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想苟着,侯爷却抬她做主母初楹小说)通房想苟着,侯爷却抬她做主母初楹小说免费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通房想苟着,侯爷却抬她做主母初楹小说)
初楹神色一正,一字一顿道:
“刘安生的尖嘴猴腮样,即便化成了灰,奴婢也不会瞧错的,奴婢到底有没有污蔑他,侯爷将他传讯过来一问便知。”
沈柏砚神色一凛,冷声下令道:
“来人,传刘安和绿绮。”
过了一会后,刘安踉踉跄跄的被两位小厮粗鲁的拖曳进了屋子,额头前还肿了好大一个包。
见到侯爷,便率先告黑状道:
“侯爷,小的是冤枉的啊,明明是初楹这个小贱人趁机勾搭小的,还特意把小的约到僻静的藏书阁,欲对小的行苟且之事。”
“小的一时鬼迷心窍,这才被她的美色所祸,着了她的道啊,还望侯爷明鉴啊。”
初楹冷笑一声,目光犀利凄厉的狠狠的瞪着他:
“我勾搭你?你也不瞧瞧自己长的那般磕碜,丑陋不堪,我是眼瞎心盲才会看得上你,府邸长的白面如玉的小厮多得是,我母亲又是老夫人跟前伺候的,我就算挑来拣去也不会选你这么一个丑八怪?”
刘安气的满脸铁青,咬牙切齿道:
“我丑八怪,我看你才是瘦不拉几的小豆苗,干扁扁的,就你那全身上下都没有二两肉,你知道府邸有多少丫鬟愿意跟我春宵一刻,就你这样的,我还真瞧不上眼。”
这会,丫鬟绿绮也被底下的两位小厮给带了进来,全身颤抖的匍匐在地上。
瞅着面前的刘安和初楹顿时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莫不是他们之间的事被侯爷当场发现了。
可那日她和刘安商量好的,是让初楹跟旁的小厮鬼混,然后,再来个抓奸在床。
到时候初楹必死无疑,怎么好端端的换成刘安。
肯定是刘安为了哄骗她,贪图初楹的美色,这才为之。
思及此,绿绮目光不由怨恨的狠狠的剐了初楹一眼。
此刻,沈柏砚目光阴冷的射在绿绮身上,怒声质问道:
“初楹说,你早就跟刘安暗渡陈仓,行苟且之事,可是真的?”
绿绮颤抖着身子,大惊失色道:
“侯爷,奴婢冤枉啊,奴婢跟刘安可是清清白白的,什么事都没发生,倒是奴婢瞧见初楹这个贱婢经常勾搭刘安,对着刘安眉来眼去的,还— —还跟旁的小厮不知廉耻的鬼混在一起。”
“奴婢还曾经劝诫她几句,没想到她不但不思悔改,还仗着自己母亲是老夫人身边伺候的红人,有恃无恐。”
“如今她深更半夜跟刘安苟合的丑事,还是被侯爷给当场撞见了,还望侯爷严惩不贷。”
初楹冷笑一声,目光犀利的扫向她:
“你说你是冤枉的?你反咬一口的本事当真厉害,不是因为我发现了你跟刘安的苟且之事,你才联合刘安设计今日一出戏想要诬陷我的清白吗?”
“既然你说自己是清白之躯,不如让侯爷请几个经验老道的婆子过来,验名正身,便可知你到底有没有说谎?”
绿绮因为心里恐慌浑身抖的跟筛子似的,惊慌失措道: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侯爷您可千万别听信这个贱人的一面之词,奴婢真的是冤枉的,绝对不敢跟底下的小厮苟合厮混。”
“倒是这个小贱人天生的狐媚相,没少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勾三搭四,不知道跟多少野男人鬼混苟合,早就失了清白之身,还望侯爷明鉴啊。”
沈柏砚面色黑沉一片,大掌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桌案,哐当作响,怒喝一声道:
“够了,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自己乃清白之躯,不如这样传刘婆子过来,给她们两人一块验身。”
闻言,初楹和绿绮两人顿时面色一变,忐忑不安。
须臾片刻后,刘婆子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
然后,分别给初楹和绿绮到里间验了身。
过了一会后,刘婆子走了出来,朝着侯爷福身行礼,禀告道:
“回侯爷的话,老奴刚才给两位姑娘验了身,绿绮姑娘确实并非完璧之身,初楹姑娘她— —她还是黄花大闺女。”
绿绮闻言,顿时面色大变,怒不可泄道:
“你在胡说八道,初楹那个小贱人早非清白之躯,她之前便心怀不轨刻意乔装打扮成容姨娘的模样,趁机爬了侯爷的床榻,尔后又勾搭刘安,跟刘安苟合。”
“启禀侯爷,肯定是这个贱蹄子见东窗事发,许了刘婆子好处,这刘婆子才帮她遮掩丑事的,还望侯爷明察啊。”
刘婆子神色一颤,急忙辩解道:
“侯爷,老奴是过来人,经验丰富,定然不会看错的,更加不敢收初楹姑娘的好处,蒙蔽侯爷啊,初楹姑娘确实乃完璧之身。”
沈柏砚神色肃穆,厉色呵斥道:
“这么说来,是绿绮跟刘安欲行苟且之事,祸乱整个侯府?”
