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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香张知序小说热门阅读全文-陈宝香张知序章节无删减版

时间: 2024-10-23 15:18:07  热度: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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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执拗地解释,“所以这于我而言不是棋局。”

  不是棋局,是顺水推舟,是心甘情愿。

  药效上来了,陈宝香急切又躁动地翻身将他压在下头,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就将他的衣带胡乱扒拉开了。

  冰肌玉肤,很是凉爽。

  她贪婪地贴近,鼻尖蹭着他的脖颈,又难耐地亲他一口,小声喃喃:“凤卿,凤卿。”

  张知序一一回应,扶稳她的腰,有些生涩又熟稔地动手替她纾解。

  陈宝香抖了一下,像只湿漉漉的小兽,无措地偎在他身上,腰肢扭动,哼哼唧唧。

  纱帘被风吹得起伏缠绕,外头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雨打芭蕉,花色更艳,池塘里涟漪搅动,久不停歇。

  春色最浓之时,陈宝香看着身下的人,突然说了一句:“这回从脑海里跑出来了。”

  张知序一怔。

  之前她脑海里跑的人不是裴如珩吗。

  难不成先前是故意来气他的?

  恼恨地掐住她的胳膊,张知序将人拉下来,想重咬她一口,牙齿抵上她的肩,却还是无可奈何地放轻了力道。

  陈宝香顾不上痛,只觉得自己像是要飘起来了,连忙回抱住他,低低哀鸣。

  ·

  绵长的春雨下了许久才渐渐停歇,骄阳破云,又渐渐西沉。

  张知序看着旁边熟睡过去的人,长长地吐了口气,自己却还难受。

  这世上确实不会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的身体,但她显然还不了解他的。

  无妨,来日方长。

  替她掖好被角,又将煨得已经快焦了的地瓜拿出来放在桌上,他拢衣去隔壁沐浴。

  门一合拢,熟睡的陈宝香就睁开了眼。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拿被子捂了把脸,又做贼似的踮脚下床,披上外袍拎起绣鞋就翻窗往外溜。

  碧空在小院里等着,一见她脸上的艳色,当即拍手:“还真成了。”

  陈宝香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怒意,绕过她没有接话。

  碧空有些心虚,连忙道:“殿下说了,你不必再去骁勇坊,可以直接去公主府麾下的前庭禁军那边报到。”

  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她垂眼,还是没有吭声。

  一直乖顺的人难得地露了抵抗的情绪,碧空显然招架不住,连连往暗处看。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有暗卫从角落里出来,朝陈宝香拱手:“殿下有请。”

  收敛了神情,陈宝香换了身衣裳,跟着暗卫便往外走。

  原以为会直奔公主府,没想到这人居然左绕右绕地将她引到了一处普通茶坊。

  “来了?”李秉圣倚在二楼的窗台边,优雅地朝她招手。

  陈宝香按规矩一板一眼地给她行礼,又僵硬地杵在离她半丈远的地方,情绪浮于表面,叫人一眼就能看见她的不满。

  虽然是为人差使的下官,但受了委屈就得表现出来,不然还会继续受委屈——陈宝香很明白这个道理。

  她不喜欢长公主对张知序用的这手段,也不喜欢她把自己当用完就能扔的工具。

  李秉圣打量着她的神色,有些稀奇:“你这人,初见时急功近利,瞧着对张凤卿没几分真心,像是只想踩着他往上爬,如今瞧来,怎么又变了。”

  “与张凤卿无关。”陈宝香冷声开口。

  “那便是觉得本宫不择手段,不堪为主了。”

  “卑职不敢。”

  李秉圣乐了:“都敢打伤宝信宫卫,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一百多禁卫,那可不是常人能敌的,陈宝香不但胜了,居然还名声大噪,真是挺有本事的。

  敞开的窗户外隐隐传来些读书声。

  陈宝香瞥了一眼,有些纳闷。

  “你来。”李秉圣回神,朝她招手,示意她往下看。

第118章 她也会这么做

  从这座普通茶坊的窗户望出去,能看见十几处连成片的民居。

  这些民居似乎被用来做了私塾,即便夜色已深,都仍有人围坐夫子身边听课。

  再看仔细些,陈宝香瞳孔微缩。

  大大小小的孩子,一眼望过去几百个,或衣着整洁,或衣衫褴褛,皆是女孩儿模样,每人手里都捧着书,正借着各处的烛火围读。

  “从前那位女帝在时,女子可以跟男子一样去书院,可惜那光景持续只不到五十年。”李秉圣垂眼,“后来书院里的女子就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她们白天要干许多活儿,从早到晚,没什么歇头,只有晚上能得空。但晚上念书多费火烛啊,没几户人家念得起。”

  “你现在能看见的这些孩子,都是不服输不认命的,本宫给她们一点火烛,她们就愿意走几十里路赶过来学。”

  “可本宫也并非大权稳握,前路坎坷,吉凶难卜,若有朝一日本宫败了,她们就要连这点火烛也没有了。”

  陈宝香听得愣住。

  大权在握的长公主,最担心的居然是这件事吗?

