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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勇气他连个女人都比不上,他好恨自己,好恨!
伽芜回了秦府,一肚子的心事都写在脸上。
高夫子如果是江聪聪的话,那个江聪聪就是高婉君了。
她听说过,高夫子(江聪聪)是16年前来的尤县,他在这边无亲无故,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举目无亲,没有任何背景后台的人迅速开设了自己的学堂,广招学子,不论贫富贵贱都欣然接纳,也因此,他深受学子爱戴,百姓尊崇。
他所有的收入就是教学所得,可是,根据伽芜的观察,依靠这点收入去支撑高婉君奢靡的消费显然不现实。
高婉君挥金如土,每每出入高端消费场所,她又不做事,钱从何来?从何来?
她想起了处处跟自己抢生意的掸国人的香水铺,心中思忖着:会不会这些香水铺的背后操控人就是高婉君?
这么想着,她便让赵嵩去查了。
几天后,赵嵩不负所望,有了第一手消息。
“夫人,打听到了,我这边佯装商人混进去谈生意,了解到掸国人的香水铺子的东家均是一个姓高的人。
但是具体叫什么名字,那些掌柜们就左顾右而言它了。”
伽芜心中了然,果然如她所料。
“知道了,再查下,在尤县,高婉君还有哪些产业?”
“是,夫人,对了,有个事想跟您说下。”
赵嵩来到伽芜跟前,用手挡着嘴巴悄声说到:“高婉君她常年住在常青楼。”
常青楼?那不是女人风流快活的地方吗?
江聪聪作为夫子,是读书人,一般都高风亮节,极为看重名声,可是他的妻子高婉君常年住在常青楼?他不知道吗?
不,他知道,并且里面一定内有乾坤,说不定常青楼是他们共同的产业?
只不过,伽芜一直想不明白,自己与高婉君无冤无仇,她为何处处针对自己?
像是要让自己身败名裂,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像容沁这种被利用的小喽啰,死了就死了,虽然容沁喊她姑姑,可是高婉君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高婉君不是一般的薄情寡义。
薄情寡义的高婉君得知容沁死后,一边怒骂其不争,一边把伽芜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可是她再愤怒也不能让计划终止了。
她打听过温棋良名义上是侯府小子,却在整个夏国产业遍地,实力雄厚,富甲一方。
本想安排容沁去促成温棋良和颜倾的好事,想着拉拢温棋良这个疯批大腿,好控制温棋良给自己做事,没想到温棋良竟然转头把容沁杀了,这个狗日的变态,不但浪费了自己的一颗棋子,还因此被他怀恨在心了,都怪容沁这个蠢货,把自己抖了出来。
哼,蠢货,死了就死了!
高婉君坐在茶楼的上座,眼神凌厉又狠毒:“既然郭秀君和姬瑶是好姐妹,既然两人都是我夫君心心念念的人,那么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你们的女儿,儿子,呵呵,我会让他们互相憎恨,反目成仇,不死不休!”
她目光阴冷地锁在眼前的杯盏上,仿佛那是她的仇人一样,颜倾是郭秀君的女儿,秦时墨,秦时安是姬瑶的儿子,秦时墨不太适合做这颗棋子,秦时安的话,呵呵,就挺不错的。
她安排在秦府的细作反馈过,秦时安对这个秦府的继母亲十分不敬,从来没有好脸色,两人几乎无话可说。
那就设局让他们互相憎恨好了,呵呵,高婉君捏起那杯茶盏,嗅了嗅,晃了晃,眼神无比的阴毒。
夫君从不碰她,她好不容易强上一次,还被夫君逼着喝下了避子药。
后来夫君干脆自己吃了绝育的药,哪怕高婉君怎么折腾,肚子里愣是没有半分动静,她对这个男人又爱又恨。
夫君不想有后代,可是他最爱的那两个女人都有,既如此,那就不让那两个女人的孩子有后代了!
...
伽芜后背一阵发凉,不停打着喷嚏。
“夫人,您该不会着凉了?”