刘安眼眸寒光微微一闪,怒声道:
“侯爷,勾搭小的,跟小的鬼混的分明是初楹,此事跟绿绮姑娘并无任何关系啊,既然初楹的名节因为小的受损,小的自然应该负责到底,还望侯爷开恩,将初楹指配给小的。”
第034章 双标
旁边的刘管家见状,早就吓的腿脚发软。
他忙颤颤巍巍的跪在侯爷面前,没好气的狠狠瞪了傻缺的儿子一眼,如今自身性命难保,居然还惦记着想要借此机会娶初楹。
他颤抖着嗓子道:
“侯爷,刘安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觊觎初楹姑娘啊,还望侯爷念及老奴这么多年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
“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求您饶了这个混小子这一回吧。”
“若是他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让老奴还怎么活啊,老奴这辈子只有刘安这一个独苗,还望侯爷行行好,可千万别让老奴彻底断了香火。”
“老奴日后必定好好侍奉您,以此报答您的大恩大德,都是老奴教子无方,才纵容这臭小子无法无天,若是侯爷要责罚,就让老奴代他受过吧— —。”
刘管家一边老泪纵横的抹着眼泪,一边声嘶力竭的苦苦哀求。
沈柏砚微微换了一个稍微慵懒的姿势,今儿这出戏倒是十分精彩的很。
他好整以暇暗沉的目光意味深长的定定的睨在初楹身上,手里来回把玩一串色泽光亮的手珠,语气显得漫不经心道:
“刘安想让爷将你许配给他,你怎么想?”
初楹身形微微一震,惶恐道:
“奴婢自是不愿的,刘安欲对奴婢行不轨之事,玷污奴婢的清白,侯爷若是让奴婢跟这样的人渣在一起,奴婢宁愿以死明鉴。”
沈柏砚眼底寒光微微一闪,沉声下令道:
“来人,将祸乱侯府的绿绮直接拖下去赐死。”
“至于刘安,爷念及你爹的份上,暂且饶你一命,将其杖责二十大板,然后发配到庄子内,不得爷的命令,永世不得回府。”
旋即,上前几位小厮,直接将刘安和绿绮粗鲁的拖了下来。
伴随着神色惊惧的哭喊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
他抬手,示意底下的人都退了下去。
唯独留下刘婆子和初楹两人。
他目光深邃不明的睨了初楹好一会后,忽地意味不明的沉声道:
“刚才绿绮说你伪装成容姨娘的模样,趁机爬了爷的床榻,可是真的?”
初楹手心不由自主的直冒冷汗,略定了定慌乱的思绪,低垂眉眼,恭顺道:
“奴婢乃清白之身,又怎敢胆大妄为生了爬床的心思,还望侯爷明鉴。”
沈柏砚嗤笑一声,目光泛着一丝凉意扫在了刘婆子的面上,冷声质问道:
“刘婆子,你可瞧仔细了,她当真是清白之身,若是有半句谎话,直接拉下去杖毙。”
被他这么冷不tຊ丁的吓唬,刘婆子身形一颤,伴随着外头劈里啪啦挨板子的声音,夹杂着声嘶力竭的痛苦声和嚎叫声。
额前冷汗直冒,支支吾吾半点都没吭声。
惹得沈柏砚面色一沉,怒吼一声道:
“来人,传李婆子过来。”
刘婆子吓得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面色惨白,颤声道:
“老奴— —老奴刚才并未给初楹姑娘验身,初楹姑娘说,她毕竟还是未经历人事的黄花大闺女,有些怕疼,还许诺老奴,说是日后找机会让她的母亲将老奴从杂役房内调到老夫人跟前伺候。”
“老奴想着这初楹姑娘向来行事乖巧稳当,必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暗渡陈仓的丑事出来,所以老奴一时糊涂,才愿意为她担保,还望侯爷恕罪。”
沈柏砚冷笑一声道:
“初楹,你倒是胆子挺大的,居然敢打着你母亲的名号,假公济私许人好处,从而舞弊蒙蔽爷。”
“既然刚才没验,那就再验一次,若是刘婆子验不出来,就传唤其他的婆子们好生给你验一验,爷倒是要瞧一瞧,究竟你能无法无天贿赂多少婆子,对你唯命是从?”
初楹身形微微一抖,她知道像沈柏砚这般位高权重,手段狠戾的上位者,最为擅长的便是暗自揣摩洞察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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