  的确,自先帝登基时起,到现在新帝治国,女子读书的机会就是越来越少,就连她的师姐们,也是叶婆婆挨家挨户去劝才有书读。

  可这并不意味着长公主做什么都是对的。

  “你恼本宫那药会毁了你的身体、没顾及你的前途,是吗?”李秉圣轻而易举地就看穿了她的念头,不由地失笑,“可陈宝香,本宫赌的就是你的前途。”

  她只要足够看重自己的前途,她就会给她敞亮的前程。

  “他们说你不识字,只听人授过些兵法。”李秉圣有些可惜地道,“兵法育将才,不授帝王之术,所以你不知道上位之人,手段和本心一样也不能缺。”

  别说是下药算计,就是人命她手上也不知过了多少,哪能桩桩件件都来解释忏悔。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

  她要的是赢,不是她一个人的赢,是她这个立场的所有人一起赢。

  成大事者,不能拘小节。

  陈宝香听明白了。

  是自己以前太无足轻重,所以不被当回事是理所应当,她得努力往上爬,才不会第二次遇见这样的事。

  至于长公主,她仍旧不觉得她全对,但再看窗外两眼,她问:“这些烛火,都是殿下从私库里给的?”

  “自然。”

  “几两银子一根?”

  李秉圣有些嫌弃地看她一眼:“什么冤大头买蜡烛要几两,本宫拿身份一压,东市的掌柜每根只敢赚本宫一文钱,六文钱一根,够把这黑夜照亮堂的了。”

  陈宝香终于缓和了神色。

  不全对,但对的地方总也是真的。

  她重新对长公主行了个礼,又咧嘴一笑:“卑职蠢笨,往后还请殿下多指教。”

  李秉圣还准备了一堆话要用来开解她,没想到一眨眼,这人就自己想通了。

  她有些迟疑:“不生本宫的气了?”

  “得蒙殿下宽厚,还容我使这些小性子。”陈宝香大方地拱手,“卑职也没什么想再问的了,这便告辞回去,免得那边那位回来不见人,又瞎想。”

  “卑职告退。”

  茶坊里的光亮随着她的步伐逐渐消退,陈宝香大步往下走,心里倒是一点点地亮了起来。

  她不了解皇城里的恩怨纠葛,也不知道长公主打的究竟是什么算盘。

  她只知道东市的蜡烛市价是十文,长公主能六文买来用在这里,是花了心思的。

  若她是她,她也会这么做。

  那就行了。

  ·

  张知序沐浴回来不见人,已经开始瞎想了。

  屋子里还有烤地瓜的香气,四周却空空荡荡,连窗外吹进来的风都格外的冷。

  板着脸捏了捏凉透的地瓜,他问宁肃:“人呢?”

  宁肃老实回答:“说是有事,先回去一趟。”

  得,她一个录事,比他这个造业司主官的公务还繁忙。

  张知序气闷地拂袖,越想越不明白:“她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骗人时云淡风轻,杀人时云淡风轻,就连行这等事之后再离开,也是云淡风轻的。”

  “这世上好像没有什么事能影响她。”

  “下次,下次我绝不再搭理她了。”

  越说越恼,怒意几乎都要从眼里汹涌出来了。

  宁肃刚想劝,就听得外头九泉道:“主人,陈大人来了。”

  房门被推开,陈宝香从隔断处探出半个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欣喜地道:“你收拾tຊ好啦?”

  张知序:“……”

  宁肃挑眉看着,就见方才还气得像要炸了的人,眼下突然就松开了眉头。

  但脸色还是很黑,极为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陈大人不明所以地走近,刚想说话,脚下一个没注意踩着了什么,身形跟着就是一歪。

  张知序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扶,扶稳了又骂:“路都不会走了?”

  陈宝香怔怔地看着他,嘴巴突然瘪了瘪:“怎么这么凶啊。”

  尾音颤巍巍的,听着像要哭。

  张知序一懵,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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