青丫贴心地拿来一件薄衫外套给伽芜披上,又摸了摸伽芜的手心,有点微凉。
“夫人,我给您熬碗姜汤吧?”
伽芜暖暖一笑:“不碍事,我不冷,就是感觉背后有人在给我使坏,渗人得很。”
青丫托着小脸转了转眼珠子:“夫人别多想,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歪,他们都是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出来大街上也是人人喊打的份。”
伽芜“噗呲”一下笑出声来“死丫头,你这话说得还挺到位。”
顿了顿,她又说:“这个高婉君是个阴人,我们凡事小心为妙。”
青丫点点头,转到伽芜身后给她轻轻捏着背。
隔壁三房那边院子又传来一阵嘈杂。
三房:“你这混小子,你怎么敢的?啊!怎么敢的?看我不打死你这混小子!”
三房的老奴:“三姨娘,您先放下棍子,咱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呀!”
秦时允:“姨娘,我又没做错,你怎么老是要管我?”
三房:“还顶嘴是吧?成天给我惹祸就算了,你竟然敢招惹人家谢府那小姐儿,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
短短几句话,伽芜听得津津有味。
她一脸姨母笑,呵,秦时允这小子这么棒的吗?上辈子的青梅竹马,这就处上了?
上一辈子他们怎么处上的,伽芜不太清楚,但是谢知恩和秦时允的感情十分深厚,后面还因为原主和秦时允的破事想不开,自寻短见跳了河。
第94章 说亲
“嗒嗒嗒嗒~”院墙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跑过,只见一个矫健利落的身影,“嗖”的一下,人便稳稳当当落在了伽芜的院子里。
“继母亲,对不起.tຊ..我来躲躲。”
秦时允一脸窘迫地摸了摸后脑勺,他好像习惯了,每次一被姨娘追骂就跑来伽芜的院子里避难。
伽芜觉得无所谓,相反,她觉得这孩子对自己不见外,想必是自己给了他很大的安全感。
但是她还是一脸好奇地问道:“你和谢家小姐的事情怎么回事?”
秦时允一副少男怀春的样子,脸红到了耳根处,“我...我把她从贼人手里救了回来,她...她家里也默认我们可以做朋友。”
做朋友?原来是谢家人允许的呀,这么看来,谢家人也是心思敞亮的,不是那种狗眼看人低,带着有色眼镜看人的家庭。
如此挺好,上辈子两人感情这么深厚都没走到一起,都是因为原主惹的祸,这一世,如果秦时允争点气,能有功名在身,那么与谢知恩的事也不是不能成。
伽芜轻轻拍了拍秦时允的肩头,鼓励道:“人是决定不了自己的出身的,但是你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自己的出身。就像你姨娘希望你跟着我经商,也是希望你能有所成就,只不过你心不在此,强扭的瓜不甜,强做的事难成,你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事情,成与不成,也都问心无愧了。”
秦时允知道继母亲说的是让自己从军的事。
眼里盈出几许细碎的光,难得有人懂自己,而这个人就是他从前无感,现在极度殷佩的继母亲,他朝伽芜用力点点头:“继母亲所言甚是,我其实心中早已有了打算。继母亲,我决定去从军。十月,招兵处就开始招人了,这次,我一定要报上名!”
上一年,他想去,可是姨娘千方百计地阻挠他,还强迫他去跟着继母亲学经商,可是他一点兴趣都没有,每天都像死鱼一样被迫表演水里游,他能翻起点水花才怪。
从文县回来后,姨娘发现自己学无所成,更是气急败坏,每天对着他不是数落就是打骂,丝毫不关心自己喜不喜欢,热不热爱。
自从谢府搬来隔壁之后,他就对谢家这个气质不凡,一颦一笑都落落大方的谢知恩一见钟情,更坚定了自己从军的梦想,因为只有这样才有一丝希望打破阶级,才有功成名就的机会,才有底气站在谢知恩的身边,让别人知道自己跟她是门当户对的!
伽芜给了他一个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