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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蔚纪砚白小说(岑蔚纪砚白)全文免费阅读_岑蔚纪砚白小说精彩在线赏析

时间: 2024-10-27 16:29:13  热度: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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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要不怎么说祸害遗千年呢,旁人被这么撞一下,不说当场丧命,至少也得伤筋动骨。可他倒好,仅是受了点皮外伤,真是便宜他了。”

纪砚白刚醒,便听到耳边云黛不忿的声音。

倒是一副巴不得他赶紧死的语气。

这下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他老天没叫他死,他注定是要和清梧长长久久地纠缠下去了。

纪砚白本想如此反驳,与云黛呛上两句。可还未张口,身上便有如被巨石碾过般巨痛。

身上每一根骨头都火辣辣地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灼烧起来。

可偏偏他不知昏迷了多久,喉咙干涩到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样有痛不能言,有苦不能说反而比身上的疼痛来得更折磨人一些。

可他此时倒有些庆幸,还好自己推开了岑蔚,不然她那样瘦弱的身体如何能忍得了这样的折磨。

“你少几句吧,他到底也是为我受tຊ的伤。”

岑蔚清凌凌的声音宛如一汪冰凉的山泉,就这样轻易地化解了他身上的灼热的痛苦。

下一瞬,冰凉甘甜的液体便顺着他干裂的嘴唇滑进了喉咙里。

一双手温温柔柔地将他的头摆放正了位置。

那双手的触感他再熟悉不过,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在懊恼自己没有及时抓住那双手。

“清梧......”

“我在呢,军医说你没有伤到筋骨,只需要修养几天便可。”

岑蔚的语气里没有关切,仿佛只是机械地公事公办。

纪砚白本想去握住岑蔚的手,岑蔚却不动声色地将手避开。

“侯爷既然醒了,便好好休养吧,边关苦寒,侯爷万金之躯,修养好后还是早日回京比较好。”

纪砚白心中苦涩,刚刚燃起的那一点窃喜似是被兜头被浇了一盆冷水。

“清梧,我们之间,当真再无可能了吗?”

岑蔚顿了一下,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句句中伤纪砚白的要害:“侯爷不是,早就给出答案了吗?”

“是因为那个叫傅安的吗?”

这话一出口纪砚白便后悔了,可是说出口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

他只是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岑蔚明明那么爱自己,为什么能这么轻易地将他抛下。

“侯爷,我和你不一样。”

岑蔚的语气里似乎带上了几分愠怒。

哪怕岑蔚语气里有一丝犹豫,他也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职责她。

他和岑蔚之间,不是只有自己应该被指责。

她回答得这般光明正大,反倒更衬得自己像个低劣的小人。

是了,她向来如此,敢爱敢恨,当断则断,不像自己,一念之差,终身抱憾。

他做了错事,落得这样的下场,是他罪有应得。

“呵,虚伪。”

云黛不屑地嗤了一声。

纪砚白有些恍惚,他倒是不知云黛何时与岑蔚关系变得如此亲密。

现下云黛对他横眉冷视的样子,像极了还在京城时韩思语每次见他的表情。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纪砚白只知道,自己若是再这样纠缠不休下去,真的要彻底将岑蔚越推越远了。

“清梧,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你了。”

纪砚白此话一出,岑蔚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侯爷男子汉大丈夫,自当一诺千金。”

第23章

纪砚白真的如他所说的一般这几日再也没有纠缠过岑蔚。

岑蔚起先还以为纪砚白会借机携恩图报,可是一连几天,纪砚白都在有意无意避着她。

这下岑蔚彻底放松了下来,看来纪砚白这次是真的放下了。

没了纪砚白地骚扰,岑蔚日子又恢复了从前,平日骑马射箭,考验傅安功课,日子如流水一般过得悠闲又自在。

在京城的那五年,遥远的好似一场繁花似锦但并不怎么美好的梦。

岑蔚虽然自诩洒脱,但并不代表她不会介怀。

放下了也不代表着原谅。

她和纪砚白如今便已经是最体面的结局了。

关内的秋极短,今年的冬来的格外的早,才刚过十月份,便要为了过冬做准备了。

纪砚白也养好了身体,准备启程回京。

他们出发的时日不算早,堪堪能在年关前赶到京城。

但关内的冬不能像往日那般悠闲了。

羌人缺少物资,每到冬初,便会攻入关内烧杀抢掠。

今年的冬来的早,更需要早做准备,以防羌人入侵。

因此,秋霜刚刚覆盖地面的时候,关内便开始层层戒严,人人自危。

纪砚白出发的那日,正逢军中操练,不知是实在脱不开身,还是故意为之,岑蔚和祁知礼都没有来送行。

反而派了一贯对纪砚白看不过眼的傅安前来送行。

“侯爷,时候不早了,现在出发,能在天黑前赶到驿站。”

傅安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可纪砚白却仍不死心,向着练兵场的方向望去。

期盼中的那个火红的身影并没有出现。

这下他对于自己已经彻底失去岑蔚这件事终于有了实感。

只是,凭什么?

岑蔚断的那么决绝,连一丝反悔的机会都不曾留给他。

他恨岑蔚的绝情,更恨自己醒悟得太迟。

操练场上传来阵阵操练声,他只能凭借着想象来描绘岑蔚的英姿。

他骤然发现,岑蔚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柔顺的,温婉的,谦逊的。

他是来到这边之后,才发现岑蔚及其厌恶吃鱼,他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真正的岑蔚。

他让一颗明珠生生蒙尘了五年。

纪砚白知道自己不能再耽误,只好带着满腔的不甘喻悔恨踏上了回程的路。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纪砚白来时,自信自己一定能将岑蔚哄好带回来的,可来了之后他发现他想错了,他实在是太过自大了。

见识过天空广阔的雌鹰怎么会甘心再次回到笼中。

他错的离谱。

纪砚白的车队浩浩荡荡,很快就吸引了羌人的注意。

今年祁知礼将关内互得如铁桶一般坚固,令他们连突破都找不到突破口。

很快他们便盯上了队关内环境不熟,如肥羊般肥美的纪砚白的车队。

羌人做足了准备,誓要在纪砚白这里大捞一笔。

纪砚白的随军不如羌人骁勇善战,很快便落于下风。

羌人的首领斩落纪砚白马车前最后一名侍卫,挑开他马车的防风帘。

“桓国的侯爷,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羌人首领的话音未落,一支凌厉的箭羽带着破空的力度划过了他的脸颊。

“是谁!”

羌人首领恼羞成怒。

对方很快用另一支箭回答了他的问题。

第24章

这只羽箭这次直直得射向羌人首领的首级,羌人首领狼狈地闪避,那箭将他头上的帽子钉在了他身后不远处的树上。

四周的空气瞬间凝固,羌人士兵们纷纷举起武器,戒备的环视四周。

“祁知礼!有本事你出来!你们桓国人果然都是阴险小人!只会背后放箭,有本事我们当面决斗!”

“对付你,还用不着我哥哥出马。”

沙丘上,岑蔚逆着光立于马上,她身上火红的战袍在漫漫黄沙中格外耀眼。

羌人首领见状,脸色一沉:“你是什么人?”

“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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