道理,没错。”
北堂泽沾沾自喜,他忽然觉得他也能参与一番考学。
但这个念头在拿到往年的试题时被打住。
贺承见北堂泽垂头丧气的小模样,以为他还是担心季成德能不能考过。
“这些题难不倒季成德的,阿泽就把心放在咱孩儿手上吧!”
“不是~”北堂泽想解释又不知如何开口,他扭捏半晌,“哎呀~”
贺承将人揽入怀中,“为妻的小夫君这是怎么了?有何事大可说出来,为妻为你解惑,或是撑腰!”
贺承的霸道王爷劲儿上身,北堂泽没好气地扔下手下的试题。
幽怨的眼神盯着贺承:“我要是说了阿泽可不许笑话我。”
贺承勾唇轻笑:“定不会。”
“我前几日也产生了想参加考学的念头,而且信心十足,但看到这些题目,就理解题目这一步于我而言便是难事,若是正式考学,那岂不是比登天还难,我还是放弃吧。”
“嗯......确实难。”贺承看着桌上的题,点头附和。
“看吧,连阿幽你都觉得难。”
北堂泽不高兴,他讨厌这种挫败感,连带着看贺承笑也不顺眼。
贺承脸上挂着无辜的笑:“为妻当年可没有机会参加考学,母皇当年本是想考了考我们的,但奈何你的妻主接手了外祖母的兵权,错失了机会,但好在......”
贺承又有些庆幸,北堂泽正听得津津有味:“好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